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蘇文軒後,林凡徑直回了屋,反手關上門,從袖中取出那枚玉佩。火靈鼠王蹲在桌上,支著小腦袋,眼睛瞪得溜圓,像是在等他揭曉答案。
玉佩入手溫潤,剛才被鼠王咬過的紋路處還帶著點溫熱。林凡指尖輕撫過那些細密的紋路,突然想起蘇文軒折扇上的暗紋——兩者竟有七八分相似,隻是玉佩上的更繁複些,像一串沒頭沒尾的密碼。
“你看出什麼了?”林凡戳了戳鼠王的小腦袋。小家夥立刻用爪子指著玉佩中央的凹槽,又指了指窗外的鎖靈陣,吱吱叫了兩聲。
林凡心頭一動,取來一盞油燈,將玉佩懸在火苗上方。隨著溫度升高,那些紋路漸漸浮現出淡淡的金光,像活過來一般,在玉麵上遊走、重組,最後竟拚出一行極小的字:“月升時,陣眼見。”
“月升時……陣眼……”林凡喃喃自語,突然想起蘇文軒剛才在陣眼附近停留的時間格外長,“他是想讓我去陣眼?”
火靈鼠王突然跳上書架,叼下一本泛黃的古籍。那是島上的老賬本,記錄著鎖靈陣的修繕日誌。林凡翻開一看,其中一頁用朱砂標著:“七月十五,陣眼換木,沉木下埋有銅匣。”
今天正是七月十四,離月升隻剩一天。
“原來如此。”林凡合上書,指尖在玉佩上輕輕敲擊,“他不是要找星淚草,是想讓我替他取陣眼下麵的東西。”
火靈鼠王蹭了蹭他的手,喉嚨裡發出得意的呼嚕聲。林凡笑著把它抱起來:“這次算你大功一件。”
次日夜裡,月色如銀。林凡揣著玉佩來到鎖靈陣,鐵山不知何時跟了過來,手裡拎著把斧頭:“我就知道你得來,放心,我在外麵給你把風。”
“謝了。”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陣眼處。沉木埋得不深,他用匕首撬了幾下就露了出來。底下果然有個銅匣,巴掌大小,鎖著一把精巧的銅鎖,鎖孔的形狀竟和玉佩上的凹槽一模一樣。
將玉佩嵌入鎖孔,“哢噠”一聲,鎖開了。銅匣裡沒有金銀珠寶,隻有一卷羊皮紙,上麵畫著張地圖,標注著幾處海島的位置,其中一處用紅圈標了重點,旁邊寫著:“靈脈彙聚地,可養魂。”
“養魂……”林凡指尖劃過那行字,突然想起蘇文軒說的“長輩舊疾”,“難道他要找的不是草藥,是能養魂的地方?”
火靈鼠王突然對著羊皮紙齜牙,爪子指著地圖邊緣的一個小符號——那符號和之前在海盜船上見過的標記一模一樣,是墨海妖的印記!
林凡瞳孔驟縮:“他和墨海妖有關?”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鐵山的低喝:“誰在那兒?”
林凡迅速將羊皮紙揣進懷裡,把銅匣埋回原處。月光下,一個黑影從樹後竄出來,竟是蘇文軒的隨從!那人顯然是來監視的,見被發現,轉身就跑。
“追!”鐵山拎著斧頭就衝了上去。
林凡沒有跟,他站在陣眼旁,望著黑影消失的方向,心裡漸漸清明。蘇文軒的目標從來不是星淚草,也不是養魂地,而是鎖靈陣下的地圖——那地圖上的靈脈彙聚地,恐怕藏著墨海妖的秘密。
火靈鼠王突然咬了咬他的袖口,指向海麵。林凡抬頭望去,遠處的海麵上,一艘船正揚帆起航,船頭站著的人影,正是蘇文軒。他似乎察覺到了注視,回過頭,遙遙朝林凡舉了舉杯,像是在道彆,又像是在宣戰。
“我們還會再見的。”林凡對著海麵輕聲道。
鐵山喘著氣跑回來:“讓他跑了!這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
林凡搖搖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摸了摸懷裡的羊皮紙,“我們找到他的軟肋了。”
月光灑在鎖靈陣上,金光與銀光交織,像一張鋪開的網。林凡知道,這卷地圖隻是個開始,蘇文軒背後的勢力,墨海妖的秘密,還有那些藏在暗處的眼睛,很快就會一一浮出水麵。
而他,已經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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