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第一題開始講？”
“啊，第一題就掛了？”
“還是在嘲笑我啊，你”
“錯了，這回真錯了。開……第一題送分題能變送命題，功力不淺，尚待努力啊？”
“說什麼？”
“a選項是考影響化學反應速率的因素，根據公式vnrt就可以看出來”。
“什麼？”
“vnrt，內因濃度、溫度、壓強、催化劑；外因反應物本身的性質及化學鍵強弱！”
“怎麼不知道這個公式？”
“最基本的知識！”
“你在嘲笑我？”
“我錯了，看b選項除雜問題？”
“過濾啊，用濾紙”。
“那是物理，這是化學？”
“哦，除氯離子就用含銀離子的溶液，除硫酸根離子就用含鋇離子的溶液，碳酸鈣、氫氧化銅、氫氧化鋁、硫化銅……都是可以沉澱的”。
“沉澱……”穆棻疑問著撓著頭。
“知道什麼是沉澱嗎？”
“不就是不溶沉下去嗎？”
“哦……”
“又在嘲笑我？”
“沒有——我錯了！難溶、微溶、可溶、易溶，知道什麼區彆嗎？”
“肯給你是溶的多少的關係？”
“嗯，多少啊？”
“這誰知道”。
“難溶＜001g微溶001～1g可溶1～10g；易溶＞10g；還有化學上的難溶就可以認為是不溶就跟食品上的無菌就是指的商業無菌一樣，也就是離子濃度＜000001oll就可以認為是完全沉澱”給她說著，其實她的心早就飛走不知去向。
“還沒講選修5有機化學呢？那才是送命題？一個化學式裡麵不同的化學鍵就有不同的性質，就能帶出一類化學反應，有點複雜！”
“我看英語，彆介！一題還沒講完呢？好沒成就感！”說著，手追趕著她纖弱有力的手臂欲搶奪試卷。
“你拿我練手呢？”
“教你化學呢？”
“不是人學的，不看”
“不能半途而廢，跟你慢慢講，隻跟你講hello那一級的”
聽見如此說，才挺住手的躲藏，回轉著身。一言一字一句的裹雜著難度的提升，分析的她的臉旁一滴汗追著一滴的連成線，交彙於我的臉龐一起如同三江源流入、奔去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