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兩隻黑鱗獸趁機撲向湯惠萍。她急忙後退,玉佩的光芒在身前形成一個護盾。妖獸的爪子拍在護盾上,發出“滋滋”的聲響,護盾上立刻出現了裂紋。
張吒咬緊牙關,忍著後背的劇痛,再次揮劍砍向黑鱗獸的眼睛。這一次,劍刃終於劃破了妖獸的眼皮,綠色的血液噴了他一臉。妖獸瘋狂地扭動起來,撞得石壁“轟隆”作響。
就在這時,另一隻黑鱗獸從背後撲來。張吒能感覺到身後的腥風,卻來不及轉身。他隻能猛地彎腰,讓妖獸從頭頂飛過,同時用斷劍向上一挑,刺穿了妖獸的腹部。
黑鱗獸的慘叫聲震得大廳嗡嗡作響。綠色的血液噴了張吒一身,他隻覺得皮膚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火燒過。但他顧不上這些,轉身去幫湯惠萍——她的護盾已經碎了,正被一隻黑鱗獸逼到牆角,手臂上被爪子劃開了一道血痕,傷口正在發黑。
“滾開!”張吒怒吼著衝過去,斷劍從黑鱗獸的脖子刺入。這一次,劍刃穿透了鱗甲,妖獸的慘叫聲戛然而止,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剩下的兩隻黑鱗獸見狀,變得更加狂暴。它們不再分開攻擊,而是一起撲向張吒,爪子和尾巴同時襲來。張吒的後背和左肩都在流血,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很快就被逼得連連後退。
湯惠萍看著張吒身上的傷口,又看了看自己發黑的手臂,突然咬了咬牙。她想起古書中的記載:玉佩的力量可以通過血液激活,代價是消耗自身的生命力。她沒有猶豫,抓起斷劍的碎片,在掌心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她將流血的手掌按在玉佩上,口中念起古書中的咒語。玉佩突然爆發出耀眼的紅光,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衝天花板。光柱落下時,將兩隻黑鱗獸完全籠罩其中。
妖獸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在光芒中迅速融化,最後化作兩灘綠色的膿水。
光芒散去時,湯惠萍的臉色蒼白得像紙,身體晃了晃,倒了下去。張吒急忙衝過去抱住她,發現她的手已經冷得像冰,掌心的傷口還在流血,卻不再發黑了。
“惠萍!惠萍!”他的聲音帶著顫抖。
湯惠萍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笑了笑:“我們……贏了?”
張吒點點頭,眼淚差點掉下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到石台上,從行囊裡拿出智者給的藥粉,撒在她的傷口上。藥粉接觸到傷口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響,黑色的毒素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處理好傷口,張吒才看向石台上的青銅盒子。他打開盒蓋,裡麵放著一塊刻著龍紋的令牌,令牌的背麵刻著“天元”二字。這應該就是智者要的信物了。
他將令牌揣進懷裡,又把湯惠萍抱起來,準備離開大廳。就在這時,他發現大廳的角落裡有個不起眼的石門,門後似乎有光。
“惠萍,我們去看看。”他輕聲說。湯惠萍點點頭,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休息。
石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門後是一條向上的通道,通道的儘頭有光。張吒抱著湯惠萍,一步一步向上走。通道很短,很快就到了儘頭——外麵是智者的院子,陽光正好,竹籬笆上的牽牛花正開得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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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裡拿著一卷書,像是早就知道他們會回來。看到張吒抱著湯惠萍,他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信物拿到了?”
張吒從懷裡掏出令牌,遞了過去。“拿到了。惠萍她……”
“她沒事,隻是耗了太多心神。”智者接過令牌,隨手放在石桌上,“讓她在竹屋裡休息幾天就好了。”他看著張吒身上的傷口,眉頭皺了皺,“你跟我來,我給你處理一下。”
張吒將湯惠萍放在竹屋的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跟著智者來到藥田邊。智者從藥簍裡拿出一些草藥,搗碎後敷在他的傷口上,又用布條包紮好。
“多謝前輩。”張吒說道。
智者擺擺手,目光落在石桌上的令牌上,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你們通過了考驗,我也該履行承諾了。”他拿起令牌,遞給張吒,“這是‘天元令’,拿著它去城主府,找城主李玄。他是三賢中的‘武賢’,會幫你們的。”
張吒接過令牌,心中有些激動。“那‘醫賢’呢?”
智者的目光望向遠方的山脈:“醫賢在藥王穀,不過他性子古怪,未必會幫你們。你們先去找李玄,他會告訴你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張吒點點頭,正想再說些什麼,竹屋裡突然傳來湯惠萍的咳嗽聲。他急忙跑過去,看到湯惠萍已經醒了,正掙紮著要坐起來。
“你醒了?”張吒扶住她,心中鬆了口氣。
湯惠萍點點頭,看到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放心地笑了笑。“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城主?”
“等你好點再說。”張吒說道,“智者說讓你在這裡休息幾天。”
湯惠萍搖搖頭:“不行,時間緊迫,我們不能耽誤。”她掙紮著下床,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眼神卻很堅定,“我們現在就走。”
張吒知道她的性子,隻好點了點頭。兩人向智者告彆,智者送給他們一些傷藥和乾糧,又囑咐道:“李玄雖然是武賢,但他對朝廷的人很警惕,你們見到他時,一定要拿出誠意。”
張吒和湯惠萍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智者的院子。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明亮,仿佛預示著新的希望。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路還很長,也很艱難,但隻要他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克服所有的困難,拯救天元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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