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早等著呢。"
——
綠皮視角:
"蝦米躲哪兒去了?!"一個戴著鐵桶頭盔的綠皮頭目暴躁地踹開一扇扭曲的金屬門,它的身後跟著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小子。它們已經不像第一批那樣魯莽,而是小心翼翼地搜查每一寸空間,生怕再被人類的陷阱坑殺。
突然,一個綠皮偵察兵興奮地大叫:"這兒!這兒有路!"
它們發現了一條狹窄的通道,似乎是人類撤退時留下的。綠皮頭目獰笑起來。
"追!這次彆讓它們跑了!"
綠皮們蜂擁而入,完全沒注意到通道兩側牆壁上那些微小的、閃爍著紅光的裝置——那是人類埋設的結構破壞炸藥。
當綠皮主力完全進入通道深處時——
"引爆。"
火花按下了最後的按鈕。
——
整段鋼鐵通道從內部開始崩塌。
不是簡單的坍塌,而是人類工程師精心計算的連鎖反應——預先埋設在關鍵支撐點的炸藥依次引爆,讓整段通道像被巨獸啃噬一般,從天花板到地麵,一層層粉碎、墜落。
綠皮們甚至來不及慘叫,就被數百噸的鋼鐵和混凝土活埋。
"炮火掩護!"張遠下令。
第五小隊的炮兵立刻向崩塌區域發射煙霧彈和燃燒彈,製造出混亂的煙幕,掩護第二小隊的偵察兵撤離。
當煙塵散去時,第一段防禦區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座鋼鐵墳墓,數萬隻綠皮被埋葬其中。
而張遠和他的小隊,已經悄然退向第二段防禦區,準備迎接下一輪絞殺。
接下來的十天裡,同樣的戰術在十個防禦段中循環上演。
每一段3公裡的鋼鐵走廊,都變成了吞噬綠皮生命的無底洞。
第二段區域:
廠房深處的悶響如同巨獸的腸鳴。張遠的戰術目鏡上,十二個熱熔炸彈的起爆倒計時歸零的瞬間,整座鋼鐵廠房突然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呻吟。這不是簡單的爆炸——第三小隊爆破手火花精心計算的角度,讓五萬噸鋼結構像被無形巨手擰轉的毛巾般扭曲變形。
一個綠皮老大剛把身旁的小子推向落下的橫梁,左腿就傳來鑽心劇痛。一根螺旋紋鋼筋貫穿了它的膝蓋,綠色血液順著螺紋溝槽噴湧而出。"搞毛的蝦米把戲!"它咆哮著用砍刀撐起身子,卻看見更恐怖的景象——整個鋼鐵地麵正在傾斜,無數金屬碎片像滑梯上的水珠般向中央彙聚。
"aaagh!"三十多個綠皮小子滑向深坑時還在興奮大叫,直到看見坑底林立的螺旋鋼刺。這些被人類工匠精心打磨的殺人工具輕鬆穿透了綠皮粗糙的護甲,將受害者像烤肉串般掛起。這個無名的綠皮老大感到三根鋼矛同時刺入後背時,突然明白了那些螺紋的作用——它們讓拔出的動作變得不可能。
"收網。"火花的指令通過埋設的震動傳感器傳來。第二波引爆將廠房剩餘的承重柱全部炸斷,五十米厚的鋼梁如巨棺蓋般轟然砸落。坑底燃燒彈適時爆燃,兩千度高溫中,這個可憐的綠皮最後看見自己的皮膚像烤蘑菇般卷曲脫落。
戰術麵板上,代表綠皮生命跡象的紅色光點成片熄滅。張遠從逃生通道躍出時,裝甲縫隙裡嵌滿金屬粉塵。"耗時三標準時40分鐘。"影子從製高點彙報,"比預計多拖延一標準時13分鐘——它們學乖了,第二批在入口處猶豫了。"
果然,地平線上新湧來的綠皮潮水出現了微妙變化。原本密集的衝鋒陣型開始鬆散,每個小隊之間刻意保持著五米間距。最前排的綠皮甚至懂得用鐵板當盾牌,笨拙地檢查地麵可疑的凸起。
"啟動b方案。"張遠輕叩喉麥。快刀立刻帶著三名隊員現身於兩百米外的斷牆上,故意將霰彈槍打得震天響。當綠皮們嚎叫著追去時,沒人注意到他們撤退路線上那些熒光標記——那是用綠皮最討厭的紫色塗料畫的死亡分界線。
第三段區域
垃圾坦克的履帶碾過第七具綠皮屍體時,駕駛艙裡的斯納格突然感到不安。這個參加過十三次aaagh的老綠皮還記得,上次看見這麼多同伴屍體堆積的地方,緊接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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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轉!左轉!"它用生鏽的扳手猛敲駕駛員腦袋。坦克險險避開路麵中央反光的金屬板——下麵埋著足以炸飛它三條腿的聚能地雷。但右側跟進的五輛坦克就沒這麼幸運了,它們撞上偽裝成碎石的震動觸發器,瞬間被從地底鑽出的破甲彈貫穿底盤。
"分散!都他媽散開!"斯納格聲嘶力竭地吼叫。綠皮們這次終於聽進去了,它們像受驚的蟑螂般四散竄入建築縫隙。這正是張遠等待的——當最後一個綠皮小隊進入f區網格,他示意火花按下了在附近臨時布置的新的觸發按鈕。
兩側建築突然噴出粘稠的凝膠。這種帝國防衛軍用來修築工事的速凝材料,此刻成了完美的分割工具。三百多綠皮連帶著12輛包括垃圾坦克在內重型武裝載具被隔離在六個封閉區域,它們憤怒的砍刀隻能在凝膠上留下無用的劃痕。
"開火。"
鐵砧的重爆矢槍陣列從三個方向同時嘶吼。被凝膠困住的綠皮成了絕佳靶子,延遲引信彈頭在封閉空間內製造出恐怖的金屬風暴。斯納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坦克被十二發炮彈同時命中,炮塔像被掀開的罐頭盒般飛向空中。
"耗時7標準時10分鐘。"影子冷靜彙報。張遠注意到綠皮主力停在八百米外觀望,十幾個頭目正在激烈爭吵——這在以往絕不可能發生。"它們在爭論是否繞路。"鷹眼的狙擊鏡裡,能看見綠皮們指著地圖如果那團塗鴉能叫地圖的話)比劃。
當綠皮最終決定分三路包抄時,比預定時間多拖延了整整三個標準時。張遠嘴角微揚——這些畜生終於開始用它們那豌豆大的腦子思考了。
第四段區域:
"蝦米肯定在那邊!"呲牙用生鏽的匕首指著d區通道。這個剛通過背後捅刀子上位的新頭目,急需證明自己比前任聰明。它命令五十個小子排成鬆散隊形,每人都舉著不知道從哪拆來的金屬門板當盾牌。
通道儘頭,快刀故意露出半個身影。當綠皮們嚎叫著衝來時,他轉身就跑,戰術靴精準踩過每個安全點。呲牙沒注意到地麵越來越明顯的摩擦痕跡——直到最前排的小子突然滑倒在某種油膩液體上。
"加油!"某個綠皮剛喊出聲,通道兩側的牆壁就噴出藍白色火柱。預鋪的易燃液體讓火焰瞬間形成包圍網,二十多個綠皮在慘叫中變成人形火炬。呲牙瘋狂後退時撞上了更恐怖的東西——一堵正在移動的鋼鐵牆壁。
"搞毛啊!牆在動!"
液壓係統的嘶鳴聲中,六麵巨型鋼板從不同角度緩緩推進。這些被偽裝成廢墟的殺戮裝置,此刻正將幸存的綠皮驅趕到預定位置。呲牙絕望地發現,每條逃生路線都恰好被新出現的鋼板封死——就像被逐漸握緊的鋼鐵拳頭。
當擠壓空間隻剩十平米時,天花板突然打開數十個孔洞。不是槍管,而是高壓冷卻液噴口。零下五十度的低溫液氮澆在烤紅的鋼板上,瞬間產生恐怖的極速冷凍效果。呲牙最後看見的,是自己舉著砍刀的手臂在熱脹冷縮中像玻璃般碎裂。
"耗時14標準時額20分鐘。"張遠讀取數據時,注意到這次綠皮的反應截然不同。它們不再無腦衝鋒,而是派出偵察兵仔細檢查每寸地麵;重型裝備被留在後方,步兵以三人小組為單位梯次前進;甚至懂得用長杆觸發可疑的陷阱。
第五段區域:
第七天黎明,第五防禦段的監控畫麵上出現了令人玩味的景象。綠皮工兵正在用自製的金屬探測器掃描路麵,後麵跟著用油漆標記陷阱的"掃雷隊"。更遠處,三個戰爭老大為進攻路線爭得麵紅耳赤——這種遲疑在綠皮中堪稱奇跡。
"它們現在通過每個區域的時間呈幾何增長。"影子調出數據圖表:第一段兩標準時,第二段三標準時40分鐘,第三段七標準時20分鐘,第四段達到14標準時。此刻在第五段,綠皮們已經徘徊了快一天了。
張遠撫摸著巨劍上的缺口。這套精妙的殺戮係統正在完美運轉——綠皮越謹慎,就越會觸發更多隱藏陷阱。當它們以為識破了a陷阱而采取b對策時,正好落入為b對策準備的c陷阱。就像陷入蛛網的飛蟲,每分掙紮都讓死亡纏繞得更緊。
"啟動終結協議。"他輕聲說。
第五段的殺戮交響曲開始奏響。自以為聰明的綠皮工兵觸發的是假陷阱,真正的殺機來自它們為躲避而靠攏的"安全區";當它們學會不觸碰任何物體時,聲控地雷在特定頻率的aaagh聲中爆炸;最後當它們徹底靜止時,高空墜落的鋼筋雨將幸存者釘死在地麵上。
"耗時28個標準時。"影子彙報時,綠皮主力已經出現罕見的潰散跡象。某些小子開始拒絕前進,這在綠皮社會體係下簡直不可思議。
張遠望向最後五段防禦區。按照這個幾何增長曲線,等到第十段時,綠皮們可能會拖延整整一天——足夠pdf主力完成合圍。他擦去劍刃上的綠色血跡,鋼鐵喉道的挽歌,才唱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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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張遠會發自內心的抱怨,這世界可真夠不公平,綠皮的數量,似乎無窮無儘,無論什麼樣的戰術差距、戰略差距,似乎都能被綠皮通過數量給碾平。
第十天黃昏,當第七段防禦結束時,張遠的小隊已經從54人減員至37人。而且從這一天起,綠皮軍隊就好像被什麼東西逼迫一樣,強行擰成一團,不停的強攻。無論是那些屁精小子的一臉喪氣,還是那些綠皮軍閥滿臉的憤怒,都無法影響他們被某種力量團緊,搓成了一柄實心的攻城錘。哪怕有著更多的陷阱,更積極的應戰,也無法阻擋,從這一天開始,綠皮一天攻破一段區域的速度。
彈藥即將耗儘,食物和飲水早已見底,士兵們靠著強效興奮劑和純粹的意誌力支撐著。
通訊器裡傳來審判官艾德琳的聲音:"pdf主力受阻,你們……還需堅守。"
陣地上陷入短暫的死寂。
然後,張遠站了起來,舉起他那把沾滿綠皮血肉的巨劍,聲音嘶啞卻堅定:
"告訴審判官——"終焉挽歌"還沒唱完!"
"五十四顆釘子,還剩三十七顆!"
"隻要還有一顆釘子釘在牆上——"
"這牆,就塌不了!"
戰士們舉起武器,發出沙啞的怒吼。
遠處,綠色狂潮再次湧來。
鋼鐵喉嚨,將繼續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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