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被其他根須纏上,撕得粉碎,還是狐狸手快,一躍而起將其帶著猢猻一起扯了下來。
鞋拔子臉也開始翻白眼,口吐白沫,這下其他精怪便也更難應對。
還是大頭府主頂著鼻青臉腫,硬扛身前邪祟兩拳,借著力飛出去撞在那球狀邪祟身上,將其撞飛,這才救下其他精怪的命。
可如此一來,他們就更加乏力了。
“老爺,扛不住啦!救命啊!”
狐狸看著不停吐白沫的鞋拔子臉和猢猻,臉色焦急。
它能清晰的感覺到,鞋拔子臉和猢猻的氣息在一點點的消失,好似有無形中的東西在一點點的從他們身體裡抽走他們的生機。
狐狸焦急萬分,委屈的都快哭了出來。
這些個精怪平日裡對它可好了,跟著它一口一個老大,把它供著伺候,就差吃飯直接喂它嘴裡了。
往日裡勾肩搭背的乾各種壞事也是一路,那感情已經很深厚了。
如今這模樣,讓狐狸如何不急。
隻是周深這邊,此時卻抽不開身,因為他也遇到了麻煩!
他慢慢的來到祁山主身邊不到一丈的位置後,這才看到祁山主後背上,竟然也有一個壽字,心裡頓感不妙。
那壽字是一張鬼臉,那這個距離。自己豈不是已經暴露身形了!
“那趙家的公子本事不錯,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能耐,能將他殺死。”
“我不知道他是徒有其表,還是你太過厲害。”
“但是這樣的距離,你死定了。”
祁山主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過來,回過頭對著周深這邊看了過來。
便見著他突然的抬起手來,對著周深招了招。
周深隻覺得腦袋一痛,耳邊傳來嗤嗤響聲,急忙意識守著靈堂識海的靈牌,這才好轉,恢複清醒。
剛才那一招手,好似有無形的爪子伸出來,試圖從他體內勾走什麼。
不是勾魂,也不是針對魂魄的門道,似乎……在勾壽!
祁山主招手卻什麼都沒有勾出來,臉上忍不住一怔,隨即有些驚疑道:“怎麼回事?你沒有壽命?”
察覺到周深的異樣,祁山主臉色變了變,再仔細打量周深,眯了眯眼睛,慢慢道:“你這身裝扮是假的,你的腦袋被削掉了半個,卻沒有流血。”
“看來藏著事的不止我一個,你倒是也藏著事。”
身後的壽字扭動,沒見著那祁山主回身,剛才明明是後背對著周深,如今變成了正麵。
周深眼睛眯了眯,見這情況他也是想起了什麼。
“你是……請壽鬼?”
一開始沒認出來,是因為周物鎮法裡記載的這玩意兒,跟如今祁山主的模樣,差距有些大。
周物鎮法中的請壽鬼應該是孩童模樣,形如乾屍,背部隆起,鼓起一個大肉瘤,肉瘤上有著一個醒目的壽字。
這祁山主如今的模樣,並不像請壽鬼,倒是更像被請壽鬼上了身。
不過即使上了身,也不該這模樣,身前身後都是肉瘤疙瘩,疙瘩拚出了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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