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整個人緊密地、嚴絲合縫地摟在懷裡,仿佛他是唯一的浮木。
昨晚某些零碎的片段記憶開始回閃——關於他那個“上麵”的宣言,以及後續……
雖然開局由他主導,氣勢十足,但過程依舊激烈膠著,而最終,似乎某種更深層次的、源於apha骨子裡的掌控欲。
還是以另一種更不容抗拒的方式占據了上風。
沒關係,總有能壓製住謝沉舟的一天,或許可以買點輔助工具?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個世界的apha是有止咬器的吧。
林硯秋微微蹙了蹙眉,睫毛顫動。
他抬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謝沉舟沉睡的側臉。
熹微的晨光柔和地勾勒出他深邃立體的五官輪廓。
平日裡冷峻逼人、線條銳利的模樣此刻在睡夢中顯得異常柔和,甚至透出幾分難得的安寧。
但是謝沉舟微抿的唇角與眉宇間,卻依舊殘留著一絲揮之不去的、飽餐後的滿足與慵懶。
越看,越覺得有點不爽。
憑什麼這人就能一臉神清氣爽?
今天學校還有早八的課,不能耽擱。
林硯秋試圖輕輕挪開身體,小心翼翼地、儘量不驚動對方地,想先將那條跨在人家身上的腿收回來。
再想辦法移開那條沉重卻溫暖的、箍在自己腰間的鐵臂。
然而,他剛有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動作。
謝沉舟即使閉著眼深陷睡眠,也仿佛本能般地立刻收緊了手臂,無意識地將人更緊地摟向自己溫熱的胸膛。
他的下巴甚至還在林硯秋柔軟的發頂依賴地蹭了蹭,喉嚨裡發出一點模糊而不滿的鼻音,像是在抗議他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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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硯秋稍微加大了力道,試圖掙脫這過於甜蜜卻也過於牢固的禁錮。
幾乎是同時,謝沉舟倏地睜開了眼睛。
他初醒的眼眸裡還帶著一絲罕見的迷茫與氤氳,像是冬日清晨湖麵上彌漫的薄霧。
但那雙眼睛幾乎是瞬間就精準地鎖定了他,迷霧迅速褪去,轉化為清醒的、深邃的專注。
以及一絲對“他想要逃離”這個意圖的細微不解與本能般的警惕。
睡懵的狗狗黏人時刻開啟。
林硯秋沒理會他那幾乎要實質化的注視,手上繼續用力,終於成功地把他的手臂掰開些許,身體如同靈活的遊魚,順勢向床邊一滾,白皙的腳尖即將沾到柔軟細膩的地毯——
下一刻,天旋地轉。
謝沉舟反應快得驚人,長臂一伸,輕而易舉地又將幾乎要成功落地的人撈了回來,重新塞回溫暖的被窩。
並用自己溫熱的身體半壓著,杜絕他再次逃跑的可能。
他下巴眷戀地蹭著林硯秋的發頂和額角,聲音裡帶著濃重睡意未消的沙啞和一種近乎耍賴的依賴嘟囔:“秋秋,再躺五分鐘,就五分鐘……”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際,帶來一陣癢意。
林硯秋被他蹭得頸窩發癢,忍不住伸出手,掌心抵住謝沉舟試圖埋過來的額頭,阻止他進一步的蹭弄。
他的語氣帶著剛醒的慵懶和一絲清晰的、故作嚴厲的“嫌棄”:“鬆手。要遲到了。還有,謝沉舟,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這麼粘人。”
晨起的聲線比平日更軟,即使說著責備的話,也毫無威懾力。
然而,他的耳根卻在對方持續不斷的熱息和近乎撒嬌的蹭弄下。
很不爭氣地、不受控製地悄然泛起一層薄紅,熱度隱隱有向脖頸蔓延的趨勢。
謝沉舟的動作頓住了。
他抬起眼,那雙平日裡深邃沉靜、甚至時常帶著迫人威壓的冰灰色眼眸,此刻居然清晰地流露出一絲被嫌棄後的委屈。
像一隻被主人無情推開、還被訓斥不許靠近的大型犬,眼神濕漉漉、黯沉沉地看著他,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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