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的星塵炮,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少年看著能量讀數斷崖式下跌,炮管的冷卻係統徹底失效,像發著高燒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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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王鐵山,留下的維修手冊,翻到最後一頁,上麵用炭筆寫著:“黑色旋鈕往左擰三圈,能強製抽取周圍的星塵能量,彆多用,會炸。”
少年咬了咬牙,在創世議會的湮滅光束襲來的瞬間,猛地擰動旋鈕——
炮身突然爆發出刺目的光芒,硬生生將光束反彈回去,擊中了對方的一艘巡洋艦。
臨時指揮中心的光幕突然亮起,情報官小李,指著屏幕上的波動曲線,聲音因激動而顫抖:“指揮官!俘虜們在破壞能量塔的基座!他們用石頭砸、用牙齒咬,項圈的能量在減弱!”
張吒看著畫麵裡那些瘦弱的身影,有的還是半大的孩子,卻在用儘全力,撞擊金屬基座,他們的拳頭磨出了血,卻沒人停下,像一群用身體撞門的螞蟻。
湯惠萍的運輸機及時趕到。她放下繩梯,老顧背著一名重傷的俘虜爬上飛機,那俘虜的項圈已經裂開,露出裡麵的星塵晶核心,像破碎的心臟。
“還有三分鐘,陣法就要啟動了!”湯惠萍對著通訊器大喊,運輸機的引擎發出不堪重負的轟鳴。
張吒看著能量塔的倒計時,突然做出決斷:“趙大叔,引爆地雷!李默,用星塵炮轟擊能量塔的連接處!我們給他們來個聲東擊西!”
地雷爆炸的震波掀起漫天塵土,地下履帶車的殘骸,像被吐出的骨頭般拋向空中。
李默的星塵炮再次發射,穿甲彈精準地命中能量塔的關節,塔身搖晃著傾斜,像醉漢的肩膀。
就在這時,老顧帶著最後,一批俘虜爬上運輸機,湯惠萍立刻拉升高度——
能量塔在他們身後轟然倒塌,暗紫色的能量流像噴泉般衝上夜空,卻在半路潰散,像沒了根的煙火。
叢林裡的槍聲漸漸平息,老顧看著俘虜們互相包紮傷口,其中一個孩子正用碎布擦拭王鐵山的靈能步槍——
那是李默之前遺失在戰場上的,此刻竟被孩子撿了回來,槍托內側的“山”字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這槍……”孩子抬頭看著老顧,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是一個英雄的。”老顧摸了摸孩子的頭,聲音突然哽咽。
防禦工事的燈光次第亮起,張吒站在新築的胸牆後,看著遠處創世議會的陣地陷入混亂,能量護盾的光芒忽明忽暗,像喘著粗氣的病人。
湯惠萍的運輸機降落在空地上,俘虜們陸續走下來,雖然麵帶疲憊,眼神卻透著劫後餘生的堅定。
李默抱著修複好的星塵炮跑過來,炮管上纏著新的冷卻帶,像打了繃帶的手臂。
“還沒完……。”張吒望著能量塔倒塌的方向,那裡的暗紫色能量正在重新聚集,像積水的窪地,“他們還會有後手,可能是……會是什麼?……”
“是凱恩的親衛隊。”
湯惠萍遞來一杯熱咖啡,杯壁上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睫毛。
“靈幻商會的密報說,他的‘湮滅騎士’已經出動,那些人……沒有感情,隻認命令。”
老顧突然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枚,從俘虜項圈上,拆下的星塵晶核心:“這玩意兒能改裝成炸彈,威力不小。”
他的指腹摩挲著晶核的裂痕,“俘虜說,創世議會的主基地在能量塔的正下方,像個巨大的蜂巢。”
張吒接過晶核,冰冷的觸感從掌心傳來。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聯盟徽章時,老會長說的話:“謹慎不是懦弱,是讓每一分勇氣都用在刀刃上。”
此刻,胸牆外的風帶著星塵的味道,遠處的叢林在夜色中低語,像在訴說著未儘的危險。
精銳小隊的隊員們靠在一起休息,他們的戰甲上還沾著血汙,卻沒人抱怨。
趙大叔的爆破小隊,正在埋設新的地雷,李默在調試星塵炮的參數,湯惠萍在給俘虜們分發食物——
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像精密鐘表裡的齒輪,安靜卻堅定地運轉著。
創世議會的陣地裡,凱恩正看著能量塔的廢墟。
他的指尖劃過控製麵板,調出聯盟防禦工事的三維圖,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他們救了俘虜,卻也暴露了防禦的死角。”
他突然按下一個紅色按鈕,“讓騎士們準備,我們該送他們一份‘大禮’了。”
臨時指揮中心的燈光徹夜未熄,張吒將晶核放在地圖上,恰好與創世議會,主基地的位置重合。
他看著湯惠萍熬紅的眼睛,看著李默寫滿疲憊卻依舊明亮的臉,突然握緊了拳頭——謹慎不是停滯,是為了在出手時更精準,更致命。
夜色漸深,防禦工事的探照燈,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道光柱,像警惕的眼睛。
聯盟的戰士們枕戈待旦,他們知道,真正的硬仗還在後麵,但隻要謹慎應對。
每一步都踩在實處,就一定能找到破局的裂縫,像星塵晶那樣,即使身處黑暗,也能折射出屬於自己的光。
而那枚從項圈上拆下的晶核,正靜靜地躺在指揮台上,在燈光下泛著幽微的光,像一顆等待引爆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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