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找蘇昊當麵詳談,卻得知大d和阿樂已經出手,這事隻能往後推。
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吹雞隻能暗自歎氣。
沒想到機會再次降臨,他自然要力挺蘇昊。
至於蘇昊是不是內鬼?
他已經顧不上了。反正隻剩兩個月,就算蘇昊真是內鬼,也與他無關。
況且哪個社團沒有臥底?但那又怎樣?
港島社團發展這麼多年,隻有互相吞並,從沒聽說過哪個是被臥底搞垮的。
就在這時,蘇昊看見吉米站在門口,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心中頓時踏實下來。
“雞哥,既然蔣先生說有證據,我們不妨等等。我也不願讓和聯勝的弟兄們猜疑,不過……”
蘇昊話鋒一轉:“要是他拿不出證據,或者真想暗算我們,我保證,先死的一定是他們!”
這番話雖然語氣平靜,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毫不掩飾!
眾人見蘇昊殺氣騰騰,反應各不相同。
韓賓麵露鄙夷,冷眼睨向蘇昊。
若不是蔣天生在場壓製,他怕是早已按捺不住動手。
陳耀神情漠然,此類狠話他早已聽慣,並未放在心上。
唯獨蔣天生莫名感到一絲不安。
先前蘇昊還在胡攪蠻纏,此刻卻敢等待證人對質,顯然胸有成竹。
想到蘇昊方才的舉動,蔣天生也不由望向門口。
但吉米的出現並未引起他的注意,即便打量片刻也未察覺異常。
此時鄧伯開口道:“既然阿昊要自證清白,我們不妨再等片刻。”
“但蔣先生,不論如何他都是我們和聯勝的堂主。若你拿不出證據,這件事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自家出了內鬼還被外人查出,傳出去必將顏麵儘失。
若此事屬實,鄧伯認栽。但若蔣天生無法證實,那便不隻是誣陷蘇昊,更是羞辱整個和聯勝。
蔣天生深知此事嚴重性,但多年修養讓他不見慌亂,隻平靜道:“鄧伯,現在多說無益。等我的證人到了,一切自見分曉。”
“好。”鄧伯微微頷首,麵容已不見笑意,隻剩肅穆。
時間流逝,室內氣氛愈發凝重。
蘇昊神色淡然,靜候所謂證人到來。
但他心中已在盤算,如何除掉蔣天生。
任何威脅到他的人,都必須死。
五分鐘後,門口傳來動靜,眾人齊齊望去。
隻見恐龍當先走來,身後跟著個神色惶恐的老人,數名小弟簇擁在側,似在護衛。
行至門口,吉米卻伸手攔下。
“且慢!我要確認你們未帶武器!”
他聲量不小,屋內眾人皆可聞見。
恐龍怒目圓睜,惡狠狠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搜我身?!”
吉米冷嗤一聲,默然直視恐龍,態度堅決。
正當雙方僵持之際,屋內傳來蔣天生的聲音。
“恐龍,讓他搜。”
蔣天生急於讓老人前來指證,況且本無謀害之意,自然不怕搜查。
恐龍聽了蔣天生的話,隻能強壓怒火,舉起雙手,揚起下巴,語氣帶著威脅說:“小子,我記住你了!”
吉米麵不改色,眼裡卻閃過不屑,沒搭理他的威脅,隻是朝旁邊的小弟揮了揮手。
接著,他把左手食指搭在鼻子旁,像是在蹭癢,目光卻始終鎖定那位老人。
這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讓老人雙眼猛地睜大。
——吉米食指上戴的,正是他與老伴的結婚戒指!
老人剛要有所反應,吉米卻微微一笑,眼中透出警告,同時輕輕搖了搖頭。
老人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整個人萎靡下來,不再掙紮。
這時,小弟們搜身完畢。
“吉米哥,沒找到家夥。”
吉米點了點頭,拍拍一名小弟的肩:“放他們過去,我們回去吃紅豆餡的砵仔糕。”
說完,便領著幾名小弟往下走去。
“紅豆餡的砵仔糕”——這句話讓老人渾身一震。
那是他老伴最拿手的點心。
就在昨天,他還嘗過幾個。
此刻老人像被霜打過的茄子,失魂落魄,神情恍惚。
恐龍沒察覺老人的異樣,狠狠瞪了吉米背影一眼,將老人帶進屋裡。
“蔣先生,人帶來了。”
蔣天生對恐龍微笑點頭,可一看到老人的樣子,眉頭就皺了起來,隱約覺得哪裡不對。
但現在箭在弦上,他也無法多問,隻好希望是自己多心。
“鄧伯,這位是曾有財,以前在港島警局管資料。死在巴閉旁邊的那個曾誌,就是他侄子。”
蔣天生邊說邊瞥向蘇昊,卻發現他依舊一臉平靜。
他越是鎮定,蔣天生心裡越覺得不妙。
“蔣先生?”鄧伯見他停頓,輕聲喚道。
蔣天生回過神,對鄧伯歉然一笑,轉向曾有財,指著蘇昊問道:“我問你,他到底是不是警方的臥底?”
曾有財緩緩抬起頭,望向神色淡然的蘇昊。
他內心掙紮,隻想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無意間泄露了一名臥底的身份,竟會招來如此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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