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魔鬼的劇本,瘋狂的真相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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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魔鬼的劇本,瘋狂的真相(1 / 2)

陳二熄了燈,把窗紙撩起一線。

黃河夜風像一把冷鋸,推著潮氣在窗格上來回摩擦。他鋪開一軸薄絹,在上麵點五個黑點:濮陽、陳留、雍丘、成皋、東緡。五點外,又落五個極小的朱砂圓,按著次第寫下五個字:帛、印、鹽、火、旗。

“這不是軍令,”他道,“是劇本。”

高將軍沉聲:“幾幕?”

“五幕。”陳二笑意極薄,“第一幕倒帛,第二幕換印,第三幕撒鹽,第四幕借火,第五幕挑旗。幕幕不求殺人,隻求破膽。”

“破誰的膽?”

“眾人的。”陳二把筆在“雍丘”外轉了半圈,“膽一破,‘王師不擾民’四字就要自己顫。再靠風,風會幫我們把它吹倒掛。”

高龍看著那五個字,半晌道:“許都在‘掛正’。”

“所以第一幕要從帛開。你去挑最會寫字的人,不要最會舞刀的。去買紙坊與印坊,買不下就殺個價,殺到他們連生意都覺得自己在做‘義’。把‘王師不擾民’四個字寫得比許都更端正,背麵再刻兩個——害民。燈下晃一晃,就像真的。”

陳二收了笑意,眉梢向下,“此事做得像,便是半個劇本成了。”

“鹽與印呢?”高龍問。

“假的印不如真的印。”陳二道,“但人的手可以先於印。你去找最心細的人,給他三日時間,摸熟廟裡安印紙背的纖維,摸熟‘鹽星’的澀。他做不出,就把鹽磨得更細,讓它紮手——隻要紮到一個婦人,她去問名亭時就會舉手給你看:‘看,紮了。’人群便會替他說話。”

“火?”

“借風。”陳二看了一眼夜色,“火燒營,不燒倉。燒出一圈圍,圍裡是曹操的‘心’。隻要他的心開始吼,許都的‘緩’便要鬆一指。”

“旗?”

“第五幕最後落。”陳二把筆輕輕敲在“陳留”上,“取旗,不取村;殺旗,不殺人。旗一連五麵,城中膽自折。到了那時,才是瘋狂的真相——”

“何真相?”高龍問。

“你我都不急著活。”陳二笑了,笑得像夜風擦過杯沿,“他們以為我們要地,我們要的不是地,是‘膽’。膽挑儘,曹操必吼。吼出‘名’來,他的人心才會凝。那時,我們去撞‘門’。”

“門?”高龍微怔。

“有一扇門開在河下——他們叫它龍脈。”陳二慢慢合上筆盒,“我不信龍,我信人。人的膽齊齊破掉的那一刻,就是河底那扇門最薄的時刻。把錘交讓他砸。砸開三成,不多不少,我們就從那縫隙裡取他‘心’上最硬的那一點——名。”

高龍沉默。片刻後,他低聲道:“先生,劇本寫完了?”

“剛剛開場。”陳二把絹卷收好,抬手捂住胸口,“今晚風硬,要小心彆吹滅了他們的燈。”

——

許都的燈反而更穩。

午鼓一過,白帛從廟市到城門一一“掛正”。背麵空白,正麵隻有四個字——王師不擾民。

帛角縫了一線細麻,風一扯,麻先受力,布不扯形;帛下“緩”與“坐”兩牌相對而立,問名亭旁多了一條新規:先坐三息,再發一言。照影櫃燈芯挪半寸,櫃麵光平,不耀眼。刺耳的嗓子在這光裡要麼慢下來,要麼啞下去。

荀彧在廟前立了很久。他像在守一道線——這線從廟橋心出發,繞過粥棚、照影櫃、問名亭,圈住四不可的木牌,最後落回到廟心那塊黑石上。

程昱從側廊過來,遞來“第三刻清冊”。荀彧翻了兩頁,點頭:“淨八,返一,亂一。”

“那一,亂在‘枯井路’。”程昱道,“有人舉著被鹽星紮破的指頭要吵。”

“請他坐。”荀彧說,“給薑湯,再給他一張‘學賬’。教他辨紙。紙背見金線,不紮。”

話音未落,鴆提著鏡燈從巷口轉出來,燈罩壓得很低。她不看臉,隻看手。指腹下的鹽星若是細澀易散,她便把燈往右移半寸,照紙背纖維;若是粗而刺,她就把燈往左挪,照“安印”的金線紋。她輕聲,“你摸一摸。”那人摸了,抬眼四顧,嗓門小了一半:“不一樣。”

“知道不一樣就好。”鴆淡淡道,“說完,坐下。”

問名亭前兩張“搖椅”幾乎沒有空。有人抖著寫下“幾口、幾畝、走何路、何時回”,有人把“押不過夜”的小牌端詳了很久,像看一種奇特的安穩。

靠近傍晚時,有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抱著一隻裂開的木碗站在那裡,鴆把他領到椅子上。他寫字的時候,筆尖在紙上跳,跳了兩下就穩了。穩住時,他自己先吐了一口氣,像從胸腔裡放出一隻亂飛的小鳥。

“子明守則”又添了一條,貼在暗影閣門側——第八條:麻足,刀線不裂。第九條:字先於兵,兵後於鹽。衛崢寫字時手極穩,寫完回身,看見郭嘉站在簷下,袖子裡藏著咳,目光在木牌與人群之間來回,像在給一支大樂隊打拍子。

“先生。”衛崢壓低聲音,“今夜陳留有新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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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挑旗。”郭嘉道,“先掛‘害民’兩字,再讓人看見掛正的帛背麵沒字。兩相一撞,心就要分。——子明,準備第三版‘安印’,鹽星偏位往西一分。讓‘假印’再刺一點。刺得越疼,越容易辨。”

“是。”

郭嘉咳了一聲,抬眼看天。天色發白,像被手指抹過的溫水,溫得空。他舌尖繞了一圈,仍隻嘗到“溫”。溫裡無鹽無薑,他把盞放下,笑得極淡:“我越發沒味了。”

鴆收燈,忽問:“先生,你是不是在把‘味’換成‘門’?”

郭嘉回頭看她。鴆眼裡沒有水,隻有光——那種冷靜不動的光,像刀未出鞘時的刃背。他沒有繞:“門開三成,要有人抵著。陣眼在我。”

衛崢的手一抖:“先生!”

“這是‘瘋狂的真相’。”郭嘉輕聲,“不是陳二那邊的,是我的。道與術換命,人性換‘氣’。不換,我撐不過此役;換了,我撐得過,卻更冷。——你們兩個記住:若有一日我把‘名’當刀,先用‘法’掣我,再用‘人’喚我。”

鴆盯著他:“你要我當那個人?”

“當那盞燈。”郭嘉說,“鹽後於燈。燈若滅,鹽再細也沒用。”

鴆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隻是把燈罩又壓低了一分,低到隻照在郭嘉的手上。那隻手極瘦,指節像兩截折線。

——

雪片軍報新的幾張,從陳留與雍丘同時壓來。

第一張寫“陳留北門掛倒帛一麵,背刻‘害民’二字”;第二張寫“雍丘東門外挑落‘王師’仿帛一旗,當眾再掛”。第三張寫“並州舊甲夜入,撒鹽於村口溪畔,引線直通問名亭”。紙張邊角凍硬,折痕像刀縫。

帥帳內人聲極低。曹操把幾張報紙一張張攤平,薄繭的指腹在紙上一壓一壓。他沒有立刻看向郭嘉,隻問荀彧:“‘掛正’可儘?”

“儘。”荀彧道,“背麵無字。”

“好。”曹操點頭,目光這才移向郭嘉,“‘門’如何?”

“他在砸鎖麵。”郭嘉道,“還差兩下。今晚與明早,他的旗會再換兩麵。”

“再兩麵?”夏侯惇道,“讓他換。”

“換完,他膽耗儘,‘錘’就鈍。”郭嘉說,“那一刻,要主公的吼——不是衝他,是衝我們。”

“我會吼。”曹操的唇角微緊,像要把一團火壓進骨頭裡,“可我更要一個‘快’。”

“快在‘坐’裡。”郭嘉道,“給她們坐,給她們湯,給她們看掛正的帛、鹽後的燈、鏈量的線。把‘快’分給她們的眼睛與手,讓她們的腳慢。”

典韋在門側聽了一會,忽然悶聲道:“門外的人多了,一多就吵。我把鏈橫到腳邊,叮一聲,她們就不往前。”

“鏈當尺。”郭嘉對他頷首,“你是城的尺。”

他們說著,第一波“劇本”又落。

陳留北門的倒帛在風裡打著卷,背麵的“害民”二字被燈一照,像傷口。一群人圍著看,圍著吵,圍著疑。張遼帶人到了,不動刀,先叫人各退半步,再就地搭了一盞燈,把真正的帛掛在旁邊,不吭聲。兩麵帛,正與倒,在冬風裡並排。

有人把“害民”兩個字掀起來看,背麵墨漬滲透,手指一抹,透一指的黑。再摸旁邊那麵,背麵是一團簡簡單單的空白。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嗓門小了——不是信了,是不敢那麼快不信。

“坐著,才不亂。”張遼把第二排的椅子搬過來,“不坐的,去櫃邊看第三刻清冊。”

“第三刻清完?”曹操問。

“淨十、返一、亂零。”程昱給他看冊,“比午後更穩。”

帛與燈在城裡一處處地對成雙。陳二的“劇本”在每一個城門和巷口被剪開、被縫合,再被剪開,再被縫合。縫合時,麻先受力;剪開時,燈先受傷。

到夜深的時候,有幾處火點起來,又被風壓回去。高龍盤馬在雍丘外坡,不停撥開夜色看城樓上的帛。他問陳宮:“先生,這樣來回,何時是頭?”

“劇本不是卷軸,是葛藤。”陳二的嗓音很淡,“纏得越久,越容易把他們勒出聲。我要的就是這聲。”他抬手,圍巾把咳擋住,“聽——他快要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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