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一閃而過,痛楚即刻消減了七八分,正是金鐘罩療傷篇自行起了功效。
“還在能夠承受的範圍,倒也算不上難受,切。”
“就是老子的力量,好像弱了很多的樣子?”
“唔,說不出到底是多少,總之是被這鬼地方給影響了?”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光頭佬也懶得動腦子去仔細思索。
這種耗費腦細胞的事情,一向都是交給黑百來操作,他隻需要當好一個合格的打手就好。
“要是老小子在這兒,問他就行,他這個百科全書,必然知道些什麼。”
猛地一回頭,光頭佬大步上前,一把抄起慘白的另一個“自己”,將之像拎小雞一樣高高拎起,提在半空當中。
“喂!”
“小鬼,說,該怎麼離開這該死的馬戲團?”
“再不說,老子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老子他娘的說到做到你信不信?”
探出大手按在對方的腦門,光頭老作勢就要下狠手。
哪知白光頭佬就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除了造型看著有些滲人之外,已沒了半點威脅的能力。
連反抗都不會,就更彆提開口回答了。
“媽的,不會說話,浪費老子時間!”
“啪!”
好大一顆頭顱和西瓜一樣炸開,對著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下手,光頭佬也是沒有半點手下留情。
得不到答案,這群家夥也就沒有任何意義可言,留著反倒有些礙眼。
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光頭佬已一人賞了他們一巴掌,助他們早日與同伴在西天的儘頭相會。
折騰了好一陣子,光頭佬的身上早已被泥濘的血汙弄得黏黏糊糊,就連那件標誌性的無袖牛仔馬甲,也變得臟兮兮的,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心味道。
提起衣領嗅了嗅,防禦力天下無雙的金鐘罩都差點破功,光頭佬隻感覺到無數種難聞的味道一齊鑽入了鼻子裡,然後像煙花一樣炸了開來。
臭味上頭,肚子裡翻江倒海,惡心得差點當場就吐出來。
有那麼一瞬,光頭佬甚至都動了舍棄這具肉身的念頭,免得繼續遭受這等非人的苦楚。
“嘔……不行!”
“還是要……嘔……忍上一忍,這地方古怪,一旦自行兵解,也不知道能否再度捏個肉身出來,嘔……”
就算現在屏住呼吸,捏住鼻子,那股子味道的陰影想要去除,可沒有想象中的容易。
無可奈何之下,光頭佬唯有強忍著不適,先行盤膝坐下。
雙掌合十,神情變得堅毅肅穆,略帶一絲聖潔與慈祥,光頭佬強行摒棄雜念,嘴裡念念有詞。
金燦燦的佛光自掌間滲出,繼而由內向外,一輪大日輪盤再度緩緩升起。
金光乍現,金身鍍甲,一層薄薄的金光虛影出現在體表,在肉身與血汙之間形成了一道無可逾越的屏障。
輝宏的梵唱念誦聲響起,僅一人之聲,便有勝過齊響神降聖堂同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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