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計劃徹底構建完成的過程中,張遠也曾異想天開,想利用赫斯佩拉星上的,疑似為死靈遺跡的特殊科技造物,搞出更厲害的基因武器直接癱瘓母艦,但在尼歐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和一番關於“生物科技方麵蟲巢意誌才是祖宗”的科普後。
他隻能訕訕地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畢竟送上去的那些植物,隻不過是赫斯派拉星上本就被蟲族艦隊收集的差不多的基因數據,如果張遠這個時候,又給他們提供了一些逆天的基因,張遠都不敢想,這支泰倫蟲族艦隊將來該多難打!
此刻,透過舷窗,看著遠處蟲巢艦隊像忙碌的工蜂一樣“修複”實則在吸收那些特殊植物)母艦,張遠緊繃的神經終於稍微放鬆。那種超越凡俗的感知狀態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虛弱和劇痛。他能感覺到,剛才那種仿佛無所不能的狀態,是以透支生命為代價的。
“撲通!”
一聲悶響,張遠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便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栽倒在冰冷的甲板上,失去了所有意識。
在他意識沉入黑暗前的最後一瞬,隻隱約聽到艦橋內瞬間炸開的慌亂呼喊,以及索拉裡斯和其他士兵聲嘶力竭的尖叫。
“醫務兵!醫務兵!快!少校不行了!!”
……
在蟲巢那龐大、冰冷、由無數生物神經元構成的集體意識海中,剛剛經曆了一次對於整個艦隊而言並不算多嚴重的損傷,甚至考慮到後續的恢複難度而言,可以稱得上是“微不足道”但極其“反常”的數據衝擊。
它被一群渺小的人類個體襲擊了,母艦受損,甚至損失了一個珍貴的、耗費了大量資源臨時催化的高階單位。這種事件,在它吞噬無數世界的漫長曆史中,發生的概率極低。
一種類似“憤怒”和“被羞辱”的異常數據流,短暫地乾擾了蟲巢意誌最高效的邏輯運算回路。
連它自身都對這種不符合純粹效率至上的“情緒化”反應感到了困惑,並將這次事件連同這種異常反應,作為一個特殊案例,加密存儲進了記憶庫的最深處,標記為“需進一步分析”。
隨即,冷酷的效率模式重新占據主導。它立刻驅使著大量特化的工兵蟲族,前往母艦被破壞的區域。
然而,由於莫德維拉士兵們用鉕素火焰進行了徹底的“淨化”,它無法直接從當地獲取生物樣本進行分析。它隻能通過其他蟲族單位的感官,間接“觀察”那些被安裝的裝置和爆炸後的殘留物。
數據分析的結果,讓蟲巢意誌的運算核心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根據殘留的能量特征和結構分析,那些人類安裝的裝置,除了常規爆炸物外,核心功能竟然是……播撒一種快速生長的、富含能量和無機物的植物種子?這些種子在爆炸後迅速生長,為受損的母艦修複提供了急需的、易於吸收的原材料?
在蟲巢意誌浩如煙海的戰爭數據庫中,從未有過這樣的記錄。
沒有一個敵人,在付出巨大代價成功襲擊母艦後,目的是為了給它送上一份“資源大禮包”?
邏輯單元瘋狂運轉,試圖尋找合理解釋。甚至一度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推論——難道襲擊者實際上是潛伏在星球上的基因竊取者教派,這是它們向主腦表達忠誠的某種奇特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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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基於“非理性”的推測很快就被純粹的數據洪流衝散。
否決。現在不是深究動機的時候。基於當前數據,最優解顯而易見。
第一優先級,吸收這些送上門來的高效資源,快速修複並增強艦隊實力。一道清晰的指令傳遍整個蟲巢網絡:全力吸收,加速恢複。
於是,泰倫蟲族艦隊暫時“忘記”了那艘逃逸的小運輸艦和星球上殘餘的人類,專心致誌地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進食”和“修複”工作。
當艦隊規模恢複甚至略有超出時,蟲巢意誌按照原定計劃,向赫斯佩拉星派出了新的偵察單位,準備繼續執行收割程序。
然而,偵察單位傳回的數據流,卻讓那龐大無比的蟲巢集體意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長時間的“僵直”狀態。
數據反複校驗了數遍,排除了所有傳感器故障的可能。
反饋信息簡單、清晰,卻完全違背了蟲巢意誌數據庫中的所有物理定律和宇宙常數認知。
目標星球赫斯佩拉……不在原定坐標。
根據軌道殘跡推算……該星球已脫離原有軌道。
移動方向及速度……數據異常。
龐大的信息流在神經網絡中碰撞、激蕩,卻得不出任何符合邏輯的結論。
星球……怎麼會自己“跑”了?在蟲巢意誌那充滿了吞噬、進化、毀滅的數據庫裡,唯一接近這種“星球級惡作劇”的行為模式記錄,來自於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依靠“俺覺得這樣牛逼就能成”的荒謬種族……
一道近乎“崩潰”的疑問,以最高優先級的混亂信號模式,在蟲巢意識中尖嘯著傳遞開來,甚至暫時覆蓋了其他所有運算進程。
……什麼叫做赫斯佩拉星跑了?!難不成這群人類……其實是t的綠皮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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