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床的執念幻影_驚悚副本:我的求生實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5章 床的執念幻影(1 / 1)

護士站櫃台後的抽屜還在微微晃動,那本紅色封麵的“院長日誌”就在眼前,可蘇眠的注意力卻被腕間突然加劇的震顫拉回——檀木佛珠的搏動頻率驟然變快,像是擂鼓般敲打著她的手腕,掌心的青銅鏡也泛起一陣刺骨的青光,鏡麵上隱約映出走廊儘頭的黑影正在快速靠近,正是之前那個“陳默”的白大褂身影!

“沒時間看日誌了!”蘇眠心裡一緊,猛地合上抽屜。手表上的指針已經指向530,距離六點隻剩30分鐘,而白大褂的腳步聲正從103病房的方向傳來,“咚、咚”的節奏比之前更急促,顯然是循著她的氣息追來的。她必須立刻離開這裡,找到通往二樓的路——林晚的病曆和手表都指向307床,那裡一定藏著更關鍵的線索。

蘇眠沒有選擇原路返回西走廊,而是繞到護士站後方的消防通道門口。消防通道的門是鐵製的,表麵鏽跡斑斑,門把手上掛著一把生鏽的鐵鎖,鎖芯已經嚴重腐蝕,輕輕一拉就“哢噠”一聲斷裂開來。這扇門顯然很久沒人使用過,門後飄出一股混合著灰塵和鐵鏽的氣息,比走廊裡的黴味更嗆人。

她推開門,一股冷風撲麵而來,帶著地下室特有的陰寒。消防通道裡沒有燈,隻有從門縫透進的一點微光,勉強照亮陡峭的樓梯。樓梯是水泥澆築的,表麵布滿了裂縫,有的地方還裸露著鋼筋,台階上積著厚厚的灰塵,灰塵上印著幾串模糊的腳印——有成人的,也有小孩的,腳印的方向都是向上的,像是在逃離什麼。

蘇眠握緊青銅鏡,將鏡麵對準樓梯上方,鏡麵的青光散發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幾級台階。她小心翼翼地踏上樓梯,鞋底踩在灰塵上,發出“沙沙”的輕響,在狹窄的通道裡格外清晰。樓梯的牆壁上布滿了劃痕和塗鴉,有的是用指甲刻的“救命”,有的是用紅色顏料寫的“彆信醫生”,字跡潦草扭曲,顯然是病人在極度恐懼中留下的,與林晚病曆上的血字如出一轍。

走到一半時,蘇眠的腳突然踢到了什麼東西——是一個破舊的布偶,和102病房門口的布偶同款,隻是這個布偶的四肢已經斷裂,眼睛被挖掉,身上還沾著幾滴暗紅色的汙漬,像是乾涸的血。布偶的懷裡夾著一張皺巴巴的紙,蘇眠彎腰撿起,展開一看,是一張病曆單的碎片,上麵隻殘留著“307床林晚用藥劑量加倍”的字樣,落款醫生正是“陳默”。

“又是林晚的線索……”蘇眠將碎片小心翼翼地放進內側口袋,與林晚的病曆本放在一起。腕間的佛珠震顫得更劇烈了,不是因為危險靠近,而是因為“共鳴”——布偶和病曆碎片上殘留著林晚的執念,與她口袋裡的病曆本產生了呼應,像是在指引她儘快找到307床。

她加快腳步,繼續往上走。樓梯轉角的平台上,堆著幾捆乾枯的稻草,稻草裡藏著一個老舊的手電筒,電池已經沒電了,卻還能看出曾經被頻繁使用的痕跡。蘇眠沒有停留,一口氣爬到二樓的平台,推開了消防通道的門。

二樓的走廊比一樓更安靜,也更詭異。這裡的燈光是暗綠色的,像是醫院的應急燈,從天花板的縫隙裡透出,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綠光,讓整個走廊都籠罩在一層陰森的氛圍裡。牆壁上沒有貼病人照片,而是掛著幾幅褪色的畫,畫的都是療養院的風景,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畫裡的天空是暗紅色的,樹木的枝乾扭曲成妖怪的形狀,療養院裡的人都沒有臉,隻有模糊的輪廓,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五官。

走廊兩側的病房門大多緊閉著,門牌號從201開始,依次向後延伸。與一樓不同,二樓的病房門上都掛著一個小小的銅鈴,銅鈴已經生鏽,卻還能看出精致的花紋,顯然曾經是用來提醒護士的。蘇眠走過201病房時,門上的銅鈴突然“叮”地響了一聲,像是被風吹動的,可走廊裡明明沒有風。

她心裡一緊,停下腳步,用“霧語”感知門內的情況——裡麵沒有惡意,隻有一絲微弱的、帶著悲傷的情緒,像是一個孩子的執念。蘇眠沒有推門,隻是對著房門輕聲說:“我會找到真相的,放心吧。”話音剛落,門內傳來一陣輕微的“嗚嗚”聲,像是孩子的哭聲,卻很快又消失了,隻剩下銅鈴的餘韻在走廊裡回蕩。

繼續往前走,蘇眠的目光一直在尋找“307”的門牌號。二樓的病房布局與一樓不同,走廊更長,彎道更多,走到儘頭時,才終於看到了307病房的門牌——門牌號是用金屬製成的,表麵已經氧化發黑,數字“3”和“7”的邊緣有明顯的磨損痕跡,像是被人反複觸摸過,門牌下方的牆壁上,用指甲刻著一個小小的“晚”字,正是林晚的名字。

307病房的門沒有關,而是虛掩著,留著一道約兩指寬的門縫。從門縫裡透出一絲微弱的黃色光線,與走廊的綠光截然不同,像是房間裡點著蠟燭。更讓蘇眠心跳加速的是,她能清晰地聽到從房間裡傳來的“沙沙”聲——是翻書的聲音,節奏緩慢,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孤寂,像是有人在黑暗裡獨自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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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眠的心臟“咚咚”地跳著,她知道,裡麵的人大概率就是林晚的執念。腕間的檀木佛珠不再震顫,反而泛著一陣溫和的暖意,掌心的青銅鏡也恢複了平靜,青光變得柔和,像是在告訴她“裡麵沒有危險,隻有等待被傾聽的執念”。

她深吸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吱呀——”

門軸發出一聲輕微的摩擦聲,房間裡的翻書聲瞬間停了下來。蘇眠慢慢走進房間,目光快速掃過四周——這是一間單人病房,比一樓的病房寬敞許多,卻也更顯破敗。牆壁上貼著淡藍色的牆紙,大部分已經剝落,露出裡麵的灰色水泥;地麵鋪著米黃色的瓷磚,與一樓西走廊的瓷磚同款,隻是這裡的瓷磚縫裡沒有滲出紅色液體,反而積著厚厚的灰塵;房間中央放著一張鐵架病床,床墊是灰色的,上麵鋪著一條洗得發白的藍白條紋病號服,疊得整整齊齊,像是在等待主人回來。

病床旁邊是一個木質的床頭櫃,櫃子的表麵已經開裂,抽屜敞開著,裡麵散落著幾支筆和幾張空白的病曆紙;櫃子上放著一盞老舊的台燈,燈罩已經發黃,燈泡卻還亮著,發出微弱的黃色光線,正是從門縫裡看到的光;台燈旁邊,放著一本翻開的病曆本,正是林晚的那本——之前蘇眠放在口袋裡的病曆本,不知何時竟出現在了這裡,頁麵正停留在林晚用血字寫警告的那一頁。

而病床的邊緣,坐著一個穿病號服的女人。

她背對著蘇眠,長發及腰,是黑色的,卻沒有光澤,像是乾枯的稻草,發尾沾著一點灰塵。她穿著與床上同款的藍白條紋病號服,衣服的袖口沾著一塊暗紅色的汙漬,與白大褂袖口的汙漬顏色一致。她的身形纖細,肩膀微微垮著,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疲憊,剛才的翻書聲,就是她發出的。

“你終於來了。”女人開口了,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像是很久沒有說話。她的聲音與之前鐵門後、103病房裡提醒蘇眠的聲音一模一樣,蘇眠瞬間確認——她就是林晚。

林晚慢慢轉過身,蘇眠的呼吸下意識地停了半秒。

她的臉比蘇眠想象中更蒼白,像是長時間沒有見過陽光,皮膚泛著一種病態的青白。左邊的臉頰是完整的,眉毛細長,眼尾微微上翹,鼻梁小巧,嘴唇是淡粉色的,隻是沒有血色,能看出她生前是個清秀的姑娘。可右邊的臉頰,卻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了一半——皮膚是透明的,能看到下麵的骨骼輪廓,眼眶裡沒有眼球,隻有一個漆黑的洞,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洞的邊緣泛著淡淡的黑霧,與之前遇到的黑影氣息相似。

這樣詭異的麵容,卻沒有讓蘇眠感到恐懼,反而讓她心裡泛起一陣心疼。林晚的眼睛雖然隻剩下一個黑洞,卻能從她的表情裡看出深深的絕望和期待,像是在黑暗裡等待了很久,終於等到了一絲光亮。

“我等了三年,終於有人來了。”林晚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透明的半邊臉上滲出淡淡的黑霧,像是在流淚,“自從被關在這裡,我每天都在寫線索,希望有人能看到,能幫我逃出去,能告訴外麵的人這裡發生的事……可從來沒有人來,他們要麼被‘它’吃掉了,要麼變成了和白大褂一樣的怪物。”

蘇眠走到病床邊,慢慢坐下,與林晚保持著一個溫和的距離。她從口袋裡掏出林晚的病曆本,輕輕放在床頭櫃上:“我看到你的警告了,‘彆碰三樓的鐘,彆信白大褂的話,六點前必須逃出去’。隻是我還不明白,三樓的鐘到底是什麼?‘它’又是誰?”

林晚的目光落在病曆本上,黑洞洞的眼眶裡黑霧湧動得更厲害了,像是在回憶痛苦的往事。她伸出手,透明的指尖輕輕碰了碰病曆本上的血字,指尖穿過紙頁,卻無法真正觸碰,隻能在頁麵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黑霧痕跡。

“三樓的鐘是療養院的‘鎮物’,也是‘它’的巢穴。”林晚的聲音帶著恐懼,“那口鐘掛在三樓的大廳中央,據說是院長親自掛上去的,每天每小時響一次,聲音能傳遍整個療養院。可自從三年前我入院後,鐘就變了——它不再是普通的鐘,而是能吸收病人執念的‘容器’,每響一次,‘它’的力量就強一分。”

蘇眠的心跳加快,她想起林晚病曆裡的那句“鐘響三次,門會鎖死”,連忙追問:“你說的‘響三次’,是指一天響三次嗎?還是有其他規律?”

“是指從病人發現真相開始算,響三次後,療養院的所有出口都會被‘它’鎖死,再也沒人能逃出去。”林晚的聲音帶著絕望,“我是在入院第三天發現真相的,那天鐘響了第一次,是下午四點;第二次是五點,就是現在這個時間;第三次會在六點響,響完之後,這裡就會被‘它’徹底吃掉,所有的病人執念都會成為‘它’的養料。”

蘇眠猛地看向手中的手表——指針指向538,距離六點隻剩22分鐘,而第二次鐘響隨時可能到來!她終於明白林晚為什麼說“六點前必須逃出去”,第三次鐘響就是最後的deadine,一旦錯過,就會永遠被困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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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到底是誰?是院長嗎?還是那個叫陳默的醫生?”蘇眠急切地問,時間已經不多了,她必須儘快找到“它”的核心,才能徹底破解危機。

林晚的身體微微顫抖,透明的半邊臉上黑霧更濃了:“‘它’不是某個人,而是院長和陳默他們製造出來的怪物。三年前,院長為了研究‘執念與精神疾病的關聯’,開始對病人進行非法實驗,給我們注射奇怪的藥物,強迫我們接受‘治療’,很多病人受不了折磨,要麼死了,要麼變成了沒有意識的行屍走肉。他們的執念和痛苦彙聚在一起,再加上那口鐘的力量,就形成了‘它’。”

蘇眠的心裡湧起一陣憤怒——原來這座療養院根本不是治病的地方,而是院長和陳默的“實驗場”,林晚和其他病人都是無辜的犧牲品。她握緊了口袋裡的阿婆刻刀,指尖傳來刀柄的溫熱,像是在呼應她的憤怒。

“陳默是院長的助手,也是實驗的執行者。”林晚繼續說,“他每天給我們加藥,就是為了讓我們失去意識,方便‘它’吸收我們的執念。我之所以能留下這些線索,是因為我偷偷把藥吐了出來,假裝失去意識,才騙過了他。可後來還是被發現了,他把我關在307病房,想讓‘它’吃掉我的執念,我拚儘最後力氣,在病曆上寫下警告,還把鑰匙線索藏了起來……”

說到這裡,林晚的聲音哽咽得說不下去,透明的半邊臉上黑霧翻滾,像是在壓抑巨大的痛苦。蘇眠通過“霧語”技能,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未說出口的絕望——她被關在307病房的最後幾天,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聽著鐘響一次比一次更響,看著“它”的力量越來越強,卻無能為力,隻能用指甲在牆壁上刻下最後的求救信號。

“我一定會幫你的。”蘇眠輕聲說,語氣帶著堅定,“我會找到‘它’的核心,摧毀它,讓所有病人的執念都得到解脫,也讓你能真正‘逃’出去。”

林晚的身體一震,黑洞洞的眼眶裡黑霧慢慢散開,露出一絲微弱的光亮,像是看到了希望。她伸出手,想要觸碰蘇眠的臉頰,卻隻能穿過她的皮膚,留下一道淡淡的涼意。“謝謝你……”林晚的聲音帶著感激,“‘它’的核心就在三樓的鐘裡,鐘裡麵藏著院長的實驗日誌和所有病人的病曆,隻要毀掉日誌,‘它’的力量就會減弱。還有,消防通道的儘頭有一扇通往三樓的暗門,隻有用我的病曆本才能打開……”

就在這時,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當”的巨響——

是鐘聲!渾厚而沉悶,從三樓的方向傳來,傳遍了整個療養院。第二次鐘響,在540準時響起!

林晚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透明的半邊臉上黑霧再次翻滾起來:“鐘響了!第二次鐘響了!還有20分鐘,第三次鐘響就會來!你必須儘快去三樓,毀掉‘它’的核心!”

蘇眠猛地站起身,手表上的指針果然指向540。她握緊手中的病曆本,將青銅鏡舉到胸前,對著林晚堅定地說:“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帶你走的。”

林晚點了點頭,身體開始慢慢變得透明,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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