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交手便也基本上可以確定,自己不動用底牌的情況下,不會是對手。
“也是知曉了大概,不過我若是動用底牌,那贏的也一定是我!”
心裡想著,王玄應靠著牆起身,擦掉額頭的汗水,臉上重新堆起笑容,笑道:“不知道這位小老爺,來我王府何事?”
周深想了想,道:“沒啥事,好奇這宅子下麵埋了什麼東西,竟是頗有威力。”
王玄應笑了笑,道:“那還不是讓你走進來了,不過我觀小老爺本事非凡,不知可有主家?”
紙人一般都是有主的,這麼奇特的紙人,想必後麵還有更厲害的存在。
不過也真是奇了,這紙人竟然也是能夠這麼厲害。
“我自己就是祟大王,要什麼主家,我自己就能當家做主,老頭,你看不起我?”
周深心裡一緊,便也裝作邪祟的模樣,抬了抬臉,把鼻孔朝著天上。
王玄應聽了也不生氣,笑嗬嗬的說道:“嗬嗬,哪裡敢瞧不起,倒是有一件事想麻煩一下。”
“我有個孫女兒,近日裡出門認識了一些狐朋狗友,不三不四的人,把她帶壞了不說,還被人下了咒,如今昏迷不醒!”
而這話裡,他也有算計。
王清兒如今在宗祠,而到了宗祠,可是有祖宗庇佑的,這小紙人真過去了,絕對掀不起水花來。
要想鬨事,那可得問祖宗們同不同意了。
周深聽了,倒是自動過濾了那什麼狐朋狗友,不三不四的。
因為很明顯不是在說他。
他尋思著這老頭應該就是王清兒的爺爺了。
王清兒中招了?
怪不得老爺子不提了呢,原來留了後手,自己一轉身就給王清兒害了。
可是自己如今過去解法子,會不會也是老爺子的算計。
那老狐狸,算的可精了,自己得留點心眼子才行啊。
保不齊自己一旦解了法子,就又中那老頭一計。
心裡想著,但也又有辦法,自己若是能解,教彆人方法,彆人來解不就行了?
兩人一拍即合,便也往王家宗祠而去,土中說著說著來了興致,便也勾肩搭背的往裡走。
彆說這老頭兒也是個性情中人,要不是距離太近沒說上太多,再說幾句怕得結為忘年交,異姓兄弟了。
來到宗祠,周深一眼就看出了王清兒身上的咒。
這是混合咒,怪不得這王家不敢解。
所謂混合咒,便是壓勝術與降頭術的結合,這種混合的東西很吃手法,也犯忌諱。
死人下降,便也沒什麼忌諱,會容易很多。
周深自然也有法子解,便也沒有猶豫,把方法交了出去。
也趁著王家人忙活的時候,周深悄摸摸的把狐狸給順走了。
王玄應看在眼裡,神情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卻是沒有多說,任由周深離開。
宗祠裡一道道灰色的影子竄動,祖宗們似乎想留,卻也是被他招手製止。
深深的看一眼周深離開的背影,王玄應長歎一口氣。
……
與此同時,周深來到城裡卻沒有動手,劉老爺子在城外,有些不太滿意,臉上腐肉扭動不停。
“嘿嘿,好孩子不主動惹事,倒是讓老頭子苦惱。”
“既然如此,我便幫幫你。”
便見老爺子扯下自己幾塊肉來用火灼燒,隨後形成的煙氣慢慢的往城裡去。
那股煙氣慢慢的混合著陰風,吹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