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的寒風卷著雪沫子掠過集市，列國的百姓卻背著貨囊往場心趕。秦國的漢子扛著臘肉，楚國的媳婦提著茶葉，魯國的老漢挎著絲綢，貨囊碰撞的“咕咚”聲，像春泉撞在青石上，引得簷下的紅燈籠都晃起了暖光。
“公孫先生，您看這貨攤擺得中不中？”王二愣子用木杆支起布幡，“換物集市”四個大字在雪光裡發亮，“昨兒個李掌櫃從木匠鋪借了些新家夥，列國的手藝合做的，秦國的木秤、趙國的竹筐、楚國的布尺，換貨才得勁。”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集市的老槐樹下，劍鞘上的“明”字紋旁，新長出的“換紋”像串繩結，把之前的紋路都係得緊緊實實。“這換貨活得湊夠十二樣家什才像樣，”他幫著擺貨台，“阿柴剛從庫房取了些新做的容器，都是列國手藝合著造的，秦國的陶缸、楚國的竹簍、魯國的木箱，裝貨正合適。”
說話間，小石頭抱著個布包跑過來，包上的繩結竟和劍上的換紋一個樣。“娃非要跟著秦貨郎和楚商販學捆貨，”王二愣子媳婦拎著個竹籃跟在後頭，“說要換遍列國的新奇物，讓大夥的日子就像這布包裡的貨，越換越豐富。”
小石頭把布包往劍旁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掉下來根紅繩，纏在布包的繩結上“啪”地拉緊，正好把鬆動的結係成個同心結，包裡的乾貨頓時穩當得晃不出聲。
一、換物場的巧思
搭換貨攤子的時候最熱鬨，列國的貨物往台上一擺，秦國的皮毛、趙國的陶器、楚國的茶葉堆得像小山，討價的“嚷嚷”聲、過秤的“哢哢”聲、說笑的“哈哈”聲纏在一起，轉眼間，個熱騰騰的換物場就成了，像幅鋪開的錦繡圖。
“這換物場得摻著列國的家什才像樣，”老貨郎用布擦著木秤，“秦國的秤稱得準，楚國的尺量得勻，魯國的筐裝得穩，湊在一塊兒換貨才得勁，就像咱這場上的人，各有各的好物才熱鬨。”
公孫矩幫著寫價簽，把燕國的皮紙和韓國的墨汁配在一起，紙上還畫著列國的記號，秦國的三角、楚國的圓圈、魯國的方塊，標的價格竟和劍上的換紋分毫不差。“您看這換法，”他指著貨攤，“秦國的臘肉換楚國的茶葉，魯國的絲綢換趙國的陶器，各取所需才公道。”
阿柴在旁邊燒熱茶，突然指著換物場的影子：“師父，這貨攤的影子跟劍上的換紋對上了！”
眾人湊過去看，果然見不同貨物的影子在地上連成串，秦國的肉影裡裹著趙國的陶影，楚國的茶影纏著齊國的絲影，像把列國的好物都係在了一起。
“昨兒個試換《同心貨》的時候，”李掌櫃提著壺米酒進來，“秦國的漢子想按重量換，楚國的媳婦說要按成色換，最後各讓一步，輕重成色都兼顧，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樣公道。”
繡娘捧著個針線籃進來，裡麵是列國商販用的貨袋，秦國的皮貨袋、魯國的布貨袋、楚國的綢貨袋擺得整整齊齊。“這是給大夥裝換來的物件用的，”她往每個袋裡放了塊香料，“做的時候用了列國的手藝，秦國的鞣製、趙國的刺繡、楚國的編織，混著做才結實。”
小石頭突然指著場心的旗杆，眾人抬頭，見陽光透過幡旗的縫隙，在地上投出個“換”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中間。
二、換具裡的名堂
做換貨器具的時候總有人搭把手，列國的材料在作坊鋪開，秦國的硬木、趙國的竹子、楚國的銅片堆得像小山，木匠的鑿子挖著這個，銅匠的錘敲著那個，轉眼間，種種換具都做得稱手，像天生就該這麼用。
“這換具得混著做才中用，”老木匠用刻刀修著秤杆，“秦國的木秤杆耐磨，楚國的銅秤砣壓重，魯國的竹秤星清楚，看著簡單，其實藏著列國的巧勁。”
公孫矩幫著編貨筐，把齊國的柳條和燕國的麻繩擰在一起，筐邊還纏著秦國的布條，裝著貨物竟有種說不出的穩妥，像揣著滿心的歡喜。“您看這大小，”他掂著筐子說，“秦國的乾貨占地方，筐就得大；楚國的茶葉輕，筐得小，湊在一起才合用。”
貨郎背著布包逛換物場，見裡麵熱鬨，掀簾進來：“俺從南邊帶了些防壓紙，能讓瓷器不受損，要不要試試？”
他把防壓紙墊在陶缸裡，趙國的陶器頓時添了三分保險，疊著放都不怕碰，連最嬌貴的青瓷碗都能安心換。“這叫‘穩運紙’，”貨郎舉著瓷碗笑，“去年在魏國的集市，用這紙包的貨，列國的商販都來學，連官窯都采買。”
公孫矩把劍放在換具旁，劍鞘上的水汽凝在秤盤上，竟讓散落的銅屑慢慢聚成個圓，圓心處正好是秦秤楚尺合量的貨物。
“這劍是真懂換貨的，”老貨郎指著新紋，“知道咱今兒換的是《萬家親》。”
正說著，教書先生拄著拐杖來了，手裡拿著本《列國貨誌》，裡麵記著列國換貨術融合的故事，秦國貨郎學楚法、魯國學徒學秦技、楚國商販學魯藝都有，頁邊寫滿了批注。“這是給大夥找竅門的，”先生指著貨誌，“得讓他們知道，換貨術融合的門道，跟列國的相處是一個理，等價交換才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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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融合換連萬家親
換貨的時候，列國的百姓圍著貨攤轉，秦國的漢子用臘肉換茶葉，楚國的媳婦用絲綢換陶器，魯國的老漢用麻線換皮毛，手遞手的交接聲，像在奏和睦曲，引得雪地裡的麻雀都蹦跳著看。
“今兒換的是《齊心貨》，”王二愣子媳婦舉著塊臘肉喊，“秦國的肉換楚國的茶，魯國的布換趙國的陶，各取所愛才稱心，換著換著就心裡熱乎。”
公孫矩站在貨攤旁，看著貨物交換，旁邊的小石頭舉著個小秤，正跟著貨郎學稱重。“慢點稱，”公孫矩幫孩子扶了扶秤砣，“這貨越換越勻，就像日子越過越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