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說得無心。
李辰立馬抬頭看了眼蔗姑的臉色。
“蔗姑,你最近是不是總是犯困?”
他又看了看她的頭發,“頭發烏黑還帶血,血氣太旺。”
“眉毛上揚,皮膚變白,鼻子變寬。”
聽到李辰說出這些特征,蔗姑不好意思地說道:“彆說了彆說了。”
嘴上這麼說,臉上卻笑得很開心。
任婷婷不明白:“蔗姑是不是生病了?”
“哎,你還是太年輕了點。”蔗姑稍作停頓,最終還是忍不住揭曉了答案:“這些都是有孕的跡象。”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但要是同時出現這麼多症狀,那很可能……”
她開心地捂住了臉。
“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懷上了。”
很明顯,蔗姑心裡頭樂開了花。
她壓低聲音說:“這事兒先彆往外說。”
按照老規矩,懷孕早期是不能對外宣布的。
不過這次是李辰先發現的,所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辰舉起杯子說:“恭喜你,蔗姑。”
“不過我們最近可能得去一趟酒泉鎮。”
“到時候要是碰到玖叔……”
“那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蔗姑很想親自告訴玖叔。
但她最近忙得團團轉,根本走不開。
心裡還是盼著能讓他第一時間知道。
沒辦法,剛好李辰要去酒泉鎮,索性就讓他幫忙帶個話。
“不知道這孩子是男娃還是女娃,該叫什麼名字好呢!”
蔗姑開始在心裡描繪孩子的模樣。
在李辰所知的情節裡,
並沒有玖叔和蔗姑後來的故事。
但現在有了這個孩子,玖叔也不用全靠文材和湫生了。
“是男娃還是女娃,把把脈就知道了。”
李辰把手放在她手腕上,隔著衣服就開始診脈。
摸清了脈象後,他心裡已經有了數。
“蔗姑,玖叔的衣缽傳承問題可以放心了。”
蔗姑一聽就心領神會了。
“這麼說……是男娃?”
要是女娃,那衣缽自然由蔗姑來傳。
隻有是男娃,他們才放心讓他吃苦修煉。
“要是再有個女娃,連我這邊的衣缽都能傳下去,那就完美了。”
蔗姑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著要生個一男一女了。
弄清楚了玖叔的行蹤後,李辰立刻著手安排人去調查酒廠的事,同時還打算去看看酒泉鎮那座已經荒廢了二十年的教堂。
從蔗姑那裡了解了情況後,李辰和任婷婷直接去找了陳伯。
這事兒就交給他去酒泉鎮探聽虛實。
“姑爺。”
“酒泉鎮的那個酒廠,我看還是彆接手了吧。”
陳伯提前去了酒泉鎮,神色緊張地說:“我讓人偷偷進去瞧過了。”
“裡麵有個靈堂,後麵還擺著副棺材。”
說到這兒,他低著頭小聲說:“聽說這個酒廠的老板為了讓生意興隆,故意在廠裡養詭,但後來他想請人把詭給除了。”
陳伯的謹慎讓李辰覺得有點好笑。
一聽說有詭,他反而更有興趣了。
“陳伯,你把酒廠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我明天親自去酒泉鎮看看具體情況。”
陳伯還想再勸幾句,見李辰這麼執著,隻好叮囑道:“姑爺,我聽說玖叔也在酒泉鎮。”
“最近他在那兒出名了,那邊很多人都認識他。”
“你要去看酒廠,最好帶上玖叔一起。”
陳伯知道李辰能對付僵屍,但他覺得僵屍和厲詭不一樣。
能打僵屍不一定能對付得了厲詭。
李辰嘴上應付了幾句,等陳伯給了地址後,他就準備自己出發。
他知道酒泉鎮裡不光有厲詭,就連鎮長也不是善茬。
他記得清清楚楚,劇情裡和屠瓏一起走私的那個人,就是這個鎮長。
……
中午時分,李辰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酒泉鎮。
一到鎮上,他就看到了那座被藤蔓纏繞的教堂。
旁邊有個熟悉的身影,正朝著教堂走去。
那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就開始撒尿。
“玖叔,方便呢?”
“是二嬸。”
玖叔跟路過的二嬸打了聲招呼。
一眼看到不遠處站著的李辰,他愣了一下。
“道友?”
他不太確定地喊了一聲。
等李辰轉過身,看清了他的臉,這才確定是李辰。
“真的是你!”
“道友,你等我一下。”
李辰看了一眼旁邊的教堂,“道兄這是要去哪兒?”
“這是洋人留下來的教堂,是酒泉鎮最邪乎的地方。”
玖叔帶著他走到了街道另一邊。
“道友再看看。”
在玖叔解決完後,又有個小孩學著他的樣子,在教堂門口撒尿。
“童子尿?”
李辰一下子就明白了玖叔的意思。
“道兄是想用這些小孩的童子尿來壓製三煞的邪氣?”
他知道童子尿可以驅邪,也知道玖叔經常在教堂門口撒尿,卻沒想到竟是出於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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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好見識。”
玖叔終於遇到了一個懂自己的人,心裡頭特彆高興。
“對了,道友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千鶴師弟的事兒解決了沒?”
他一下子問了兩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