謝沉舟低沉的聲音清晰地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更像是在回應沈奕風,也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小孩調皮,縱著點兒也無妨。”
這句話如同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許清彥臉上。
謝沉舟的語氣是那樣平淡,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占有和寵溺,仿佛林硯秋無論做什麼,在他這裡都是可以被無限包容的“調皮”。
而他許清彥費儘心機遞上的重要文件,精心準備的“工作話題”。
在林硯秋一句“餓了”和一個任性的要求麵前,瞬間變得一文不值。
甚至成了一個破壞氣氛、打擾“小孩”的乾擾項。
許清彥臉上的溫潤麵具徹底碎裂,精心維持的從容消失殆儘。
他拿著被粗暴塞回的文件,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那份代表著權力和聯結的文件此刻沉重得像塊烙鐵,燙得他手心灼痛。
許清彥眼底的陰鷙幾乎要噴薄而出。
他死死盯著謝沉舟那隻捏著林硯秋下巴的手,以及林硯秋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勝利者般的得意笑容。
他控製的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強行壓下翻湧的怒火和難堪,重新掛上笑容。
但那笑容僵硬扭曲,皮笑肉不笑,比哭還難看。
許清彥眼底深處是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怨毒。
謝沉舟卻仿佛根本沒看見許清彥的失態,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
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懷中這個“調皮的小孩”占據。
他鬆開捏著林硯秋下巴的手,動作自然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旁邊候著的侍者將盛有抹茶慕斯小蛋糕的托盤端過來。
侍者訓練有素,立刻恭敬地將精致的骨瓷小碟遞到謝沉舟手邊。
碟子裡的慕斯蛋糕小巧玲瓏,抹茶色澤清雅,點綴著一顆鮮紅的覆盆子。
謝沉舟拿起旁邊配套的銀色小勺,動作優雅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他沒有將勺子遞給林硯秋,而是親自舀了一小勺,那抹茶慕斯細膩如絲,穩穩地停在勺尖。
他沒有立刻喂過去,而是深邃的目光沉沉地看著林硯秋,帶著無聲的指令:張嘴。
林硯秋此刻乖順得不可思議。
他微微仰著頭,剛才那股張揚的挑釁勁兒仿佛被瞬間收起,像一隻被順毛擼舒服了的貓,溫順地依偎在謝沉舟寬闊的懷裡。
他清亮的眼睛望著謝沉舟,長長的睫毛撲閃著,帶著一種近乎依賴的溫軟。
林硯秋微微張開紅唇,露出一點潔白的貝齒,等待著謝沉舟的投喂。
他的姿態充滿了全然的信任和毫不掩飾的占有,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
看,隻有我能讓他這樣。
謝沉舟的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幾乎難以察覺的滿意。
他將那勺帶著清苦茶香的慕斯,穩穩地送進了林硯秋等待的口中。
林硯秋含住勺子,舌尖輕輕卷走那抹細膩冰涼,滿足地眯起了眼睛,像一隻終於嘗到甜頭的貓兒。
他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猶未儘地舔了一下唇角沾上的一點奶油。
林硯秋的動作帶著不自知的誘惑,眼神卻依舊清澈無辜地望著謝沉舟,仿佛在無聲地說: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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