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瞬間交手十餘招,兵刃相擊之聲不絕於耳。展昭越戰越驚,地蛇武功路數詭異莫測,完全不似中原門派。
“你不是大理人。”展昭突然道。
地蛇冷笑:“好眼力。”攻勢陡然加快,短刃如毒蛇吐信,專攻要害。
展昭凝神應對,漸漸摸清對方路數。當地蛇再次雙刃齊出時,他故意賣個破綻,待對方欺身近前,巨闕劍突然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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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一聲,地蛇胸前衣襟被劃開,一個精巧的銀製項鏈隨之斷裂,墜子滾落在地。
那是一隻雕刻精美的雲紋墜子,與阿月身上佩戴的一模一樣。
展昭一怔:“你和阿月...”
地蛇趁此機會,突然撒出一把粉末。展昭急忙後退,待煙霧散去,地蛇已不見蹤影,隻留下那個雲紋墜子在地上閃著微光。
返回王宮,展昭將經曆詳細稟報,並呈上那枚雲紋墜子。
段廉義見到墜子,麵色驟變:“這是...彩雲之南的標記。”
“彩雲之南?”包拯疑問。
段廉義長歎一聲:“一個古老的神秘組織,據說起源於滇西深山。他們擅長用間與秘術,世代守護某個秘密。但近百年來已鮮少活動,世人多以為其已消亡。”
公孫策沉吟道:“若地蛇真是彩雲之南的人,那高氏與這個組織必有牽連。”
此時,侍衛通報阿月求見。少女匆匆入內,見到桌上雲紋墜子,頓時臉色蒼白。
“這是從哪裡來的?”她聲音微顫。
展昭將經過簡單告知。阿月跌坐椅上,良久才道:“地蛇...可能是我師兄。”
眾人震驚。阿月繼續道:“我們師從同一人,學習情報與用間之術。但十年前,他盜取師門秘寶叛逃,從此杳無音信。沒想到竟投靠了高氏...”
包拯目光如炬:“那麼你來到大理,是否也為尋找他?”
阿月黯然點頭:“師命難違。但我...我早已厭倦這種生活。”她看向段廉義,“陛下,我雖奉命潛伏,卻從未做危害大理之事,反而多次暗中傳遞高氏情報給忠王派。”
段廉義沉吟片刻:“朕知道。若非如此,你豈能活到今日?”
包拯緩緩道:“‘用間’之複雜,在於人心難測。阿月姑娘,你今後作何打算?”
阿月抬頭,目光堅定:“我想留下,助陛下穩固王權,清理師門敗類。”
三日後,使團離開大理的日子到了。
段廉義親自相送直至城外十裡亭。臨彆時,他鄭重道:“包卿家,此番恩情,大理永世不忘。”
包拯回禮:“陛下言重。望陛下牢記——治國之道,在明辨利害,權衡輕重。”
馬車緩緩啟動,大理城漸行漸遠。車內,包拯閉目沉思,忽然道:“公孫先生,可知我為何堅持儘快離開?”
公孫策略一思索:“大人是擔心朝中有人借此生事?”
包拯搖頭:“此其一。更重要的是,‘非利不動,非得不用,非危不戰’。我們在大理已達成使命,若久留反而可能成為新矛盾的焦點。”
展昭接口:“但地蛇未除,高升泰潛逃,隱患仍在。”
“正是。”包拯掀開車簾,回望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的大理城,“高氏雖敗,但其根基未完全鏟除。段廉義需權衡忠王派與舊高氏勢力,阿月將成為其中關鍵棋子。”
雨墨好奇問:“那彩雲之南...”
包拯神色凝重:“這個組織極為神秘。地蛇暴露身份,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一切,恐怕隻是開始。”
公孫策歎道:“九變篇有雲:智者之慮,必雜於利害。段陛下今後的路,不會輕鬆啊。”
車隊行進至一處高地,最後望見大理城輪廓。陽光下的王城寧靜美好,但每個人都明白,這平靜表麵下暗流湧動。
包浩深吸一口氣:“故知兵者,動而不迷,舉而不窮。我們雖離開大理,但這裡的故事遠未結束。”
遠處山巒間,一個身影獨立峰頂,遙望使團隊伍漸漸遠去。灰衣在風中獵獵作響,地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展昭,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他轉身消失在密林深處,如同水滴融入大海。
大理的新篇章剛剛開始,而暗影中的較量,從未真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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