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超都跟道家更投緣,而且不知道打啥時候起,我就跟密宗寺廟犯衝一樣。
彆說雍和宮了,連五台山的菩薩頂我都沾不了邊,一踏進去就腦袋發沉、太陽穴突突跳,車都下不去,可隻要一離開那地界兒,立馬就舒坦了。
後來我也想開了,估計是有人攔著不讓我去,那咱就聽話唄。
現在一提雍和宮,我腦子都還嗡嗡的,乾脆就不湊那熱鬨了。
路上這倆主兒可太有戲了。
大超以前在北京處過個相好的,這會兒正觸景生情,循環著《那是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唱得五迷三道的。
王姐最近正過情關,看著路邊的街景一個勁兒歎氣,說北京跟她以前來的時候差太多了,然後就給王姐夫發過去一個視頻說!
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我坐在副駕瞅著她倆一會兒哭一會兒感慨,雖說不太能共情,但也乖乖閉著嘴不搗亂,尊重每個人的情緒嘛。
王姐抹著眼淚瞅我:“小九啊,你說咱們要是都能像你這麼想得開,得多省心?”
我皺著眉擺手:“我哪兒是想得開啊,我是怕麻煩。感情這東西太費人了,不管是朋友還是對象,處不好就鬨心。
我乾脆就少沾,沒緣分就拉倒,天天跟我家貓待著,跟老仙家嘮嘮嗑,多舒坦。”
我攤開手說道,“你看,貓肯定不能不要我,老仙家更不能,我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他們等了我這麼多年才把堂子立起來,哪能說扔就扔?所以啊,無愛一身輕,我現在活得特坦然。”
倆人被我這番實在話說得沒脾氣了。
一路折騰到北京,先找地兒搓了頓宵夜,找個酒店對付著睡了幾個小時。
找個酒店對付著睡了幾個小時。第二天一早就精神抖擻地往白雲觀衝,這趟正事兒,必須拿捏得穩穩的。
自打立堂出堂後,我發現再進寺廟,跟以前陪胡姐來的時候完全是兩碼事,那種心頭一亮、能清晰“接住”訊息的神奇感覺沒了,連以前那些玄妙的“對接”手續也都省了。
後來琢磨透了,我跟胡姐壓根就不是修的一條道。想通這點,反倒對未來要啥、自己的道在哪兒,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白雲觀的香剛燒完,我們立馬轉場去火神廟。
這地兒我是頭一回來,一進門沒瞎溜達,直接奔著真武大帝的殿裡抽了支簽。
我當時真沒啥特彆的念想,純粹湊個儀式感,抽完一看是中上簽,具體簽語早被日子磨忘了,但有件事記得死死的,這簽是真靈!
說句實在的,北京周邊的朋友要是想求個心安,去火神廟試試準沒錯,求簽這事兒,我親測靠譜。
等走到狐仙殿,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當時腦殼一熱,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
一邁過門檻,“噗通”就跪下了,對著狐仙娘娘掏了心窩子:“娘娘,我知道前幾年我耍小聰明,把自己的一些緣分、該走的路都硬生生壓下去了。
您給我指條明路,我是該順著眼下的勢頭接下這一切,還是就這麼投機取巧地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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