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無行!
“你們那,太狠!一點就通?”
“老師教的好”。
“停。我隻教你們該向誰學習,如何學習。沒教你們‘罵人’啊?”
“沒有。跟大師們學的,你水平還不夠!”
“嗯,不錯。真是一點就通!”
餘溫的活躍,一直延續好久,久到掩蓋住放學的“鈴聲”。
流水的時間,流水的隊伍。跳動的餐位,擁擠的人群,插亂跌跌撞撞的腳步,依然是餐廳的日常。
餐廳的飯菜都是簡化版的,簡化到去一物不是,加一料不肯,弄得麵目全非,無人相識。就比如餐廳一樓最南麵窗口的燴麵,隻是打著燴麵的幌子,既沒燴麵的魂,也沒燴麵的形。
整齊如一,寬薄均等,一勺“鹵汁”,就已經齁的要死!(一直以為是某餐廳的剩菜湯,原來是高估自己!)倒是有種比肩蓋澆飯,深得雜醬麵的“真傳”。
“往哪靠點”。
嬉嚷的人群很是噪雜,不知是未聽見,還是裝做沒聽到,可以想象那時的表情。
“雨巷,往東靠點?”
吃著燴麵的雨巷,扭頭見是曾經的同學陳水,趕緊東挪說著“籲!好久,沒見過你了”。
“啊,上周還見過”放下手中的雜醬麵,一隻腳踩在鐵攔上,另一膝蓋輕抵著坐凳吃著。
“昨晚,出大事了知道嗎?”
“動靜那麼大,想不知道也沒法不知道?”
“警車,救護車好多!”
“昨晚下過夜自習,就出去買碗涼皮的功夫就進不來了?我去!幸虧離家近,他們幾個,臥槽!從那邊直接跳進來,差點被抓住?”
“哈哈”,一陣笑聲倒也不忘吃飯,吃著說著這閒談之資。
“死一個,傷好幾十,救護車來了十幾輛!估計全市的救護車也就這麼多,都來了”。
“警車也來不少,估計咱們古都市又要出名了?”
“以這種方式出名,寧可不要!”
“也不是頭一次,要不要的已經不重要,估計他們又有的忙了!”
“死了好幾個吧,估計校長要涼涼?”
“要涼涼的,估計不止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