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暗夜之下的真相
場景一:對峙與試探
林羽的腳步在空曠的工廠內回響,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他緊緊盯著張偉,心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張偉站在破舊的桌子前,雙手背在身後,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張偉,你到底在做什麼?”林羽的聲音在寂靜的工廠內顯得格外清晰,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但內心的緊張卻無法掩飾。
張偉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林羽,你真的以為你能抓住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林羽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深知張偉絕非普通人,作為公司的技術總監,他擁有極高的智慧和豐富的經驗。林羽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張偉,你為什麼要偷偷離開公司?你來這裡做什麼?”
張偉的目光在林羽身上掃過,嘴角的笑意更濃:“林羽,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計劃嗎?那個追蹤器,你以為能瞞得過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嘲笑林羽的幼稚。
林羽的心臟猛地一跳,他意識到張偉可能早就察覺了他們的行動。但他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堅定地站在原地:“張偉,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為什麼要背叛公司?”
張偉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狡黠所取代:“背叛?林羽,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你以為公司真的對你忠誠嗎?”
林羽的心中一震,他從未想過張偉會說出這樣的話。但他並沒有被張偉的話語所動搖,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張偉,你這樣做,隻會害了你自己。公司不會放過你,法律也不會放過你。”
張偉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法律?林羽,你太天真了。在這個世界上,法律隻是強者的遊戲。你以為你能阻止我?”
林羽的心中充滿了憤怒,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他必須保持冷靜,找出張偉的真實目的。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堅定:“張偉,你到底想要什麼?如果你告訴我,或許我們可以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張偉的目光在林羽身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狡黠所取代:“林羽,你真的以為我會告訴你嗎?你太天真了。”
林羽的心中一沉,他意識到張偉並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計劃。但他並沒有放棄,反而更加堅定地站在原地:“張偉,你這樣做,隻會害了你自己。公司不會放過你,法律也不會放過你。”
場景二:暗流湧動
“公司?”張偉忽然仰頭笑出聲,那笑聲在鏽跡斑斑的梁柱間來回碰撞,像碎玻璃刮過鐵皮,“林羽,你口口聲聲‘公司’,可你知不知道,三個月前董事會就已經把我列為‘可替代資產’?我的專利、我的團隊、我十年的青春,隻換來一封‘感謝信’和一張n+1的支票。”
他猛地扯開風衣,露出內裡密密麻麻的線路——胸口處嵌著一枚硬幣大小的黑色模塊,幽綠指示燈正以古怪節奏閃爍,像心跳,又像倒計時。
林羽瞳孔驟縮。那模塊的外形與公司在研的“蜂後3”主控芯片彆無二致,可蜂後3尚處絕密階段,連他這位安全部主管都隻在pdf裡見過渲染圖。
“你偷了原型?”林羽聲音發乾。
“偷?”張偉輕撫芯片,像在撫摸情人的臉頰,“不,是我替他們完善了他們不敢用的最後2。沒有我,它永遠隻能躺在實驗室裡當吉祥物。”
他抬眼,眸中倒映出林羽緊繃的影子,“知道它現在做什麼嗎?它在監聽——監聽這座城市裡所有搭載‘雲雀’協議的設備。今晚零點,我會把後門一次性推開,整個城市的攝像頭、電梯、紅綠燈、甚至植入式心臟起搏器,都會成為我的視網膜、我的四肢、我的武器。林羽,我不是背叛公司,我是在接管世界。”
林羽後頸的汗毛根根倒豎。雲雀協議正是公司去年推出的物聯網底層標準,標榜“絕對安全”,已覆蓋全市67的關鍵設施。如果張偉所言非虛,這不再是商業泄密,而是一場無血開城的政變。
“你瘋了。”林羽咬牙,“就算你能劫持終端,總局的量子密鑰庫會在0.3秒內反製——”
“量子密鑰?”張偉像聽到世紀笑話,抬手打了個響指。
工廠頂棚的鈉燈“滋啦”一聲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無數道紅色激光,從四麵八方射來,在地麵交織成一張燃燒的蛛網。林羽低頭,看見自己胸口也映出一枚晃動的光斑——狙擊鏡的吻。
“外麵有十二支槍對著你,子彈塗了鎳瓷塗層,專破防彈纖維。”張偉的聲音在黑暗裡飄,“至於量子密鑰庫——你不如問問它現在還能不能聯網。”
林羽耳廓裡的微型耳機適時響起沙沙雜音,隨後是操作中心同事扭曲的驚呼:“林隊!量子密鑰庫遭到ddos,流量規模……天啊,是全網微波爐頻段在共振!我們被自己的iot設備反噬——”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信號戛然而止,像被剪斷的臍帶。
場景三:裂縫裡的舊時光
激光網忽然缺了一角,張偉抬手,槍聲並未響起,反而有一束冷白的追光打在兩人之間,照出地板上一條半米寬的裂縫。裂縫下,隱約可見鏽紅的扶梯,通向更深的黑暗。
“還記得這裡嗎?”張偉的語氣忽然柔軟,“十年前,我們在這間老廠房裡熬了三個通宵,用報廢車床焊出第一台‘夜鶯’原型。你說,隻要給它一雙翅膀,它就能替人類飛進所有黑夜。那時候,我們口袋裡加起來不到五十塊,卻敢吹牛要改變世界。”
林羽愣住。他當然記得。那天他割破手指,鮮血滴在電路板上,張偉用鑷子夾起帶血的電阻,開玩笑說“這是血契”。可後來“夜鶯”被公司收購,迭代、封裝、貼上商標,名字改成“雲雀”,再不是他們當年在塵土與焊錫裡養大的孩子。
“他們把它變成了監聽工具。”張偉的聲音低下去,“你卻成了保安,替他們看守牢籠。”
林羽喉嚨發澀。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與張偉之間並非簡單的獵人與獵物,而是一塊硬幣的兩麵——一個選擇留下,一個選擇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