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風帶著點暖,雜院的空地上已經搭起了彩棚。列國的雜耍藝人正忙著練活兒,秦國的大力士光著膀子舉石鎖,楚國的戲法兒師傅拋著彩球,魯國的小醜踩著高蹺追著孩子跑,鑼鼓聲咚咚鏘鏘,把半條街的人都引來了。
“公孫先生,您看這棚子紮得中不中?”王二愣子踩著梯子掛幡旗,幡上繡著個大大的“樂”字,“昨兒個李掌櫃從布莊扯了匹新布,列國的絲線織的,紅的像秦國的辣椒,綠的像楚國的荷葉,掛在棚頂亮堂得很。”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彩棚柱子上,劍鞘上的“路”字紋旁,新長出的“鬨紋”像串小鈴鐺,把之前的紋路都串得活絡起來。“這雜耍會得湊夠十八班武藝才像樣,”他幫著遞繩子,“阿柴剛從鐵匠鋪取了些彩綢,上麵印著禾紋,綁在兵器上,舞起來準好看。”
說話間,小石頭舉著個木頭刀跑過來,刀身上刻的紋路竟和劍上的鬨紋一個樣。“娃非要學耍刀,”王二愣子媳婦追在後頭笑,“說要跟劍上新紋比一比,看誰的花樣多。”
小石頭把木頭刀往劍旁邊一放,劍穗突然抖了抖,掉下來個彩珠,滾到木頭刀的刀鞘裡,正好卡在紋路的空當處,像特意鑲上去的。
一、棚子裡的巧思
搭彩棚的時候最熱鬨,列國的材料堆了半院,秦國的竹竿、趙國的麻繩、楚國的彩布纏在一塊兒,木匠的刨子沙沙響,裁縫的剪刀哢嚓剪,轉眼間,個花裡胡哨的棚子就立起來了,像朵開在院裡的大花。
“這棚子得摻著列國的物件才結實,”老木匠用錘子釘著木楔,“秦國的竹竿做立柱,楚國的藤條編圍欄,魯國的木板鋪地麵,拚在一塊兒刮風下雨都不怕,就像咱這院裡的人,湊一起才熱鬨。”
公孫矩幫著拉繩,把燕國的棉繩和韓國的麻繩擰成一股,綁在棚角的樁子上,繩子在風裡繃出的弧度,竟和劍上的鬨紋分毫不差。“您看這拉力,”他拽了拽繩子,“秦國的竹竿硬,就得用軟乎的繩;楚國的藤條韌,得用結實的繩,配著來才穩當。”
阿柴在旁邊遞釘子,突然指著棚子的影子:“師父,這彩棚的影子跟劍上的鬨紋對上了!”
眾人湊過去看,果然見不同材料的影子在地上連成串,秦國的竹竿影裡裹著趙國的繩影,楚國的布影纏著齊國的木影,像把列國的熱鬨都織成了網。
“昨兒個試搭《同樂棚》的時候,”李掌櫃扛著卷地毯進來,“秦國的瓦匠想把棚頂封死,楚國的篾匠說要留透氣口,最後各讓一步,做成了能掀能蓋的,又通風又擋雨,連教書先生都誇會琢磨。”
繡娘端著筐彩球進來,球是列國的布料縫的,秦國的麻布球、魯國的絲綢球、楚國的葛布球堆得冒尖。“這是給戲法兒師傅當道具的,”她往桌上擺了幾個,“縫的時候用了列國的針法,秦國的鎖邊、趙國的納縫、楚國的盤扣,混著縫才結實。”
小石頭突然指著棚頂的陽光,眾人抬頭,見光透過彩布的縫隙,在地上投出個“歡”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中間。
二、道具裡的名堂
做道具的時候總有人搭把手,列國的玩意兒在桌上排開,秦國的石鎖、趙國的鋼叉、楚國的彩綢堆在一起,鐵匠的錘子敲一下這個,皮匠的錐子紮一下那個,轉眼間,件亮閃閃的道具就有了列國的影子。
“這道具得混著做才趁手,”老鐵匠用砂紙打磨著鋼叉,“秦國的鐵做叉尖,楚國的銅做叉柄,魯國的木做護手,看著花哨,其實藏著列國的巧勁。”
公孫矩幫著纏彩綢,把齊國的絲綢和燕國的棉布拚在一起,纏在鋼叉上,用手一摸,竟有種說不出的順手,像天生就該長這樣。“您看這手感,”他揮了揮鋼叉,“秦國的鐵叉沉,就得用輕軟的綢;楚國的彩綢滑,得用厚實的布,配著來才得勁。”
貨郎背著布包路過雜院,見裡麵熱鬨,掀簾進來:“俺從南邊帶了些亮片,能給道具鑲邊,要不要試試?”
他把亮片粘在彩綢上,楚國的紅綢立刻亮了三分,舞起來像團流動的火,連陽光照在上麵都跟著晃眼。“這叫‘滿堂彩’,”貨郎拍著手笑,“去年在魏國的廟會上,用這亮片裝飾的道具,列國的看客都站起來叫好,連縣官都賞了銀子。”
公孫矩把劍放在道具旁,劍鞘上的水珠滴在亮片上,竟讓散開的光慢慢聚成個圓,圓心處正好是件半秦半楚的鋼叉。
“這劍是真懂熱鬨的,”老戲法兒師傅指著新紋,“知道咱今兒耍的是《天下樂》。”
正說著,教書先生拄著拐杖來了,手裡拿著本《列國雜耍譜》,裡麵夾著列國的絕活圖,秦國的硬功、魯國的戲法、楚國的馬戲都有,頁邊記滿了批注。“這是給大夥找靈感的,”先生指著圖譜,“得讓他們知道,雜耍裡的門道,跟列國的相處是一個理,和和氣氣才耍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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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會場上的新鮮事
開演的時候,雜院擠得像沙丁魚罐頭,列國的看客圍著場子站,秦國的老漢叼著煙袋,楚國的姑娘扇著扇子,趙國的媳婦抱著孩子,銅鑼聲一響,十八般武藝輪著番兒上,叫好聲浪差點掀了棚頂。
“今兒頭場演的是《列國勇》,”王二愣子媳婦舉著水瓢給藝人遞水,“秦國的大力士舉石鎖,魯國的小醜翻跟頭,楚國的戲法兒變鴿子,最後湊在一塊兒謝場,熱鬨得能把房梁震下來。”
公孫矩坐在棚角,旁邊的小石頭舉著木頭刀,正跟著台上的藝人比劃。“慢點耍,”公孫矩幫孩子扶了扶歪掉的帽子,“場上的絕活多著呢,這雜耍會越鬨越紅火,就像日子越過越有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