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噴出一口鮮血,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胸口傳來陣陣劇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但當他看到身邊的雷鷹被魔獸幻影撕裂翅膀,發出淒厲的慘叫時,他再次咬緊牙關,用獸笛支撐著身體,緩緩站了起來,繼續吹響那尖銳的笛聲。
而在儀式台處,神秘人正全神貫注地操控著血魔石,他的雙手按在血魔石上,額頭布滿了汗珠,臉色異常凝重。
突然,他臉色一變,急促地對身旁的張吒說道:“不好!這儀式竟然存在自我修複機製!”
張吒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他低頭看向儀式台表麵的符文,果然發現那些原本已經黯淡的符文,此刻竟在緩緩閃爍,暗紅色的光芒一點點恢複,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重新激活它們。
他深知,一旦儀式修複成功,他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血魔殿的陰謀也將得逞,整個大陸都將陷入萬劫不複的黑暗。
“該死!”張吒低罵一聲,迅速將自身所剩無幾的靈力注入血魔石中。
靈力在體內流轉時,他能感覺到經脈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但他不敢有絲毫鬆懈,隻能咬牙堅持,協助神秘人穩定血魔石的淨化力量,試圖壓製儀式的自我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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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朝著下方的戰場大聲喊道:“惠萍!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拖延時間!儀式在自我修複,我們需要更多時間!”
湯惠萍聽到張吒的呼喊,心中一緊,她知道此刻自己肩上的責任有多麼重大。
她咬著牙,強忍著手臂的劇痛,大聲回應道:“放心!張吒!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過去!就算是死,我們也會守住這裡!”
喊完這句話,她轉頭看向將軍、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目光中充滿了堅定與信任:“大家再拚一把!張吒他們就快成功了!我們不能辜負他們的努力,更不能辜負整個大陸的期望!”
將軍用力地點點頭,他將大刀扛在肩上,深吸一口氣,儘管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劇痛,但他的眼神卻重新變得銳利起來。“好!今天老子就戰死在這裡,也要拉上這兩個家夥墊背!”
神秘老者深吸一口氣,強行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他從懷中掏出幾張符文紙,那是他最後的存貨。“我還能再撐一會兒,你們放心戰鬥!”
萬獸老人則再次吹響獸笛,這一次,笛聲比之前更加悲壯,也更加激昂。
隨著笛聲響起,那些原本已經疲憊不堪的妖獸,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再次發出陣陣咆哮,朝著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發起了衝鋒。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自然也察覺到了儀式的變化,當看到符文重新閃爍時,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狂喜。
他們知道,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儀式就能自我修複,到時候張吒和神秘人所有的努力都將白費。因此,他們攻擊得更加瘋狂,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傾瀉在湯惠萍四人身上。
血魔殿殿主雙手一揮,數道黑色的魔刃從魔焰中飛出,魔刃如同一輪輪黑色的彎月,邊緣閃爍著幽光,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朝著湯惠萍等人飛射而去。
魔刃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來到眾人麵前,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禦靈長老則揮動法杖,口中念出更加晦澀的咒語。
隨著咒語的落下,更多更強大的魔獸幻影從地下鑽出,這些幻影的身形比之前更加龐大,身上的鱗片也更加堅硬,氣息更加邪惡。
它們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朝著眾人撲來,仿佛要將他們一口吞噬。
湯惠萍等人咬緊牙關,憑借著頑強的意誌,一次次抵擋住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的攻擊。
湯惠萍不斷變換著手中的法術,冰箭、冰牆、冰錐,各種冰係法術如行雲流水般施展而出,儘管靈力不足,法術的威力大不如前,但每一道冰箭都精準地朝著魔刃射去,每一麵冰牆都及時擋在魔獸幻影的身前。
將軍則在陣前奮勇殺敵,大刀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風,儘管手臂早已酸麻,虎口震裂,但他依舊沒有絲毫退縮。
每一次揮刀,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將靠近的魔獸幻影一一擊退,哪怕自己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也渾然不覺。
神秘老者則在後方不斷施展輔助法術,他將手中的符文紙扔向空中,符文紙瞬間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盾,加持在眾人身上。
同時,他還時不時地凝聚出幾道金色的光箭,朝著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射去,試圖乾擾他們的攻擊節奏。
萬獸老人指揮著妖獸們從各個方向對敵人進行騷擾,他讓雷鷹在空中不斷俯衝,吸引血魔殿殿主的注意力;
讓大地熊在地麵上抵擋魔獸幻影的攻擊;
讓疾風豹繞到禦靈長老的身後,尋找攻擊的機會。
儘管妖獸們的數量在不斷減少,倒下的身影越來越多,但它們依舊沒有絲毫退縮,用自己的生命為湯惠萍等人爭取著時間。
大廳內,法術光芒閃爍,金色的符文、黑色的魔焰、幽綠的魔獸幻影、冰藍的冰係法術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混亂而慘烈的畫麵。
喊殺聲、咆哮聲、法術碰撞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血魔殿都掀翻。
鮮血灑落在地麵上,與黑暗魔力交織在一起,散發出一股令人絕望的氣息。
但湯惠萍等人沒有絲毫退縮,他們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在儀式修複前,為張吒和神秘人爭取足夠的時間,成功破壞儀式,阻止黑暗降臨。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湯惠萍等人的體力和靈力都即將耗儘。
他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反應也越來越慢,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鮮血幾乎染紅了他們的全身。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虛弱,攻擊愈發猛烈,每一次攻擊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突然,一隻巨大的魔獸幻影趁著將軍防守的間隙,猛地撲了上來,一口咬向他的肩膀。
將軍猝不及防,被魔獸幻影咬中,劇烈的疼痛讓他悶哼一聲,手中的大刀差點掉落。
他強忍著疼痛,手中大刀用力一揮,砍在魔獸幻影的頭上,將其擊退。
但他也因為這一擊,體力徹底透支,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手中的大刀支撐著地麵,才勉強沒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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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惠萍見狀,心中一急,急忙施展一道冰牆,擋住了魔獸幻影的再次攻擊。她快速跑到將軍身邊,將他扶起:“將軍,你怎麼樣?”
將軍抬起頭,臉上沾滿了鮮血和灰塵,眼神卻依舊堅定:“我沒事……彆管我……繼續戰鬥……”他試圖推開湯惠萍,重新站起來,卻因為失血過多,身體一軟,再次差點摔倒。
神秘老者和萬獸老人也紛紛靠攏過來,他們相互扶持著,形成一個小小的圈子,將將軍護在中間。
神秘老者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連站都快站不穩了;萬獸老人的胸口不斷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劇痛。
但他們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不屈,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
此時,儀式台處的張吒和神秘人也麵臨著巨大的壓力。
血魔石的淨化力量與儀式的自我修複力量正處於僵持狀態,金色的光柱與暗紅色的光芒相互碰撞,誰也無法占據上風。
張吒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汗水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儀式台上,瞬間被蒸發。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即將耗儘,體內的經脈傳來陣陣劇痛,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但他不敢有絲毫鬆懈,隻能咬緊牙關,繼續將靈力注入血魔石中。
神秘人同樣麵色凝重,他的額頭也布滿了汗珠,雙手按在血魔石上,不斷調整著血魔石的力量,試圖找到儀式自我修複的破綻。
但儀式的自我修複機製異常強大,每一次他找到一個破綻,下一秒那個破綻就會被迅速修複,讓他束手無策。
血魔殿內核心樞紐所在大廳,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腐臭與焦糊的混合氣味,地麵上布滿了裂縫與血跡,牆壁上的符文閃爍不定,仿佛也在為這場戰鬥的勝負而焦慮。
湯惠萍等人在苦苦支撐,他們的防線隨時可能被突破;而儀式的自我修複機製也在不斷運作,暗紅色的光芒一點點恢複。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關乎著這場戰鬥的勝負,關乎著整個世界的命運。
湯惠萍等人能否堅持到張吒和神秘人破壞儀式的那一刻?
張吒和神秘人能否找到儀式自我修複的破綻,徹底破壞黑暗儀式?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是否還藏有後手?
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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