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備戰一_戰錘40k:我靠巨劍砍平一切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9章 備戰一(1 / 1)

張遠回到營地時,周身籠罩著一層肉眼幾乎可見的沉重氣壓,仿佛格魯夫9的昏紅光芒都無法穿透他身周那無形的陰霾。他眉頭緊鎖,形成一個深刻的“川”字,眼神深處不再是平日那種深藏的疲憊,而是仿佛有亞空間風暴正在醞釀,冰冷而銳利。

他甚至無意識地將手搭在了背後那柄用油布包裹的黑色巨劍劍柄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一股無形卻無比真實的、混合著冰冷殺意和極致嚴肅的威壓以他為中心彌漫開來,讓幾個原本正蹲在營房口擦拭武器、想像往常一樣湊上來打招呼、開幾句粗俗玩笑的老兵瞬間噤聲,如同被掐住了脖子。

一個臉上帶疤的老兵剛抬起手,嘴裡的“頭兒,指揮部那幫老爺長得什…”說到一半就硬生生咽了回去,悻悻地縮回手,下意識地並攏腳跟,挺直了腰板,和其他人一樣,目送著他一言不發、腳步沉重地走向那頂最大的指揮帳篷。

頭兒這是咋了?疤臉老兵用眼神向旁邊的同伴示意,從指揮部回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這臉色,比上次咱們啃下那個尖耳朵掠奪團時還他媽嚇人。像是要去刨了誰家祖墳一樣。

不知道…另一個年紀稍輕些的士兵微微搖頭,臉上寫滿了擔憂和困惑,但肯定出大事了。絕對是捅破天的那種。感覺…這空氣都快凝固了,像是暴風雨前那種悶死人的死寂。

消息像滴入靜水麵的油,迅速在營地擴散開來。很快,瓦爾拉政委、凱文、瓦裡克斯以及各班組的小隊長都被麵色嚴肅的傳令兵叫走,彙集到了那頂最大的、同時也是最雜亂裡麵堆滿了各種改裝零件、畫著潦草戰術草圖的數據板、以及半箱打開的能量電池)的指揮帳篷裡。厚重的防雨布簾子被放下,徹底隔絕了外界所有好奇和探尋的目光。

帳篷裡的會議持續了很長很長時間。當小隊長們陸續低著頭走出來時,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像是被格魯夫9的鏽塵糊了一層,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絲難以置信的恍惚神色。他們彼此之間幾乎沒有交談,隻是用眼神短暫交流一下,便匆匆趕回自己的班組駐地,仿佛要趕緊躲起來,消化剛才聽到的那些足以顛覆認知的驚人消息和即將到來的、天翻地覆的劇變。

第二天,尚未從上次對抗黑暗靈族戰鬥中補員完畢的第一突擊排,迎來了一個讓所有士兵私下裡統一、發自內心地罵娘的日子。

全新的、極其苛刻的排班表被凱文親自貼在了營地最中心的公告板上,上麵蓋著張遠的個人印章——一個簡單的、線條卻異常有力的黑色劍形標誌。

“操!四大組循環?!這他媽還讓不讓人活了?!”一個剛結束夜間巡邏、眼圈烏黑的士兵看到排班表,差點跳起來,聲音都變了調。

原本相對寬鬆、能保證基本休息的“二大組”輪換模式被徹底廢除,扔進了廢紙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四大組”循環地獄:一組負責營地所有後勤維護包括裝備保養到最角落的廁所清潔,強度和要求高到令人發指),兩組進行超高強度的、貼近實戰的模擬對抗訓練,一組外出執行真實的巡邏或清剿任務。最關鍵的是,模擬組和外出任務組這三個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的組彆互相交替,晝夜不停,直到一個完整的、漫長的泰拉周之後,才會進行組彆更替!這意味著,每個人的休息時間被壓縮到了生理極限,神經必須時刻緊繃。

訓練強度更是飆升到了慘無人道的地步。模擬對抗不再是在劃定區域內的小打小鬨或體能鍛煉,而是被張遠設置成了各種極端惡劣環境下的極限測試——模擬毒氣泄漏區的快速突擊、夜間無光源條件下的靜默滲透與反滲透、依托複雜廢墟地帶的絕望阻擊戰、彈藥匱乏下的撤退與掩護…而最讓士兵們頭皮發麻的是,張遠本人會時不時親自下場,扮演那個無處不在、無法戰勝的“假想敵”。那對所有參與者來說,都是一場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噩夢,比麵對真正的綠皮衝鋒壓力更大。

外出任務也不再是簡單的沿著固定路線走一走,往往伴隨著高強度的急行軍、與巢都各種牛鬼蛇神的真實交火,以及各種意想不到的危險。傷亡開始出現,雖然比起戰果來說比例不高,但那種實實在在的損失,讓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壓力。

接下來的日子裡,整個第一突擊排營地都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汗臭、機油、硝煙和極度疲憊混合在一起的絕望氣息。士兵們每天結束長達十數小時的任務或訓練後,幾乎都是拖著灌鉛般的雙腿、掛著滿身的塵土和擦傷回到營房,很多人連扒拉幾口合成食物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把自己摔在床鋪上,瞬間鼾聲如雷。抱怨和哀嚎聲當然有,但在張遠那幾乎能凍僵血液的冰冷目光、瓦裡克斯那毫不留情的“督促”以及凱文無聲卻無處不在的監督麵前,都化為了背地裡的竊竊私語和夢中的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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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皇啊…老大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裡練啊?這比當初在新兵營被莫裡斯教官操練還狠十倍!”一個年輕的士兵在又一次被瓦裡克斯用那條力量驚人的機械義臂砸翻在地、啃了一嘴鏽塵後,癱在地上像離水的魚一樣大口喘著粗氣抱怨道。

“少廢話!沒用的軟蛋!”旁邊一個同樣渾身酸痛、幾乎直不起腰的稍年長點的士兵艱難地挪過來,用腳尖不輕不重地踢了他一下,壓低聲音,眼神裡帶著老兵特有的警覺,“你沒感覺到嗎?要出大事了!天大的事!頭兒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發瘋!他比誰都清楚兄弟們的極限在哪!他現在把我們往死裡逼,隻能說明…他覺得到時候我們遇到的麻煩,會比‘死’還可怕!現在練狠點,流汗流血,總比到時候真見了鬼,尿褲子然後被撕成碎片強!”

雖然話是這麼說…年輕士兵心裡嘀咕,掙紮著想爬起來,但這強度也太他媽離譜了,感覺比跟綠皮或者是那群尖耳朵真刀真槍乾一場還累…骨頭都快散架了…

唯一的慰藉或者說,被士兵們私下裡稱之為“吊在眼前的、油汪汪的合成肉排”)是張遠隨後宣布的新規定:每周五的下半天,除了通過輪值表確定的、必須留在營地擔任最高警戒和必須外出執行任務的兩個班組外,其餘所有人獲得完全自由,可以隨意出入營地,沒有任何訓練和工作任務!而且,張遠直接將所有士兵的帝國標準補給配給和格魯夫9本土貨幣津貼,全部翻倍!並且,因訓練或任務表現優異者,還有額外的黑市貨幣獎勵!

這筆突如其來的“橫財”和極其珍貴的自由活動時間,如同在乾涸的河床上注入了一股強心劑,瞬間點燃了士兵們幾乎被疲憊壓垮的熱情。更讓他們驚喜的是,由於張遠組織的“模擬對抗”範圍極大,經常霸道地延伸到中巢甚至部分下巢區域,第一突擊排的軍事影響力和實際控製範圍,在這些高強度、高烈度的“訓練”中,如同饑餓的藤蔓般無形地急速擴張。

張遠會親自帶隊有時是扮演神出鬼沒的假想敵,有時是冷眼旁觀的裁判官),有時甚至會拉著眉頭緊鎖的瓦爾拉政委一起,一邊確保訓練士兵的安全底線是儘可能不出現永久性傷殘或死亡),一邊冷酷地給每個人的表現評分。他們會以“清理訓練場障礙”為名,清剿模擬路徑上的不法商販、鎮壓任何試圖反抗或收“保護費”的幫派分子,甚至將某些規模較大、設施較完善的幫派據點直接作為“攻堅戰”或“巷戰cqb”的訓練場,事後往往就順勢“接管”。

評分最低的十名士兵,如果沒有犯下致命錯誤,或許隻是被罰加倍訓練量,或者去幫瓦裡克斯保養那條脾氣暴躁的機械臂。但如果在模擬中犯了被張遠或政委判定為“致命”或“愚蠢”的錯誤——比如在掩護隊友時失位、盲目衝鋒暴露側翼、或者誤判陷阱導致小隊陷入險境——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噩夢般的懲罰:當月所有酒水配給取消,並且連續十天負責清掃全營地最肮臟、最惡臭、連變異老鼠都嫌棄的廁所和垃圾堆!

“頭兒這是要把我們逼成超人還是變態?”一個不幸連續兩次評分墊底、正戴著簡易防毒麵具、咬牙切齒刷廁所的士兵對著難兄難弟哀歎道,手裡的刷子都快捏斷了。

“知足吧,菜鳥,”旁邊同樣受罰、但顯得淡定些的同伴苦中作樂地哼了一聲,雖然麵具下的臉色也一樣發綠,“至少他還給我們發雙倍餉錢,雖然現在沒得喝…而且,你看看外麵。”他努了努嘴,指向營地外隱約傳來的、比以前稀少了很多的槍聲和爆炸聲。

確實,在這種近乎殘酷的高壓政策、實際軍事行動和經濟刺激的多重作用下,第一突擊排所控製的巢都區域,治安狀況以驚人的速度好轉。惡性事件和幫派火並大幅減少,盤踞的勢力要麼被剿滅,要麼望風而逃,要麼被迫遵守張遠那套“不準欺壓過度至少明麵上)、按時上交‘管理費’、並提供情報”的“新規矩”。再加上張遠通過黑市渠道大力懸賞和推廣的、相對安全的變異老鼠養殖技術和食用菌類培育技術開始顯現成效,雖然規模還不大,但至少為區域內的平民提供了新的、相對穩定安全的食物來源和微薄收入。

一時間,許多新的、雖然依舊簡陋粗糙但足夠熱鬨實惠的小酒館、食肆和甚至一些地下娛樂場所,如同雨後的變異菌類般,在第一突擊排的控製區內悄悄冒了出來。這些地方迅速成為了獲得寶貴休憩日的士兵們最好的消費和娛樂天堂。手裡攥著硬邦邦的雙份餉錢和補助的士兵們,終於找到了宣泄巨大壓力和疲憊的出口。

“嘿,哥幾個,雖然每天累得他媽像條被抽了骨頭的鼻涕蟲,但能真刀真槍乾那些渣滓,完了還能揣著錢來這喝上兩杯,聽聽小曲如果那算曲的話),好像…這日子也不算太糟?”一個士兵在煙霧繚繞、人聲嘈雜的小酒館裡灌下一大口泛著泡沫的劣質啤酒,咂摸著嘴說道,引來周圍同伴帶著醉意的含糊附和。雖然訓練苦得要命,隨時可能受傷甚至躺一兩個月,但能感覺到自己確實在變強,而且口袋裡的錢和周圍人無論是敬畏還是害怕)的目光也變多了…這種複雜而現實的感受,在許多士兵心中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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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瓦爾拉政委、漢斯以及凱文、瓦裡克斯這些核心成員眼裡,張遠的種種行為,完全是一副戰爭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嚴重複發、並且正滑向某種偏執狂躁邊緣的危險模樣。

先不說那套把人往死裡練的、令人窒息的新排班表。

就在那次內部會議後不久,張遠在瓦爾拉政委驚訝兼欣慰的目光注視下她最初以為張遠終於被現實敲醒,要開始注重部隊的“正規化”和“標準化”建設了),突然對營地內所有的武器裝備下達了強製性的、極其嚴苛和激進的改造命令。

但接下來的具體要求,立刻讓瓦爾拉政委的眼神從短暫的欣慰變成了徹底的絕望和淒涼,她仿佛已經看到了機械教教士們暴怒的紅色長袍和宣布絕罰的宣言。

“所有武器的威力,給我想辦法提升!至少加倍!反應速度要更快!扳機行程要縮短到極限!最好是碰一下就響!最重要的是彈匣容量、供彈速度、能量電池續航!全部給我加倍!彆跟我扯什麼帝國標準規範、什麼過載風險、什麼機魂不悅!”張遠的聲音在裝備維修帳篷裡回蕩,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狂熱和不容置疑,“炸了?炸了就換更好的零件!壞了就立刻修!修不好就他媽扔了換新的!我們需要的是能在最短時間內、向最大範圍傾瀉最凶猛火力的東西!其他的,統統不重要!效率!我要的是殺戮的效率!”

緊接著,他命令瓦裡克斯和凱文,全麵開動第一突擊排在巢都經營的所有明麵和暗地裡的渠道,不計成本,不計代價,甚至允許動用“非常規”手段,瘋狂收集各類戰爭器械——從重爆彈、重激光槍、火焰噴射器到自動炮甚至更重型的武器平台零件、以及任何可能被改造為戰爭武器的工業設備和材料。同時,他要求瓦裡克斯帶人,在巢都的特定區域,尤其是第一突擊排影響力範圍內的關鍵通道、製高點、以及通往他們據點的主要路徑上,開始進行全麵的、近乎明目張膽的戰爭化改造和加固——加設隱蔽火力點、構建臨時壁壘和路障、埋設預警裝置和簡易爆炸物。

整個巢都下層因為第一突擊排這突如其來的、大規模的瘋狂舉動而暗流湧動,人心惶惶。而張遠給瓦裡克斯和凱文的指令卻簡單而冷酷:“就在這潭被攪渾的水裡!趁機摸魚!利用交易和‘安全檢查’,收集所有關於‘混沌戰幫’、還有那些崇拜邪神的異端教派的信息!任何傳言、任何異常現象、任何可疑的人員流動線索,哪怕再荒誕,我都要知道!”

瓦裡克斯扛著他那因為近期超負荷工作而嘎吱作響得更厲害的機械義臂,忠實地執行著每一項命令,但私下裡也不免對凱文嘀咕:“鷹眼,你說頭兒這次…是不是有點魔怔得過頭了?混沌?那玩意兒…聽著就跟傳說中的玩意兒似的。真要有,就咱們這點人,這點破爛家夥,夠給那種東西塞牙縫嗎?彆是自己嚇自己吧?”

凱文則一如既往地沉默,像一道冰冷的影子,但他整理和彙總信息的速度變得更快,眼神也更加銳利。他隱隱覺得,張遠的瘋狂背後,是一種他無法完全理解、卻足以讓他這種冷血殺手都感到心悸的、冰冷的緊迫感和洞察力。他隻是在一次極短的彙報中,對張遠說了一句:“信息流很大,真假混雜。需要時間篩選。但‘混沌’和‘屏蔽場’這兩個詞,出現的頻率在異常增高。”張遠聽後,隻是眼神更加陰沉了幾分,然後要求凱文薑所有接收到的相關信息全給臨時總部發過去。

漢斯則整天活得像個驚弓之鳥,他那微弱的靈能預警仿佛時刻都在被細針輕輕刺痛,讓他看誰都像是潛在的混沌信徒,連食堂做的合成肉排都不敢放心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從那個該死的全球靈能屏蔽開始就沒好事!老大這絕對不是無的放矢!他肯定是預感到了什麼滅頂之災!帝皇保佑,機械之神保佑,可千萬彆是什麼惡魔、或者是那種殺不死的混沌星際戰士之類的玩意兒盯上咱們這破地方了啊…”他經常一邊幫後勤組清點著那些來路可疑的軍火零件,一邊神經質地喃喃自語。

瓦爾拉政委看著這一切,心情複雜到了極點。一方麵,她震驚地看到這支部隊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變得強悍、精乾,士兵們的戰鬥技能和危機反應能力在瘋狂提升,紀律性至少在作戰和訓練時)也在這種高壓下扭曲地達到了一種驚人的高度。但另一方麵,她也清晰地看到了張遠身上那越來越明顯的、仿佛被無形業火灼燒著的焦躁、偏執和一種深藏的…幾乎是絕望般的緊迫感。她試圖找張遠談過幾次,語氣從關切到嚴厲,但都被他以“時間緊迫”、“政委,有些事寧可信其有”、“我們必須做好最壞打算”等理由搪塞或乾脆地拒絕了深入交流。

她隻能憂心忡忡地注視著這一切,一方麵儘力配合張遠維持著部隊的高壓訓練和戰備狀態,履行她作為政委的職責;另一方麵,她更加嚴格地監控著士兵們的思想狀態,加強帝皇信仰的灌輸,祈禱著張遠的預感是錯的,或者至少…在他們那看似瘋狂的備戰下,當真正的風暴來臨時,他們能有多一絲掙紮求活的機會。

整個第一突擊排,就像一根被張遠強行抓住兩端、用儘全身力氣擰緊的發條,每一個齒輪都咬合到了極限,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等待著那未知的、卻仿佛注定要來的毀滅性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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