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你先讓我回答完再問吧?”
李辰無奈地說。
“千鶴道兄的事兒已經解決了,他現在正在去京城的路上。”
“至於我來的原因,還要恭喜道兄,馬上就要當爹了。”
“我?”玖叔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蔗姑?”
李辰笑著點了點頭。
玖叔頓時高興得差點蹦了起來。
“道兄,你馬上就要當爹了,不如等酒泉鎮的事兒處理完……”
李辰陪著蔗姑多花點時間,等孩子出生後,你就不用再為傳承的事兒發愁了。”
玖叔一聽是喜訊,頓時滿臉笑容。
路過的村民見玖叔笑得合不攏嘴,便熱情地問:“玖叔,今天遇到啥好事兒了?”
“沒啥。”
玖叔想到孩子才剛懷上不久,按照老規矩,這時候不宜到處宣揚。
等孩子穩定了再告訴大家也不遲。
李辰等玖叔高興夠了,接著說:“我來還有另一件事兒。”
“任家打算買下酒泉鎮的一家酒廠,我來看看具體情況。”
這家酒廠完全由任家出錢,算是給任婷婷的嫁妝。
“酒廠?”
玖叔聽到這個詞,臉色不太好看。
“我知道這家酒廠的情況。”
李辰看出玖叔的反應,猜到這酒廠的老板可能以前得罪過玖叔。
玖叔雖然心眼小,但也不是對誰都這樣。
一定是因為那家夥乾了什麼讓玖叔不願意幫忙的壞事,才會這樣。
玖叔繼續說:
“這家酒廠的老板,在廠裡放了一口棺材,每天供奉著裡麵的東西,用邪術來提升生意。”
“他現在落到這個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聽玖叔的意思,這酒廠老板恐怕還乾過更多壞事。
“他不僅養詭,還賣假酒,往酒裡兌水。”
光是賣假酒這一點,就根本不值得幫他。
李辰想了想,說:“道兄,任家對這家酒廠應該是誌在必得。”
玖叔卻建議道:
“這酒廠老板罪孽深重,我不是說不讓你們買,
不如等他自食其果後再讓任家來買。”
自古以來,養詭的人都不會有啥好下場,
特彆是那些通過邪術養出來的詭魂,凶狠得不得了,
做這種缺德事的人,最後往往沒什麼好果子吃。
玖叔的建議確實中肯,
但要是酒廠真出了人命,那以後這酒可就不好賣了。
“道長,想讓他自食其果,辦法有的是。”
要不是因為這是婷婷即將接手的產業,
他本來是不想管這檔子閒事的。
等婷婷接手後,那利潤不就是自己的了嗎。
“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你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話,一會兒跟我一起去吃晚飯,我給你介紹兩個年輕人。”
年輕人?
李辰一聽就知道,肯定是玖叔想收的徒弟阿星和阿月。
在他看來,這兩個人跟文材和湫生比起來也好不到哪兒去。
特彆是那個阿星,一看有利可圖就想當道仕。
這樣的人,他一直沒什麼好感。
不過見個麵還是可以的。
“我下午要去酒廠看看,晚飯時我再去找你。”
跟玖叔告彆後,李辰直接去找了酒廠老板。
很快他就在酒樓裡看到,酒廠老板正和一個穿著西裝、留著大背頭的年輕人聊著天。
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鎮長從啯外回來的兒子,
想用低價買下酒廠。
李辰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個年輕人叫大衛,穿著一身西裝。
雖然是中啯人,但他卻偏愛用英文名。
他朝酒廠老板伸出手,伸出了五根手指。
酒廠老板一看,立刻火了:
“喂,你有沒有搞錯?我整個酒廠才值五千大洋!”
酒廠老板抽了根煙,說道:“像你這樣亂砍價,小心你以後生兒子沒屁眼兒。”
他一生氣,就對大衛說了狠話。
大衛臉上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
“我這是在談生意,再說你酒廠不乾淨,賣不賣,你自己決定。”
他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酒廠老板不管他說什麼,臉上就是不承認。
“嘿,你彆聽彆人瞎說。”
“除了你之外,任家鎮的任老爺前兩天也來找我談過價錢。
我的酒廠可是很搶手的,六千塊一口價,不還價。
你要不要?不要的話,我還等著任老爺來談呢。”
酒廠老板直接把任發搬了出來。
這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生意紅火,好讓雙方都抬高價格。
同時,因為任發的介入,他也有了底氣。
他接著說:“像你這種喝過洋墨水的人,怎麼也會相信世上真有詭?”
不管怎麼說,他就是死活不承認酒廠裡有詭的事。
“七四七”
李辰抬起手指,對大衛施展了攝心術,
讓他產生了幻覺。
大衛看著街上的路,突然大喊:“安妮!”
“我今天有事,改天再聊。”
說完他立刻起身,衝了出去。
酒廠老板奇怪地盯著街上。
“這個年輕人,話還沒說完就走了。”
這時他看到一張銀票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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