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也察覺到了儀式台處的變化。他們更加瘋狂地掙紮,血魔殿殿主身上的黑暗魔力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魔手,朝著神秘老者抓去。
魔手所過之處,空氣被扭曲,發出“滋滋”的聲響。禦靈長老則驅使著剩餘的魔獸幻影,不顧一切地朝著湯惠萍等人撲去,試圖突破他們的防線。
湯惠萍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她強忍著靈力枯竭帶來的虛弱感,雙手快速結印,施展出自己最強的冰係法術。
一道巨大的冰牆瞬間在眾人麵前凝結而成,冰牆散發著刺骨的寒意,表麵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魔獸幻影撞在冰牆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冰牆出現了一道道裂痕,但暫時擋住了魔獸幻影的攻擊。
將軍揮舞著大刀,與試圖突破冰牆的魔獸幻影展開殊死搏鬥。
他的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但他依然堅守在冰牆前。
萬獸老人也指揮著剩餘的妖獸,從側麵攻擊魔獸幻影,試圖分散它們的注意力。
神秘老者看著血魔殿殿主那隻朝著自己抓來的魔手,他已經沒有力量躲避。
魔手越來越近,他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就在魔手即將抓住他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擋在了他的身前。
是湯惠萍,她在關鍵時刻放棄了冰牆的防禦,衝過來擋住了魔手。魔手抓住了湯惠萍的肩膀,她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惠萍!”將軍和萬獸老人同時喊道。
湯惠萍咬著牙,強忍著劇痛,說道:“彆管我,一定要守住!”此時,冰牆終於不堪重負,轟然倒塌。魔獸幻影再次朝著眾人撲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吒和神秘人那邊傳來了好消息。儀式法陣上的裂痕已經蔓延到了整個法陣,黑暗儀式的力量開始消散。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感受到儀式即將被破壞,他們的眼中充滿了不甘。
血魔殿殿主放棄了對神秘老者和湯惠萍的攻擊,轉身朝著儀式台衝去。禦靈長老也驅使著魔獸幻影,緊隨其後。
湯惠萍等人見狀,不顧自身的傷痛,急忙追了上去。他們知道,絕不能讓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破壞張吒和神秘人的努力。
張吒和神秘人看到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衝來,他們沒有退縮。
張吒握緊手中的長劍,儘管劍身已經布滿了缺口,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神秘人則準備施展最後一擊,徹底破壞儀式。
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帶著滿腔的憤怒和不甘,朝著張吒和神秘人發動了最後的攻擊。
黑色的魔影和綠色的光芒交織在一起,朝著兩人席卷而去。
張吒和神秘人同時施展出自己最強的法術,與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的攻擊碰撞在一起。
一時間,光芒閃耀,巨響震得整個血魔殿都在顫抖。強大的能量波動擴散開來,將周圍的一切都摧毀殆儘。湯惠萍等人趕到時,隻看到一片耀眼的光芒。
光芒漸漸消散,張吒和神秘人依然站在儀式台旁,而血魔殿殿主和禦靈長老則倒在地上,氣息微弱。
儀式法陣終於徹底破碎,黑暗儀式被成功破壞。血魔殿內的黑暗魔力開始迅速消散,大廳內的溫度也逐漸恢複正常。
湯惠萍等人鬆了一口氣,但他們知道,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神秘老者因為施展禁忌法術,生命垂危。張吒和神秘人雖然成功破壞了儀式,但也消耗了大量的靈力,身體極度虛弱。
張吒走到神秘老者身邊,看著他蒼白的麵容,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擔憂。
神秘老者微微睜開眼睛,虛弱地說道:“我……我沒事,你們……成功了就好……”湯惠萍等人圍了過來,看著神秘老者,眼中滿是敬佩和關切。
此時,血魔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似乎有更多的血魔殿弟子得知了儀式被破壞的消息,正朝著這邊趕來。
張吒深吸一口氣,說道:“大家先彆放鬆,我們還得想辦法離開這裡。”眾人紛紛點頭,儘管身體疲憊不堪,但他們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堅定。
他們攙扶著神秘老者,朝著血魔殿外走去。一路上,不時有血魔殿弟子衝出來阻攔,但都被他們一一擊退。
終於,他們來到了血魔殿外。外麵是一片廣闊的荒野,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給這片土地染上了一層金色。但他們沒有時間欣賞這美景,因為身後的血魔殿弟子正源源不斷地追來。
張吒看著眾人,說道:“我們分開走,這樣能增加逃脫的機會。在之前約定的地點會合。”
眾人點頭,然後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跑去。張吒和湯惠萍一組,將軍和萬獸老人一組,神秘人和神秘老者一組。他們在荒野中奔跑著,身後的追兵漸漸被拉開了距離。
夕陽漸漸落下,夜幕開始降臨。張吒和湯惠萍在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他們靠在一棵大樹下,喘著粗氣。
湯惠萍看著張吒,說道:“這次真的好險。”張吒點點頭,說道:“是啊,但我們成功了。不過神秘老者的情況讓人擔心。”湯惠萍歎了口氣,說道:“希望他能沒事。”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便繼續趕路。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血魔殿的勢力範圍,朝著約定的地點前進。
一路上,他們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生怕遇到危險。而此時,將軍和萬獸老人、神秘人和神秘老者也在各自的道路上艱難前行,他們都期待著能在約定地點安全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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