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非為築城,實為“竊天”!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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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非為築城,實為“竊天”!(1 / 2)

非為築城,實為“竊天”!

風燈燒到最瘦的那一截,燈心黑炭一般,仍勉力吐著光。

沙盤房裡熱與冷互相壓著走,牆角一縷潮氣順著青磚往上爬,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摸過每個人的後頸。

推演的最後一回合剛落幕。

程昱手背的青筋還沒有退下去,指節像握著一枚看不見的石子。

夏侯惇把大斧橫在膝上,斧背貼著甲片,發出一聲低低的“嗡”,像心口悶著的一口氣。荀彧抬袖輕咳,眼睛卻比平時更亮,亮得像風燈裡最後一段火。

曹操站在沙盤另一側,既不笑也不皺,隻用刀鞘背輕輕點了點濮水與濟水的交彙處。沙上那道“活箍關”的木片還沒收起,剛剛在它前後折斷的兩串細旗斜倒著,像兩條被熄滅的火。

“再試一遍?”夏侯惇嗓子發啞,卻仍不甘心。

“再試也一樣。”程昱搖頭,語氣罕見地鬆,“護城河的‘凹口’不是瑕疵,是誘;吊橋兩側的‘空位’不是疏忽,是刀。我們以為是縫,他拿來當口。咬下去就知道,牙掉的是我們。”

曹操“嗯”了一聲,算作點破了場中的沉默。

他把刀鞘交給侍從,慢慢走到沙盤邊,隔著一圈細線與木樁,望向郭嘉:“奉孝,你的局,奇險之處,孤看了個大概。可你為什麼要這樣‘折騰’城中之物——井要掛令,庫要刻齒,弩耳掏孔,旗換四色,甚至把市集畫成八卦,街道繞成環?這不是防禦,這是折騰。”

郭嘉把竹牌從案沿取下,指腹的薄繭在竹麵一劃,發出一聲極輕的“篤”。他低頭看了一息沙盤,才抬眼,目光逐一落在四人臉上。

“主公,”他開口,聲音不快,“我不在‘築城’。”

夏侯惇眉峰一擰:“不築城你在做什麼?”

“竊天。”郭嘉答。

三字落地,風燈跳了一下,光線像被人從背後輕輕推了一把。屋梁上積灰抖落一線,細塵在燈前漂浮,像極細的雪。

程昱的眼神變了。他不是被這三個字嚇到,而是被它打開的門所震。他盯著郭嘉的嘴,像要把“竊天”的邊打磨得更清。

“若隻築城,”郭嘉讓一口氣在胸腔裡停住,再放下,“我們能得一地之利、百日之安。若能‘竊天’,便能把一地之利,接到一州之脈,把百日之安,換成千日之序。城是形,民是血,兵是骨,法是皮。天,是氣,是看不見的那個‘網’。我所做的,是把‘形與氣’縫在一起,讓它自己往我們要的方向走。”

曹操沒有做聲,手背的青筋卻鬆了。荀彧輕輕點了下頭,又立刻收住,像防己偏信。

郭嘉伸手,把沙盤邊一碗清水端到大家麵前。燈下看去,水麵薄如一張鋪開的絲。他用竹簽在水中輕點,水紋以碗心為圓,蕩出一圈一圈的線。

眾人看的時候,他把三粒極小的鹽丟入水裡。第一粒落在圓心,水紋受阻,往外擴的速度慢了一線;第二粒落在第一圈與第二圈的銜接處,水紋在那一線交疊;第三粒落在最外圈,水紋被外緣“包住”,不再亂跑。

“這是城。”郭嘉說,“這是市。也是‘天’。”

夏侯惇皺眉:“看不懂。”

“我換一種說法。”郭嘉把水碗放回,手指落在沙盤上“心城”的方位。

“城裡有‘心’,心不穩,四肢便亂。這‘心’不是主公,也不是軍法,是‘序’——是人一抬眼,能看見、能摸到、能遵從的東西。井的牙門令,是‘心’的眼;倉的竹齒,是‘心’的齒;市的環街與八卦,是‘心’的脈;色火與旗號,是‘心’的舌。我們把這些‘看得見’的東西擺出來,看久了,人就會把‘看不見’的東西放進去。那‘看不見’的,便是‘天’。”

程昱冷冷道:“你說‘天’,實是‘人心’。”

“人心是‘門’。”郭嘉不爭,“門開,氣自來。我的‘竊’,不是去偷天上的光,是把地上的門一扇扇打開。打開之法,不在玄,在‘正’。”

“何為‘正’?”曹操問。

郭嘉伸出手,指尖按在“洛陽”與“兗州”的連線處。指節很白:“河圖洛書,不必儘信,隻取其‘對’。天地四時,風從八方來,人從四麵至。‘正’是把四麵來的東西,按著它最願意走的路引過去。我們在城裡設八門,在市中立環,在街巷藏‘回’。敵從東來,行兩轉必自覺回頭;賊若夜縱火,火到第三環自止,因為每一處‘回’,都有水巷與石渠在等它。你們剛才以為我把‘河’切成小段,是怕它泄,其實我是讓它‘喘’——喘過一次,火就散一次;散三次,夜就明。”

荀彧眼中笑意更深:“你把城市當成一個人來醫。”

“醫隻是皮。”郭嘉搖頭,“我更要‘竊’——竊的是‘脈’。”

他以指為筆,在沙盤上很輕地劃了兩條線,一條是自西向東的“水線”,一條是自北向南的“風線”。兩線在城心與東南圩堡交錯,正好落在他先前擺下的“牙門令—井—倉”的三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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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走這裡,水走那裡。”他點著三角的每一角。

“‘牙’是立序,‘井’是聚民,‘倉’是養兵。三者相見,便成一個小‘局’。十個小局排起來,城內有大局,大局與河網縫上,兗州就有‘勢’。我在洛陽點亮了一顆星,兗州要亮,不能隻靠我身上那條黑風去勾,還要靠你們手裡的‘正法’去養。法養得久,脈自己醒。那時,‘天’就被我們截住了一線,不再從彆家屋脊上跑。”

“竊天。”程昱再重複一遍,語氣裡多了一絲明白之後的冷靜,“你的‘竊’,是‘截’。”

“是‘借’。”郭嘉笑了一下,把最尖利的一個字收起。

“借得久,便成‘截’。這不是喊話,這是做賬。我們每一處牙門令、每一口井、每一條地縫、每一麵色火,都是賬上的‘入’。你們看見的是人走得順、兵行得快、糧出得清,我看見的是星圖上的線不再打顫,能穩穩向東伸過去一寸。”

夏侯惇撓頭,粗聲粗氣:“你說的這些,我記不住。隻問一句,這麼做,能多殺幾個?”

“殺不在刀上。”郭嘉道,“殺在人心上。人心穩,敵心虛。敵心一虛,刀便省力。剛才‘墜馬坪’的三十息,你以為是弩準、車硬、斧快,其實是對方‘不知該從哪條直路上來’。他們抬頭看見‘直’,腳下卻隻有‘彎’,每一步都在問:前方是路,還是網?問到第三步,心就死了。”

曹操的目光像一把按在案上的刀,刀不動,案卻平了。他忽地笑起來,笑聲不大,卻乾脆:“奉孝,你說得好。仲德方才以‘石’定州,你今以‘氣’養城。石定其形,氣合其勢。孤問最後一句——你這套‘竊天’之術,可否教人?”

“能教‘法’,不能教‘心’。”郭嘉坦白。

“法寫出來,十日便會有人學;心養出來,十年才會穩。可我們沒有十年,所以才要用‘看得見的法’去催‘看不見的心’。我可以把城的八門、街的環、倉的齒、井的令、火的色,都寫成冊,叫各縣照做;但要他們把‘門後那口氣’養出來,還是要靠主公與諸君的‘不變’——日日合賬,月月換令,季季修圩。彆圖省事。”

曹操仰頭看了看風燈,像在衡量燈還能撐多長。他的視線落回郭嘉臉上:“你要什麼?”

郭嘉把竹牌橫過來,蛇紋在燈下有一線光:“全權。”

屋中沒有風,燈卻像被風撥了一下。

程昱皺眉:“全權,何指?”

“兗州城防、城建、城中水路與道路規製,全部歸一處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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