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府主見狀,知道不能再躲下去,眾精怪能躲開幾次便也很了不起了,他必須出手緩解壓力。
如今點了香,怎麼的也得等老母那邊過來才行。
對著遠處一招手,暗處的衣裳快步跑來穿在大頭府主身上。
穿上衣裳大頭府主臉上自信了一些。
他本來氣息便相當於交煉巔峰,穿上衣裳後,便也相當於有了築基的水準。
那兩個邪祟也是築基水準,以邪祟的叫法,便也是有道行的大祟。
雖說道行要比大頭府主深厚很多,但穿上衣裳,大頭府主攔住一個應該不是問題。
雖說攔不住太久,但總得攔住再說,不然其他精怪就被打爛了。
也在穿上衣裳後,大頭府主起身衝了出去,作為一個精怪,他也是有本事在的,而他最大的本事,便也是大大的腦袋。
隻見著大頭府主把衣領子提上來包住腦袋,對著那正緊追狐狸他們的其中一個邪祟一頭撞了過去。
“嘭!”
一聲悶響,那邪祟竟是被一頭撞飛出去丈遠,在地上翻滾幾圈才停下。
“府主威武!”
眾精怪見狀,士氣大振,一邊興奮大喊一邊一條條腿邁動,狂奔著躲避另一個邪祟的條條根須。
他們的身軀靈活,跳躍騰挪,各自配合著借力轉向,四下躍動。
若是有躲避不及時,狐狸便也敲打小鼓更加急促,無形的風撲來,吹開他們的身形,躲避一次次攻擊。
那圓球似的邪祟身上觸須越長越多,對著他們瘋狂刺下,卻被一眾精怪一次又一次的躲開。
大頭府主撞飛另一個邪祟,摸了摸腦袋上隱隱鼓起的小包,臉上一狠,趁著那邪祟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頭撞了過去。
“嘭!”
又是一聲悶響,那邪祟又被撞出去好遠,整個祟都蒙了。
可彆說那邪祟蒙了,周深都快蒙了,不知道的他還以為大頭府主是隻牛妖呢。
不是你招式這麼樸實無華?
當然他也知道,因為大頭府主道行太淺,其他的本事想來根本不足以對付那邪祟。
大頭府主不是沒有其他本事,而是其他本事不行。
唯一能拿出手的,肯定就是自己堅硬的大頭了。
不然也不會以如此原始野蠻的方法應戰。
隻是那邪祟也是有能耐的,連續吃了兩次虧,第三次便也將大頭府主反製。
他的腰間長出數條手臂,對著大頭府主狂轟過去,打的大頭府主節節敗退,即使有衣裳的幫助,很快便也鼻青臉腫。
慢慢的,其他精怪情況也開始變壞。
猢猻敲鑼的本事不行,就靠著一張臉,也就能唬住祁山主這種疑心重的。
鬥法打鬥,猢猻便是下乘,且跟不上其他精怪的節奏,很快便中了招。
倒不是被那球狀的邪祟以血肉根須刺穿身軀,而是冷不丁的便也摔倒在地,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身軀不停地顫抖。
鞋拔子臉背著猢猻,便也又跟不上腳步,很快便被一根血肉觸須貫穿腰部,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