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
不知過了多久。
淚腺乾涸,情緒平息。
青山七海紅著眼眶從東誠懷裡直起身,瞥見他襯衫前襟的深色淚痕。
"對不起...弄濕你的衣服了。"
"無妨。"
東誠撚著濕透的衣料笑了笑:
"反正要換洗的。"
他望向廚房方向問道:
"還沒吃晚飯吧?"
柏木渚立刻從客廳起身:
"我去煮碗拉麵。"
"真的不用..."
"很快就好。"
沒等七海說完,黑發少女已係上圍裙。
兩人坐在沙發兩端時,東誠忽然開口:
"這次被騙走的積蓄...要聯係家裡嗎?"
"絕對不行!"
棕發少女猛地抬頭,指尖攥緊裙擺:
"他們本就反對我當聲優...雖然按時寄生活費,但培訓費都得靠我自己打工。"
"可七海沒打算屈服對吧?"
東誠
這個倔強的關西女孩,總把便當分成兩頓吃,餓得胃痛也不向父母低頭。明明在學生會忙到深夜,次日清晨仍準時出現在教室首排。即便接受他人一枚飯團,也會固執地折算成清掃值日的報酬。
東誠曾幫青山七海介紹過中華料理店的兼職,沒想到這姑娘堅持給他免費送了半個月外賣。
她不僅體貼周到,還帶著點小傲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容易害羞。
"七海簡直就是理想型啊~"東誠突然感歎。
"唔..."青山七海聽到後羞紅了臉,像隻受驚的小動物。
"這樣更可愛了。"東誠打趣道,少女的臉更燙了。
玩笑歸玩笑,東誠還是問起正事:"你現在手頭不寬裕了吧?"
青山七海抿著嘴沒說話。報了聲優培訓班後,她的積蓄所剩無幾,連生活費都成問題。
"有什麼打算?"
"我準備向千石老師借點錢..."她輕聲回答。
但她在說謊。以她的性格,根本不會開口借錢,實際是想多打份零工應急。
東誠看穿她的心思,歎氣道:"你總怕麻煩彆人,可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既要上學又要培訓,還得打工賺錢,同時照顧椎名真白...這種高強度生活,普通人根本撐不住。
青山七海沉默了。長期勞累加上剛哭過,此刻疲憊感如潮水般襲來,她扶著沙發才站穩。
"我沒想那麼多..."
她一直拚命追趕聲優夢想,放棄所有休息時間。現在...難道真的要放棄了嗎?
這個念頭第一次浮現在她腦海中。
她猛然搖頭,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開什麼玩笑?都堅持到現在了,怎麼可能輕言放棄?!
東誠
"笨蛋,你總是這麼拚命。"
"笨...笨蛋?"
這個親昵的稱呼讓青山七海耳尖發燙。沒等她回神,耳邊又傳來溫柔的聲音:
"你的身體早就到極限了,彆總想著獨自硬撐。"
"偶爾...也試著依靠我好嗎?"
"嗚..."
少女手足無措地絞著衣角,東誠這番話語對她純潔的心靈造成了強烈衝擊。本就暗藏的情愫被徹底攪亂,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膛。
羞赧難當之際,修長的手指忽然托起她的下巴。
"如果非要理由的話..."
少年傾身封住她的唇瓣。
這個輕柔如羽,卻瞬間擊潰了少女最後的防線。
"唔..."
在極度的幸福感衝擊下,青山七海竟直接昏了過去。
東誠小心地將她放在沙發上。這時端著麵條走來的柏木渚見狀,無奈地放下碗筷。
"會長對青山同學..."
"嗯,很喜歡。"
東誠凝視著熟睡的少女,嘴角揚起溫柔的弧度:"這樣努力的七海,怎麼可能不讓人心動?"
[以下為後續劇情]
確認青山七海沉沉睡去後,東誠將她抱進臥室。柏木渚幫忙更衣蓋被,兩人輕手輕腳退出房間。
"看情形,青山同學要睡到明天早上了。"
好的,這是
青山七海疲憊地熟睡著,和泉裕香的臥室暫時成了她的休憩之所。事實上這也沒什麼關係,自從那層隔閡消除後,銀發少女就很少回到自己的臥室,而是夜夜在東誠的房間裡眠。柏木渚同樣如此,她購置的隔壁彆墅已閒置多時。
東誠輕輕熄滅燈光,關上門時低聲呢喃:"好夢,七海。"
轉身卻見柏木渚鼓著腮幫子,酸溜溜地說:"會長真是溫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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