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輕鬆。
“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我還以為得打上半天,把這破樓拆乾淨呢。”
林淵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點了點頭。
他上前,從地上拿起一塊色澤暗沉的玉佩。
這是嚴玄厲的儲物法寶。
林淵將一絲靈力探入其中。
下一刻,他眼神微微一動。
他從中取出兩塊巴掌大小的令牌。
表麵雕刻著一個霜字。
正是霜月令。
石樓外的戰鬥也已接近尾聲。
那些黑石宗餘孽見宗主已死,頓時作鳥獸散,企圖逃竄。
然而楓無赦與蒼子文早已在外圍布下天羅地網。
嵐硯秋長刀如虹,每一刀都帶著裂石開山之威,殺得興起。
蒼浩則依舊提著他的酒葫蘆,刀光看似隨意,卻總能精準無比地結果掉那些試圖從濃霧中逃竄的漏網之魚。
“嘖,跑什麼跑,趕著投胎啊?排隊排隊!”
他嘟囔著,又灌了一口酒。
很快,所有黑石宗餘孽被儘數斬殺,無一逃脫。
眾人彙合,楓無赦看著林淵手中的兩塊霜月令,麵露喜色。
“加上這兩塊,我們手上已經有八塊霜月令了。”
他頓了頓,目光投向迷霧穀深處那片更為濃鬱的霧靄。
“隻差最後一塊,便能開啟霜月國遺跡深處的大門。”
嵐硯秋擦了擦刀上的血跡,有些興奮:“那還等什麼,趕緊找啊!”
蒼子文沉吟道:“毫無線索,這最後一塊令牌,該從何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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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勤依舊麵無表情:“或許,我們可以……”
他話還沒說完。
江籬卻突然“咦”了一聲,打斷了他。
她不知何時從林淵那裡順手拿過一塊霜月令,正拿在指尖拋接把玩,令牌在她白皙的指間翻飛。
此刻,她停下動作,將那塊冰涼的金屬片湊到眼前,歪著頭,水靈的眸子仔細瞅著令牌邊緣那些古怪的刻痕。
“你們看這令牌,”她晃了晃手中的金屬片,“這些花紋,是不是有點特彆?”
嵐硯秋正用布擦拭著長刀上殘留的血漬,聞言頭也不抬地問道:“特彆?不就是個破鐵片子,還能看出朵花來?”
林淵也將自己手中的令牌翻來覆去地審視,上麵的紋路確實奇異,卻看不出什麼名堂。
楓無赦眉頭微蹙,似乎也在思索江籬話中的含義。
蒼子文伸手道:“江籬姑娘,林師弟,可否將令牌予我一觀?”
他從林淵和江籬手中接過幾塊令牌,又從楓無赦那裡取過其餘的。
八塊霜月令入手,觸感冰冷,帶著一種奇異的沉重感。
蒼子文將它們一一攤開在尚算平整的地麵上,神情專注。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令牌邊緣那些繁複而古樸的紋路,眼神專注。
“這些紋路……”他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並非隨意雕刻,倒像是某種陣法的符文,隻是每一塊都殘缺不全。”
他將八塊令牌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比劃著,嘗試著將它們按照不同的角度和順序拚接。
試了幾次,令牌邊緣的缺口和凸起,似乎總差那麼一點才能完美契合。
嵐硯秋在一旁看得有些著急,忍不住催促:“蒼師兄,到底行不行啊?”
蒼浩打了個長長的酒嗝,又仰頭灌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嘟囔:“就是,磨磨蹭蹭的,老子的酒都快醒了。”
就在這時,蒼子文像是福至心靈,手指在其中一塊令牌的某個不起眼的紋路節點上,用靈力輕輕一點。
嗡——
一聲極輕微卻清晰可聞的震鳴自令牌上傳出。
刹那間,地上的八塊令牌仿佛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強大牽引,陡然齊齊亮起了柔和的青蒙光芒!
令牌邊緣那些原本黯淡無光的奇異紋路,此刻如同被注入了生命一般,一道接著一道亮起,光華流轉不息。
“哢!哢哢!”
幾聲清脆細密的機括聲接連響起。
平放在地上的八塊令牌竟自動漂浮起來,在半空中自行吸附、旋轉、拚接。
它們嚴絲合縫,不差分毫,轉眼間便組合成一個腦袋大小,卻明顯缺了一角的古樸圓形陣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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