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樣了？你繼續說。”
“我們真的那麼做了，當時畫室裡的人基本上都參與了。說真的，我當時並沒有太當一回事。沒想到……後來大家的願望全部都實現了。”
“你們都許了什麼願望？”
“每個人許下的願望都不一樣，但是很多人許下的願望都是能考上理想的大學。”
“那你呢？”
“我……我許下的願望是暗戀的男生能喜歡我。”
“你的願望也實現了對嗎？”
女孩兒點了點頭。
安濤問道：“那幅畫在哪兒？”
“大家的願望許完以後，班長白雨就把那幅畫收走了。”
“可這跟害死戴老師有什麼關係？”
女孩眼眸一沉，她緩緩說道：“戴老師雖然已經結婚了，可他長得很帥，當時我們畫室很多女生都悄悄喜歡他。不過這種喜歡隻是介於一種欣賞和崇拜，並不是真正的想要和他在一起的那種。
白雨的事兒你們都聽說過吧？
她是戴老師和他妻子資助的學生，當時很多人都在傳白雨是戴老師的情人。
但我知道，她不是，那些傳謠言的人就是嫉妒她。
我和白雨一起去過戴老師的家裡，他們夫妻倆都把白雨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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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們許願的時候，有個學妹惡作劇，也許她當時也沒把那願望當真。否則，她肯定不會許下那樣的願望。
她說她的願望是希望戴老師和班長在一起，我記得，當時白雨還追著她打了兩下。
沒想到後來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出事以後，戴老師扛不住流言蜚語，跳樓自殺了。
除了戴老師跳樓以外，其他也沒有發生很特彆的事情。
值到畢業的時候，原本成績很差的學生突然考上了很好的學校。我喜歡的那個男生，也突然向我表白了。”
她突然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
“你們彆再問了，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我也是為了你們好，讓我走吧。”
安濤抱著手，一副壞學生模樣。
“我們不怕，你隻管說，再後來呢。”
女孩又退了回去，她靠在牆上。
“是你們自己要問的，出了事可彆怨我。後來我去畫室收東西，發現原本正常的畫，臉上的表情全部變成了同樣的笑。
那天你們應該也看見了，那些畫……
還有，和我一起去畫室收東西的另外兩個同學進了堆教具的那間屋子後就失蹤了。
我當時害怕極了，就跑出了畫室。
再後來，我又聽說有人在畫室裡失蹤了。
那時候我們那一屆學生已經畢業了，我沒考上，家裡人讓我複讀。
美術藝考班的畫室也搬了，那間畫室裡的教材也不讓人再進去拿。
原本以為這件事到此也能結束了，沒想到當初一起放血作畫的那些同學不是失蹤就是跳樓。
哪怕已經去外地上學的，也沒能逃脫。
學校也經常出事，他們說男生宿舍有鬼。其實那個東西最開始出現在女生宿舍，我看到過，就是我們當初那幅畫上的人。
隻是那個原本沒有臉的人，有了臉。而那張臉，正是戴老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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