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陳望露出疑惑之色。
“昨天童山誌還有他兩個朋友被人捅了。童山誌重傷。他兩個朋友當場失血過多死亡。”一旁的劉鑫,淡淡的說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陳望疑惑道。
“我來這裡之前,去看了童山誌,童山誌說,他們是準備去找你麻煩的,所以才被人捅了。”曹閒眯著眼睛,盯著陳望道。
“他要找我麻煩?”陳望驚訝的問道,“他為什麼找我麻煩啊?難道就因為校園口口角嗎?不至於吧?”
“你們難道懷疑這件事情和我有關?”陳望這時候想到了什麼,睜大眼睛看向二人,道:“我一個工資不過一千多的人,家庭又很一般。又有什麼能力,去對付楚嶽、和童山誌這樣的人呢?”
“但是,你沒有發現,這太巧合了嗎?”曹閒沉吟了一下,道:“楚嶽前一天找你妹妹,第二天就被人殺了。童山誌準備找你麻煩,還沒有多久就被人捅了。”
“這是事情確實巧合。”陳望點點頭,“但是因為巧合,難道我就有罪嗎?”
聽到他的話,場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曹閒一雙眼睛隻是眯著看著陳望。
一旁的劉鑫,卻看著遠處,臉色肅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當然沒有。”曹閒突然笑了一聲,“我們隻是過來問一下情況而已,小兄弟你不用在意。”
他擺了擺手,道:“多有叨嘮,我們就走了。”
說完,他便招呼了旁邊的劉鑫一聲,便朝著墓地山下方走去。
陳望通過虛空之眼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神漸漸冰冷。
無論殺死那楚嶽,還是那童山誌的兩個朋友。
又或者那清道夫的官方人員以及許召楠。
他都沒有一點後悔的。
這些人,都是要害他家裡人、又或者要害他的。
他殺起來,自然不會有一點手軟。
現在的他,已經成為詭域行者。這也代表著他如今已經一隻腳踏進棺材,妥妥的亡命之徒。
他能保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態度,而沒有危害無辜的人,已經很不錯了。
人都要死了,難道還要學著忍耐?
再忍耐,可就和這公墓山的骨灰埋在一起了。
另一邊,曹閒與劉鑫下了墓地山,進入了車裡。
“劉鑫,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曹閒開著車,問向了一旁的劉鑫道。
劉鑫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聽到他的話,曹閒慢悠悠道:“但是我感覺,這事情很有可能是與他有一定關係的。畢竟這事情太巧了。兩個謀殺案,都與他有一點關係。”
“巧,就一定是他嗎?那兩個監控錄像都不是錄上了嗎?一個是老城區的餘某人,一個是一個逃犯。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劉鑫哼了一聲,道:“我倒是聽說有幾個謀殺案和失蹤案,都和那謝家和楚家有一定的關係。我感覺也挺巧的,也沒有見你去查過。”
“咳咳……”曹閒聞言,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無奈道:“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謝家楚家什麼身份,陳望什麼身份,哪能相提並論呢。
說完,他也不再說話了,認真開車,朝著前方走去。
在一旁,劉鑫則什麼都沒有說,看向了窗外,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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