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進京應試,一同成名之日。可他筆下的那些字,更多是論的國事。
烏台下的月正彎,念牢獄裡的子瞻,可以不做這個官,去換他一份平安。”】
宋,蘇軾聞言,眼眶微紅:“子由……是兄長的錯,沒能儘到兄長的責任。”
【“為兄長那份狂放,竟一路做到宰相,手足之情若此樣,就該是千古難忘。滕州的最後一麵,此後是生死難見,也似是飛鴻雪一片,在那年那刻重現。
那年金榜看台上,有兩個少年模樣,看眉宇甚是相像,二人翹首同望。”】
【宋?王安石:那年的律法第三行,在落款寫了一個王。若王安石是一座牆,那定是一座南牆。
他想救這個天下,想傳下一段佳話,可一代人的白發,也不過青史一刹。
一腔的熱血尤燙,心中的誌向難忘,縱是兩度罷了相,他仍是那個模樣。
他定的規則沒錯,卻忘了人心之惡,這天下間的角落,就注定有著黑色。】
宋,神宗望著天幕,喃喃道:“原來變法沒錯,錯的是人心險惡……”眼神茫然,似在回味過往。
【他與他那位仲永,人生似是兩種:一種是選了等一等,一種是一腔孤勇。
荊國公啊荊國公,也非是一切成空,你想要的那場風,已儘在你的文中。】
【宋?曾鞏:曾鞏先生的文章,在兒時傳了四方,可他等待的那道光,在兒時尚是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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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遇了歐公,那定是一場春風,也正是那位醉翁,以慧眼收入門中。
那座山他未去翻,那片水還未曾乾,他仕途很是一般,但真是一個好官。
齊州的興修水利,洪州防的瘟疫,福州不與民爭利,皆在那書中有記。他做了想做的事,也寫了想寫的字,應是應了心中誌,期待著每個明日。
他內心應是歡喜,因不止是他自己。他走時聽說下了雨,自墨池流了百裡。】
宋,曾鞏望著天幕,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我……竟也能位列唐宋八大家?”
【這八位若是同聚,歐公先拜了韓愈,用柳宗元的絕句,論王安石的乏力。三蘇父子暢回憶,再邀著曾鞏同去,以八人之句,問千古難替。】
唐,李世民撇了撇嘴:“還以為會像上次盤點那般,我大唐能占一半,沒想到才兩人啊。”
天幕光芒一轉,新的盤點浮現:【三國第一毒士!賈詡】
三國,曹魏軍營。曹操與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躲在角落的賈詡,帶著探究與審視。
季漢,劉備看向諸葛亮,疑惑道:“軍師,這‘三國第一毒士’賈詡,亮可知其來曆?孤竟未曾聽過。”諸葛亮微微一笑,拱手道:“亮亦不知其詳,且看天幕分解。”
東吳,孫權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三國第一毒士?這賈詡憑什麼得此名號?倒要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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