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時身後還帶著春夏,秋冬兩人。
沈嶽澤遠遠地看見她站在門口,立馬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大步走來,不悅地嗬斥道“你怎麼站在門口?”
阮思思指了指他,等他啊。
“不知道你傷口深,不能吹風?萬一加重病情,你哭了爺才懶得管你!”
沈嶽澤伸手拉住她的手往屋子裡走去。
春夏,秋冬兩人在身後跟著。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家主分明很擔心小思思,卻總是這樣子嫌棄人家。
嘴裡嫌棄著,動作卻出賣了家主。
沈嶽澤拉著阮思思回到了屋內坐著,又讓她不許動。
“爺剛剛已經讓人去請太醫過來了,你坐著彆亂動,彆亂跑,等太醫過來。”
因為他身體素質好,一年到頭都很少生病的,所以府裡是沒有太醫的。
本來是有的,後來他覺得不需要就直接把太醫給遣散了。
“你們先給她換一下外裳。”
沈嶽澤吩咐春夏,秋冬兩人。
因為春夏,秋冬兩人是女子,阮思思也是女子,自然好處理一些。
他這個身為男子的自然要避避嫌。
雖然隻是一個外裳,畢竟名聲問題。
沈嶽澤吩咐完了,就出去了。
春夏,秋冬兩人,一個人去找阮思思穿的乾淨的外裳,另一個人給阮思思把臟了的外裳給換掉。
因為剛剛血流出來了,所以沾染了一些在阮思思的外裳上,偏偏她的外裳還是白色的,所以看著特彆明顯。
看起來臟兮兮的,所以沈嶽澤會讓阮思思把外裳換了。
春夏去拿了外裳過來。
秋冬給阮思思把外裳換下來,春夏又把外裳給阮思思穿上。
阮思思本來想自己來,結果被兩人按著。
“小思思你彆動!“
“小思思你現在可是個病患,要好好調養”
“是啊,剛剛家主都讓你彆動了,要是你出什麼事了,家主肯定饒不了我們!”
春夏,秋冬兩人趕緊伺候阮思思換上衣裳。
然後兩人心疼地噓寒問暖。
春夏趕緊給她倒了水讓她喝。
阮思思抱著杯子,再一次體會到了溫暖。
兩人左右兩邊地站在阮思思周圍。
春夏突然說“小思思,你這傷口是不是……“
秋冬看著春夏“你想問什麼?你該不會是想是說……”
春夏點點頭“你看,不止是我這麼想,你自己都這麼想了。”
秋冬也趕緊坐在阮思思身邊,板過她的肩膀,很是認真嚴肅地問她“思思你老實告訴我們,你這傷口是不是家主打的?”
春夏聞言,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咳咳……秋冬,你是怎麼想的?”
秋冬白了她一眼“難道你不是那麼想的?你剛剛不就是想這麼問?”
春夏說“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我是想問思思,她頭上的傷口是不是伺候主子的時候撞到的。”
家主怎麼像是會動手打人的。
家主一直很溫柔,對她們都沒有罵過,更彆說是動手打人了!
秋冬說“我們看著家主是不會打人,萬一家主會呢,這裡就思思跟家主,思思怎麼會受傷,不就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