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層雖然不厚,但卻足以增加摩擦力,防止眾人滑倒。
神秘老者一邊走,一邊施展著法術,他的指尖縈繞著淡淡的黃色光芒,光芒擴散開來,籠罩著周圍的環境。
他在感知著周圍是否有潛在的危險,比如隱藏在暗處的妖獸或者陷阱。
維持法術對他來說消耗極大,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也變得更加蒼白,但他卻始終沒有停下,目光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萬獸老人指揮著幾隻靈狐在前方探路,靈狐的身體靈活,能夠在狹窄的小徑上自由穿梭。
它們不時發出幾聲低低的叫聲,向萬獸老人傳遞著前方的信息。
萬獸老人則根據靈狐的叫聲,不斷調整著前進的方向,同時留意著眾人的狀態,一旦有人出現體力不支的情況,他便會立刻讓靈狐上前幫忙。
眾人相互扶持,一步一步地在小徑上艱難前行。
他們的體力在不斷消耗,腳步也越來越沉重,每走一步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張吒的長刀上已經沾滿了藤蔓的汁液和自己的鮮血,手臂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但他卻始終沒有停下,隻是死死地咬著牙,憑借著一股毅力支撐著自己。
湯惠萍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她再也無法施展法術,隻能依靠自己的體力在小徑上行走。
她的腳步踉蹌,好幾次都險些摔倒,幸好身邊的將軍及時扶住了她。她感激地看了將軍一眼,咬著牙,繼續前進。
將軍的傷勢越來越嚴重,傷口處的疼痛已經讓他幾乎失去了知覺,他隻能依靠本能前進。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濃的血腥味,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仿佛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他都不會退縮。
神秘老者的靈力也即將耗儘,他再也無法維持法術,隻能依靠自己的經驗和直覺判斷前方的路況。
他的腳步虛浮,好幾次都險些被地上的碎石絆倒,幸好身邊的萬獸老人及時扶住了他。
萬獸老人雖然狀態相對好一些,但他也耗費了不少精力,指揮靈狐探路需要時刻保持專注,同時還要照顧身邊的眾人,他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十分疲憊。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陡峭的山坡。山坡上的泥土鬆動,石塊不斷滾落,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想要攀爬上去極為困難。
山坡的坡度幾乎達到了七十度,上麵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樹木,隻有一些凸起的岩石,看起來隨時都可能鬆動。
眾人停下腳步,望著眼前的山坡,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這山坡太陡了,而且泥土鬆動,想要爬上去恐怕不容易。”湯惠萍皺著眉頭說道,她的目光在山坡上掃過,心中充滿了擔憂,“萬一在攀爬的過程中,石塊滾落,我們很可能會受傷。”
將軍點了點頭,沉聲道:“而且我們現在的狀態都不好,體力和靈力都消耗巨大,想要爬上這樣的山坡,無疑會更加艱難。”
神秘老者望著山坡,眉頭微蹙,他沉思了片刻,說道:“這條小路是通往血魔殿的必經之路,繞路的話會浪費太多時間,我們沒有選擇,隻能爬上去。”
張吒深吸一口氣,將長刀插在腰間,目光堅定地望著山坡:“大家小心,我先上去探探路。”
說完,他走到山坡腳下,雙手抓住一塊凸起的岩石,開始向上攀爬。岩石冰冷而粗糙,棱角磨得他的手掌生疼,傷口處的疼痛也瞬間加劇,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咬著牙,雙腳在山坡上尋找著支撐點,一點一點地向上攀爬。
他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縫裡塞滿了泥土和碎石,傷口被岩石摩擦,傳來鑽心的疼痛,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山坡上,染紅了周圍的泥土。
但他卻沒有絲毫退縮,隻是死死地咬著牙,每向上攀爬一步,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眾人在山坡下緊張地注視著張吒,湯惠萍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手心全是汗水,她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張吒的身影,生怕他會出現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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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則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也都神色凝重,密切關注著張吒的情況。
張吒的速度越來越慢,體力消耗得越來越快,他的手臂已經開始麻木,幾乎失去了知覺,隻能依靠本能緊緊抓住岩石。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山坡上,瞬間便被蒸發。
他抬頭望了望山頂,距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但他卻感覺這段距離仿佛比萬裡長征還要遙遠。
就在他快要爬到山頂時,突然,他腳下的一塊岩石鬆動了。岩石順著山坡快速滑落,直直地朝著他砸來。
“小心!”湯惠萍見狀,臉色驟變,急忙大喊一聲,同時雙手快速結印,指尖縈繞著淡淡的白色靈力。
她體內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但此刻她卻沒有絲毫猶豫,拚儘全身力氣施展了一道冰係法術。
一道白色的光芒從她掌心發出,在岩石下落的路徑上凝結出一層冰盾。冰盾看起來十分脆弱,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砰!”
岩石重重地撞擊在冰盾上,發出一聲巨響。冰盾瞬間出現了絲絲裂紋,仿佛隨時都會碎裂,但它卻頑強地擋住了岩石的衝擊,岩石被彈開,順著山坡滾落下去,最終消失在霧氣中。
張吒趁機用力一躍,雙手抓住山頂的邊緣,猛地向上一拉,終於成功登上了山頂。
他趴在山頂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
他休息了片刻,緩緩站起身,向下望去,對眾人喊道:“大家沿著我上來的路線,我拉你們上來。”
說著,他解下身上的繩索,將繩索的一端係在山頂的一塊巨大岩石上,然後將另一端扔給山下的眾人。
將軍率先抓住繩索,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繩索,開始向上攀爬。
他的動作雖然有些遲緩,但卻十分穩健,每向上攀爬一步,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張吒在山頂上用力拉著繩索,幫助將軍向上攀爬。
湯惠萍跟在將軍身後,她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抓住繩索的雙手不停地顫抖,每向上攀爬一步都異常艱難。張吒在山頂上不斷鼓勵著她:“湯姑娘,堅持住,馬上就到山頂了。”
湯惠萍咬著牙,憑借著一股毅力,一點一點地向上攀爬。
當她快要爬到山頂時,突然體力不支,雙手一滑,險些從繩索上摔下去。
幸好張吒及時用力拉住了繩索,同時將軍也在下麵托了她一把,她才得以穩住身形。
“謝謝你們。”湯惠萍喘著粗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虛弱。
“不用客氣,快上來吧。”張吒說道。
湯惠萍點了點頭,繼續向上攀爬,最終在張吒的幫助下,成功登上了山頂。
接下來是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他們兩人在張吒和將軍的合力拉扯下,也艱難地爬上了山坡。
當最後一人爬上山頂時,眾人都已經疲憊不堪,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們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和血水浸透,臉上布滿了泥土和灰塵,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慶幸,他們終於爬上了這座陡峭的山坡。
短暫的休息後,張吒率先站起身,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傷口處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大家休息得怎麼樣了?我們該繼續趕路了。”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的神色。
他們知道,雖然爬上了山坡,但這隻是前往血魔殿的一小段路程,後麵還有更多的困難在等待著他們。
他們強撐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繼續朝著血魔殿的方向前進。
隨著不斷前進,霧氣漸漸稀薄,周圍的環境也變得清晰起來。
他們能夠看到周圍的樹木和岩石,甚至能夠聽到遠處傳來的鳥鳴聲。
陽光透過霧氣灑下來,在地麵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給這片陰森的森林帶來了一絲生機。
又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山穀。山穀中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黑色的霧氣在山穀中盤旋,仿佛有無數的冤魂在其中哀嚎。
在山穀的深處,一座巨大的宮殿輪廓若隱若現,宮殿的牆壁呈現出暗紅色,仿佛用鮮血澆築而成,給人一種壓抑而恐怖的感覺。
“那就是血魔殿。”神秘老者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山穀深處的宮殿,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血魔殿周圍布置了重重禁製,而且裡麵肯定有很多血魔教徒把守,想要進去恐怕不容易。”
張吒點了點頭,沉聲道:“無論有多困難,我們都必須進去。血魔殿的儀式隨時可能開始,我們沒有時間浪費了。”
眾人望著山穀中的血魔殿,心中既充滿了期待,又有些擔憂。
期待的是終於接近了目的地,可以實施反擊計劃,阻止血魔殿的黑暗儀式。
擔憂的是眾人此時狀態不佳,體力和靈力都消耗巨大,而血魔殿又可能有重重防備,想要順利進入血魔殿,實施反擊計劃,恐怕並非易事。
湯惠萍的臉色依舊蒼白,她靠在一塊岩石上,微微喘息著:“我們現在的狀態太差了,這樣貿然進去,恐怕會吃虧。”
將軍點了點頭,沉聲道:“湯姑娘說得對,我們需要先恢複一下體力和靈力,至少要保證能夠應對突發情況。”
神秘老者沉思了片刻,說道:“血魔殿的儀式通常在午夜時分舉行,現在距離午夜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先在這附近找一個隱蔽的地方休息一下,恢複體力和靈力,然後再製定詳細的計劃。”
張吒望了一眼血魔殿的方向,沉聲道:“好,就這麼辦。大家小心,我們先在附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說完,他率先朝著山穀旁邊的一片樹林走去。眾人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生怕從黑暗中突然衝出什麼危險的生物。
他們能否順利進入血魔殿,實施反擊計劃,阻止黑暗儀式?
一切都是未知數,但他們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大的困難,他們都必須勇往直前。因為他們是這片大陸的希望,隻有阻止血魔殿的黑暗儀式,才能拯救這片大陸上的所有生靈。
(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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