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是整條街都完了,黑百的酒吧又怎麼討得了好處?
當下,他一躍而起,左手對著屋外,右手對著屋內,縷縷漆黑如墨的陰氣從腳底逐漸升騰。
電光石火之間,黑百左手五指一捏,竟是輕而易舉將雷霆捏在手中,連一絲一毫都不能逃竄出去。
而他的右手,則是輕巧無比地伸出食指與中指,不偏不倚,恰好夾中了鬆風劍的劍尖位置。
“夠了!”
罕見的咆哮帶著些許慍怒,黑百雙手同時吐勁,陳萬鬆隻覺得一股大力來襲,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彈射出去,徹底昏厥。
另一方,雷霆倒卷,道姑卻似乎早有防範,手中拂塵若有規律一樣的上下舞動,形成一個奇異的符號,將反攻擋了下來。
隻不過道姑的下場雖然比陳萬鬆好過了一些,應對得終究太過倉促,無法儘數豁免,發梢、肩膀、道袍之處多少還是被一些細微的雷霆所擊中,冒出絲絲黑煙來。
“無量天尊,罪過罪過,黑百居士好生手段,貧道天罰宗妙塵,攜宗門後輩弟子雲生,見過居士。”
妙塵道姑本意是出手相救,不料差點橫生禍事。
饒是如此,她也並未生氣,而是淺淺一笑,對著黑百拱手作揖。
直到這時候,黑百才注意到,道姑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小道士,正是當初在湯家祖屋附近見到的雲生。
“原來是天罰宗的高人,想不到今日我的小小酒吧,竟然有幸讓道門三宗當中的兩宗高人接連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倍感榮幸啊!”
還在氣頭上,黑百說話也顯得不陰不陽,語氣說不出的冷淡。
“師叔?師叔!”
見到戰事暫時停歇,華子群連忙上前查探,發現陳萬鬆雖是昏厥過去,卻並無什麼明顯的外傷,充其量不過是受到了衝擊,體內法力亂作一團罷了。
“上次我宗弟子遭遇不測,多虧黑百居士出手相助,這才留得性命。”
“此番貧道攜弟子下山,便是奉了宗主之名,特來拜謝!”
說完,道姑妙塵便拉著小道士雲生一起,恭恭敬敬向著黑百鞠了一躬。
“方才,貧道不過是見到令劍宗的陳道友欲要對您痛下殺手,這才出手阻止,若有僭越之處,萬望居士恕罪。”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都將姿態放低到這個地步,話也都挑好的說,黑百還能再追究不成?
何況,對方出手,也是事出有因,而非刻意破壞,既然如此,黑百也就收斂了方才的脾氣,再度擠出一張笑臉,道:“原來如此,既是這樣,遠來是客,不妨進來喝一杯水酒。”
“我這酒吧,簡陋是簡陋了些,招待幾位客人,倒也不在話下。”
“請!”
黑百伸手微微欠身,算作回禮,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居士有命,不敢不從。”
道姑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帶著小道士雲生,一並進入了這個已經連木門的沒有的酒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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