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抓起小林桌上的激光筆,在屏幕上圈出個不起眼的山穀,“這裡的重力異常,比周圍低0.3個單位,是人工開鑿的痕跡。”
將軍的戰斧在此時突然亮起紅光,老人調出五十年前的礦場地圖,泛黃的圖紙上。
條虛線從遺忘星的極地直通向地心,終點處標著個小小的星號:“當年我們在這挖過星軌水晶礦,後來因為塌方封了。”
他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混沌教派的老巢就在礦道最深處,他們用礦工的骨頭做祭壇的地基。”
小林突然指著屏幕尖叫,衛星掃描圖上,遺忘星的極地冰蓋正在裂開,暗紫色的能量柱直衝雲霄,柱體周圍的星塵雲被染成詭異的顏色。
能量柱的基座處,無數個綠色的光點正在移動——是被俘虜的雷紋豹,金紋的幼崽就在其中,小小的身影,在暗紫色的能量中格外醒目。
“他們要啟動祭壇了。”
湯惠萍的符文在“活體祭壇”的文件上跳動,冰藍色的光突然變成刺眼的紅。
“根據能量讀數,啟動儀式需要獻祭五十隻雷紋豹,還有……”
她突然停住話頭,指尖懸在份標注“絕密”的文件上,文件的預覽圖裡,十幾個穿著礦工製服的人正被推向祭壇,為首的老人機械義腿,在冰麵上劃出長長的痕跡——是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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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吒的光刃突然出鞘,銀藍色的光刃將分析室的燈光折射成碎片。
他抓起戰術板衝向門口,靴底在地板上踏出急促的節奏:“讓雷紋豹群在暗河集結,湯惠萍你帶破譯組破解祭壇的能量頻率,將軍……”
“我帶突擊隊去遺忘星。”
老人將戰斧扛在肩上,赤紅的光軌在背後拉出長長的影。
“五十年前欠礦工的,是時候該還了。”
他突然從懷裡掏出塊新的星軌糖,塞進小林手裡道:“孩子,記住這味道,等我們回來,就著礦道的風吃才最甜。”
分析室的屏幕在此時集體亮起,老陳的通訊突然恢複,畫麵裡,他正用機械義腿死死勾住祭壇的邊緣,另一隻手高高舉起塊星軌水晶,水晶的光芒。
在暗紫色的能量中頑強閃爍:“礦道裡的老規矩……左肩頂右肩……”他的聲音突然拔高,像五十年前礦難時的呼救,“坐標……37.52,快——”
通訊再次中斷,張吒站在分析室的中央,光刃的光芒映著屏幕上不斷跳動的能量讀數。
暗河的浪濤聲從通風口鑽進來,混著分析員們敲擊鍵盤的聲響,像首倉促的戰歌。
湯惠萍的符文,已經鎖定了祭壇的能量核心,冰藍色的光在“遺忘星”的三維模型上鑽開個小孔,恰好對著礦道的老入口——五十年前,礦工們就是從這裡把孩子推出去的。
小林突然將顆星軌糖塞進張吒手裡,男孩的掌心還帶著屏幕的溫度,糖紙在光刃的照耀下泛著微光:“我爺爺說,礦道裡的黑暗最怕甜的東西。”
他指著屏幕上的能量柱,“您看,金紋的幼崽在咬能量罩,它肯定也知道。”
張吒握緊糖塊,糖紙的褶皺硌著掌心的老繭。
分析室的窗外,晨光已經穿透星塵雲,在暗河的水麵上撒下片金輝,雷紋豹母豹們的吼聲從遠方傳來,金色的身影在河岸邊集結,像無數顆跳動的火焰。
他突然想起父親日記裡的最後一頁:“最好的情報,是藏在血脈裡的記憶。”
將軍的突擊隊已經登上戰艦。湯惠萍的破譯組在全速運轉,冰藍色的符文順著通訊線路湧向遺忘星,像條尋找出口的河。
張吒的光刃在分析室的中央旋轉,銀藍色的光將所有情報文件都卷成漩渦,文件上的符號在光芒中漸漸清晰——
不是混沌教派的標記,而是五十年前礦工們在礦道裡刻的星軌,每道紋路都在說:“彆放棄。”
暗河的浪濤突然變得溫柔,星塵草的種子順著水流漂向遠方,在水麵拚出條綠色的路。
張吒知道,這場情報分析從來不是終點,就像五十年前的礦道,黑暗裡藏著的不僅是陷阱,還有礦工們用骨頭鋪的路。
當雷紋豹的吼聲與戰艦的引擎聲交織在一起,他突然將星軌糖塞進嘴裡,清苦的甜在舌尖炸開——是回家的味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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