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不停歇,湯惠萍等人幾乎快要支撐不住。
就在這時,神秘老者眼中閃過決然之色,他猛地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雙手快速結出奇異的印法。
刹那間,一股強大而古老的力量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光芒籠罩了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
神秘老者大聲喊道:“我隻能困住他們一時,你們快想辦法破壞儀式!”說完,他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看到儀式出現自我修複的機會,像是嗅到血腥味的惡狼,愈發瘋狂地攻擊湯惠萍等人。
血魔殿殿主雙手舞動,黑色的魔影如利刃般朝著湯惠萍等人飛射而去,空氣中傳來尖銳的呼嘯聲,仿佛被撕裂一般。
禦靈長老則驅使著一群猙獰的魔獸幻影,它們張牙舞爪,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撲來。
湯惠萍深知此刻絕不能倒下,她強忍著身上的傷痛,眼神堅定地看向身旁同樣疲憊不堪的同伴們。
大聲喊道:“大家撐住,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說罷,她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道冰藍色的冰錐從地麵突兀地刺出,朝著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的方向射去。
冰錐與魔影碰撞,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冰屑飛濺,在空氣中閃爍著點點寒光。
將軍咬著牙,儘管重傷未愈且傷勢加重,體力嚴重不支,但他依然緊握著手中那把卷刃的大刀。
他大喝一聲,拖著沉重的身軀,猛地衝向魔獸幻影。大刀揮舞間,帶起一道道淩厲的刀風,與魔獸幻影展開近身搏鬥。
每一次碰撞,都讓他的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萬獸老人也不顧自身的傷勢,快速吹響手中的獸笛。笛聲尖銳刺耳,在這混亂的大廳中回蕩。
一群身形矯健的妖獸從四麵八方衝了過來,它們毫不猶豫地撲向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與那些魔獸幻影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妖獸們的嘶吼聲、魔獸幻影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整個大廳仿佛變成了一個修羅場。鮮血濺落在地麵上,散發出濃濃的血腥氣。
神秘老者的禁忌法術光芒愈發強盛,將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緊緊籠罩其中。
但這光芒也在不斷閃爍,似乎隨時都會熄滅。神秘老者的臉色愈發蒼白,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他的生命之力正在被這禁忌法術迅速抽離。
而在儀式台處,張吒和神秘人感受到了後方戰鬥的激烈。
張吒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但他知道此刻不能分心。
神秘人急切地說道:“我們必須加快速度,這儀式的自我修複能力超乎想象!”
張吒深吸一口氣,集中全部精神,將自身靈力毫無保留地注入血魔石。血魔石光芒大盛,散發出的淨化力量如洶湧的潮水般朝著黑暗儀式法陣湧去。
神秘人雙手在空中不斷比劃,口中念念有詞,試圖引導血魔石的淨化力量更加精準地衝擊儀式法陣的關鍵節點。
隨著淨化力量的不斷增強,儀式法陣上出現了更多細微的裂痕,裂痕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但儀式的自我修複機製也在瘋狂運轉,那些裂痕又在緩緩愈合。
張吒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即將耗儘,但他咬著牙,繼續堅持著。神秘人同樣麵色凝重,他的雙手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
他們深知,一旦儀式修複成功,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在後方,湯惠萍等人的處境愈發艱難。湯惠萍的靈力幾乎枯竭,每施展一次法術,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她的手臂上又多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袖。將軍的身上也新增了不少傷口,腳步變得踉蹌起來。
萬獸老人指揮妖獸的聲音也變得沙啞,妖獸們在與魔獸幻影的戰鬥中逐漸處於下風,不斷有妖獸倒下。
神秘老者的禁忌法術光芒閃爍得更加厲害,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在光芒中瘋狂掙紮,試圖掙脫束縛。
血魔殿殿主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他身上的黑暗魔力如黑色的火焰般熊熊燃燒,不斷衝擊著禁忌法術的光芒。
禦靈長老則揮動法杖,一道道綠色的光芒從法杖頂端射出,與禁忌法術相互抗衡。
神秘老者感覺自己的生命力即將耗儘,他的視線開始模糊,但他依然強撐著精神。
他知道,自己必須為張吒和神秘人爭取更多的時間。
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再次噴出一口精血,禁忌法術的光芒瞬間大盛,將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再次壓製下去。
儀式台處,張吒和神秘人感受到了神秘老者的努力。
張吒心中湧起一股感動,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神秘人突然喊道:“找到了,這個節點是關鍵!”
他引導著血魔石的淨化力量,集中衝擊儀式法陣上的一個節點。隨著一聲巨響,那個節點處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痕,裂痕迅速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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