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古之惡來,殺氣衝霄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84章 古之惡來,殺氣衝霄(1 / 2)

夜風自陳留方向卷來,夾著曠野草腥與井水的涼意。

營地裡,燈火收束成一圈沉靜的光;帳外,星河如練,寒光在天。

郭嘉立於星盤之前,指尖輕觸青銅刻線,心神投入【觀星策】的內海。

忽然——一縷極其凶悍的煞光從地氣中直刺天頂,仿佛猛虎仰嘯,於星圖上撕開一道白痕,令棋路顫動。

那抹光來得突兀,去得決絕,短促卻鋒利,強到連他都需退半步穩住呼吸。

郭嘉眼睫一顫,眸底浮出興味:“虎煞。”他緩緩吐氣,似笑非笑,“古之惡來,到了。”

他抬手敲了敲桌麵,簾影一晃,夜色裡浮出一個人影——黑衣,輕靴,纖腰如柳,眼神冷得像一灣清泉。她是【鴆】。

“去,”郭嘉隻說一個字。

鴆微點下巴。

“且慢。”郭嘉在燈影裡又補了一句,“彆動刀,先看他殺氣源頭。”

“明白。”

“此外,”他望向星圖上那條被虎煞撕開的軌跡,像是在與另一個自己說話,“如此純粹的殺氣,不應浪費在鄉野村夫身上。

這把‘古之惡來’的戰戟,當為我主公執掌,護衛霸業。”

鴆離營時,月色剛上樹梢。她行走無聲,腳下野草隻伏不折。

陳留以東十餘裡,有個叫“枯楊”的村落,井台邊長年有一棵倒而不死的老楊樹,斜斜撐著半天的月。村口的酒肆此刻卻不見喧嘩,隻餘打烊後的殘香與破碗。

在酒肆後的土場上,擺著一口粗陋的棺材,木板上洇著尚未全乾的酒漬。

立棺的牆下,靠著一個大漢,背如城隅,肩若山梁,眉骨濃重,眼窩陰深,胡須亂而粗,像風裡結成一蓬的黑草。他披一件粗麻短褐,雙膝間橫著一對鐵戟,戟刃短而厚,似兩方齧人的鐵口。

“二子……”他低聲喚著棺裡的名字,嗓音粗糲,像黃土裡拖出的鐵。

鴆聽得懂這類聲線。那是山中獸受傷後,伏在雪地裡的呼吸。

她在房脊上伏下身,目光掠過院牆另一側。那裡站著幾名穿皮甲的打手,腰間刀鞘磕著木樁,叮當作響。

打手身後,是個穿紫綢短袍的肥漢,指上戴著金麵獸戒,笑裡全是油。

那人嗓門大:“典……典什麼?”

“典韋。”一個跟班小心回道。

“典韋。”肥漢咂嘴,“你這朋友死了,欠下我王家倉裡的租,照規矩,棺是要扣的,人情歸人情,規矩歸規矩。”

典韋眼皮抬起,目光如斧。

“抬走。”肥漢揮手。

兩個打手上前,去扛棺。

鐵光一閃。沒人看清他如何起身,隻見那對短戟像從夜裡撕開兩片裂口,其中一片將木樁釘斷,另一片落在兩人肩窩之間。骨響,像乾柴。打手不及悶哼便倒。

肥漢的笑僵在臉上,喉結滾了兩下,立即往後縮。

“你、你敢在官地殺人!”他嗓子變細,“來人,報縣裡,報縣裡!”

四散的腳步驚起雞鳴狗吠。鴆在房脊上,聽著這一切像聽風過竹葉。她見典韋將一人拖起丟向牆角,再以肩一撞,木門整扇塌下。

他沒有喘,像是把氣都壓在胸腔裡,越壓越沉,沉到最後隻剩一個字——殺。

院裡很快空了。典韋再回到棺前,俯身摸了摸棺沿的委屈,便咬開皮囊大口灌酒。

他喝得粗,酒沿沿著胡須滴下來,落在土裡,散成黑花。他不說話,隻把那對鐵戟立在棺側,像立起兩根戒律。

鴆垂眸,記下每一處細節:他殺人無怒色,出手不亂,酒入即靜,靜中複有鋒意。她在暗處輕輕一笑,這是猛虎不是癲犬。

她繞行二裡,摸到王家倉下的暗溝,聞到了糧黴與鼠腥,又聞到一絲不屬於村子的氣味——帶海腥的鶴頂紅香。王家不隻是催租這麼簡單,他們還在做私鹽與毒藥的買賣。

她折返回營,向郭嘉稟報。

“朋友之死?”郭嘉問。

“酒肆的老板之子,被王家豪奴活活打死。

典韋將棺抬回,自守於院。王家欲扣棺索債,被他一戟劈翻。”鴆停頓一下,“縣裡與王家同氣,今晚已經放了二十餘人,明日午時會再聚五十,內有弓弩。”

“夠看。”郭嘉點頭。

“他酒量極大,殺起人來像打麥,手上有度,不傷無辜。”

“更好。”

帳內寂靜。郭嘉把玩案上竹籌,外頭風吹動營旗,獵獵作響。

“設局,”他輕聲說,“讓主公路過,恰逢其會。”

荀彧聞聲撩簾入內。

“奉孝,”荀彧道,“明日我們應按既定行程繞河東驛走,何以忽變線?”

“河東驛路好,則賊也知之。賊若設伏,主公會無聊到心軟。這一次,我想讓他遇見一個人,而不是一群人。”

“何人?”

“猛虎。”郭嘉抬眸,眼神淡得像水,“一個願為主公守門的人。”

荀彧洞悉其意,沉默片刻,道:“你又要演戲。”

郭嘉笑了笑:“戲本就在人間,彧公隻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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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侍衛,壓低聲音:“傳令——右軍減速二十裡,左軍提速十裡,主公乘小輜,避大道,走枯楊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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