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褚茗茗的聲音。
蘇白對著貓眼辨彆了一番,這才拉開了門。
“你房間裡有什麼異常嗎?”
“多了點兒東西。”
“是不是乒乓球?”
“還有一幅剪紙畫。”
褚茗茗說道:“安濤那兒也多了這兩樣東西,把他們拿出來吧。”
蘇白走到抽屜前,把乒乓球和剪紙拿了出來。
“你們那兒沒多嗎?”
“我那兒也有,隻有我們三個有。”褚茗茗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晚上8:40。
“這個時候應該沒事兒,隊長讓我們去一趟他那兒。”
蘇白帶上乒乓球跟剪紙跟在褚茗茗身後,去了關山越的房間。
三幅剪紙,剪得亂七八糟。
他們拚了一會兒,實在是看不出個什麼名堂。
最後,關山越說道:“不管怎麼說,這東西還是放在外麵吧。就放在樓梯轉角那個木桌上,彆睡得太死了,看看晚上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在蘇白離開關山越房間的時候,周項漓也拿著剪紙跟乒乓球來了。
“你怎麼也有?”
“剛才本來沒有的。”
周項漓說道:“我剛才去了一趟樓梯間那兒,因為我感覺外麵好像在起風了。
回來的時候,我又檢查了一遍房間。在衣櫃裡麵,我角色的行李箱裡。”
周項漓的臉色很難看。
“你覺得是哪個基地的人放的?”
“我沒看到人。”
“先放外麵去吧,回去以後都再檢查一遍。”
關山越又不放心的囑咐道:“彆弄壞了,就好好放在那兒就好。”
“為什麼?”
“直覺告訴我,這畫可能是牡江夫人的小兒子放進來的。這是他的作品,如果是你,你的作品被人毀壞你會怎麼樣?”
“生氣。”
“沒錯。”
“現在不知道放這畫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彆惹怒它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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