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影像突然被道暗紫色光束擊中,畫麵瞬間變成雪花,
“我……我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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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吒的心猛地沉下去。他知道湯惠萍的位置——
總部監控室就在能量節點的正上方,那裡隻有兩名技術兵守衛。
混沌教派的小股部隊根本不是為了破防,而是想挾持女孩,用她的星軌能量破解整個基地的防禦係統。
“分成兩隊!”
他對著通訊器嘶吼,長劍在地麵劃出兩道交叉的光痕,
“李隊帶十人去保護節點,其餘人跟我去總部!”
衝向總部的路上,張吒的戰術屏突然跳出條加密信息。
發信人是神秘人:“監控室混入內鬼,是三個月前入職的實習生,他的父親是礦難幸存者。”
信息末尾附著張照片,那年輕人的工牌上,彆著枚與混沌教徒同款的骨符。
總部的合金門已經被炸開,黑色的煙霧中傳來能量武器的轟鳴。
張吒衝進去時,正看到那實習生舉著骨杖指向湯惠萍,女孩的冰藍色符文在身前組成脆弱的光盾,嘴角滲著血絲。
實習生的另一隻手抓著個孩子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穿著病號服,胸口的編號顯示是黑岩堡的孤兒。
“放了她!”
張吒的長劍抵住實習生的咽喉,銀藍色的光刃映出對方扭曲的臉。
他認出那孩子——是上周在訓練基地幫忙送水的孤兒,患有罕見的星塵輻射病,隻有星軌能量能治愈。
“讓混沌教派的人撤走!”
實習生的聲音帶著哭腔,骨杖卻又向前遞了半寸,
“他們說隻要拿到湯小姐的能量,就能救我弟弟!”
湯惠萍突然開口,聲音虛弱卻清晰:“你弟弟昨天已經被送去靈風學院治療了,是將軍安排的。”
她的符文在半空組成段視頻,畫麵裡那男孩正在病房裡喝營養劑,床頭放著將軍送的星際模型,
“混沌教派騙了你,他們需要的是我的星軌能量啟動暗星帶的母巢。”
實習生的骨杖哐當落地,臉上的狂熱瞬間被絕望取代。
他看著照片上的兒子,又看看監控屏裡的戰場,突然抓起能量步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我隻是想救他……”
張吒的長劍及時挑飛步槍,銀藍色的光刃,在對方手腕上劃出淺痕:“礦難不是聯盟造成的,混沌教派才是用星塵草汙染水源的真凶。”
他調出五十年前的調查報告,周明將軍的簽名在屏幕上閃爍,“你父親的日記裡寫著真相,隻是你沒敢看完。”
就在這時,訓練基地的警報聲突然變調,虛擬現實核心的倒計時定格在90秒。
張吒衝向控製台,發現能量節點的線路已經被完全切斷,防禦光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湯惠萍的符文突然組成巨大的星軌圖,將自己的能量注入線路:“我能暫時維持核心冷卻,但需要有人去重啟節點!”
張吒衝向最近的通風管,那裡能直達能量節點的機房。
爬過狹窄的管道時,他的肺部劇痛難忍,混沌能量已經侵蝕了半片肺葉,每口呼吸都帶著鐵鏽味。
管道壁上的星軌標記被歲月磨得模糊,卻依然能辨認出是“星軌號”船員刻的,五十年前他們也曾這樣在危機中穿梭。
節點機房裡,三名混沌教徒正在安裝自爆裝置,他們的骨杖插在能量導管裡,黑色的能量順著導管流向核心。
張吒的長劍突然從通風管刺出,銀藍色的光刃精準地斬斷三根骨杖,卻沒注意到其中一名教徒袖口滑落的星塵草——
那草接觸空氣後瞬間爆開,綠色的孢子彌漫了整個機房。
當張吒啟動節點的瞬間,孢子突然在他肺部炸開,劇烈的咳嗽讓他跪倒在地。
他看著混沌教徒的屍體在地上蠕動,最終凝結成塊黑色的晶體,晶體裡映出自己模糊的倒影——
左半邊臉正在開始晶體化,黑色紋路順著下頜爬行,像條冰冷的蛇。
訓練基地的防禦光幕重新亮起,虛擬現實核心的警報聲戛然而止。
張吒扶著導管站起身,看著戰術屏上將軍發來的捷報。
正麵防線已穩住,混沌教派開始撤退。但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勝利。
當湯惠萍的符文治好他的肺傷時,那道晶體化的紋路卻沒消失,像枚黑色的勳章烙印在皮膚上。
張吒摸著那道紋路,突然想起實習生最後的話:“他們說,暗星帶的母巢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月圓時的血祭。”
總部的窗外,月亮正緩緩爬上天頂,暗紫色的光暈籠罩著黑岩堡,像隻即將閉合的眼睛。
張吒握緊長劍,劍鞘裡的“星軌號”殘片發出灼熱的溫度,五十年前的誓言與此刻的心跳重疊——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不能讓混沌教派的陰謀得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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