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的日頭剛把田壟曬得發燙,列國的農夫已扛著收割家夥往田裡趕。秦國的漢子背著月牙鐮,鐮刃磨得能映出人影;楚國的農婦挎著竹稻桶,桶沿纏著防磨的布邊;魯國的田夫推著木製打穀機,木輪滾過土壟“咕嚕”響。穀穗被風吹得“嘩啦”響,像在跟大夥打招呼,引得埂邊的野菊都開得金燦燦的,像是來湊豐收的熱鬨。
“公孫先生,您看這麥子全黃透了!”王二愣子蹲在麥壟間,揪下顆麥粒放進嘴裡“咯嘣”一咬,滿手都是白花花的粉,“昨兒個按魯國的法子測了含水率,曬兩天就能入倉,今兒咱就開割,您給掌掌眼!”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田埂的老椿樹上,劍鞘上的“熟紋”旁,新長出的“收紋”像串沉甸甸的糧囤,把舊紋路襯得滿當當的。“這收割跟收莊稼的‘壓歲錢’似的,得割得淨、收得穩,”他用鐮刀輕輕劃了下麥稈,稈子應聲斷開,“阿柴從魯地老農那學的法子,秦國的鐮刀割稈、楚國的稻桶接穗、魯國的打穀機脫粒,三樣配著來,才不糟蹋一粒糧。”
說話間,小石頭抱著個竹編的收割籃跑過來,籃底的編紋刻著穀粒圖案,倒跟劍上的收紋一個樣。“這是跟楚家嬸子學編的‘分鐮籃’,”王二愣子媳婦拎著水壺跟在後頭,壺裡泡著解暑的薄荷水,“一格放大鐮、一格放小鐮、一格盛磨刀石,割的時候不混茬,渴了還能喝口水!”
小石頭把籃子往劍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墜下塊小磨石,正好卡在籃壁的凹槽裡“哢嗒”卡緊,原本要滑出來的小鐮刀頓時穩住了。他學著大人的樣子拎起鐮刀,卻差點把自己絆倒,引得跟著看熱鬨的小黃狗都圍著他轉圈圈,尾巴搖得像小扇子。
一、收割前的巧準備
整理收割工具的場麵比趕大集還熱鬨,列國的家夥往院壩裡一擺,秦國的月牙鐮、楚國的竹稻桶、魯國的打穀機排成排,磨刀的“霍霍”聲、擦桶的“沙沙”聲、調試機器的“咯吱”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亮堂堂的,像等著上戰場的“好幫手”。
“這收割家夥得按莊稼選,”秦國的老鐵匠正給鐮刀開刃,火星濺在地上像小煙花,“秦國的鐮刀刃硬,適合割麥稈,一刀就能斷;楚國的稻桶淺,剛好接稻穗,不撒粒;魯國的打穀機齒疏,脫粒時不碎殼。就像給不同莊稼選不同的‘吃飯家夥’,得趁手。”
公孫矩幫著改打穀機,把燕國的藤條纏在木柄上做扶手,又在脫粒齒上裹了層楚國的軟布,轉起來“嗡嗡”響,倒跟劍上收紋的節奏對上了。“你看這轉速,”他往機軸上纏了圈麻繩,“麥子粒硬,轉快點;稻子粒軟,轉慢點;穀子居中,一機能脫三捆,不費勁兒。”
阿柴在旁邊搭曬糧架,突然指著地上的影子喊:“師父,您看這打穀機的影子,跟劍上的收紋對上了!”
眾人扭頭一看,可不是嘛!鐮刀的影子劃著弧線,稻桶的影子圈著圓,打穀機的影子轉著圈,三股影子在地上織成張網,把列國的巧思都兜在裡頭。
“昨兒個試割麥子時差點吵起來,”李掌櫃提著個藤籃過來,籃裡的玉米餅還冒熱氣,“秦國的小夥想快割趕進度,說晚了怕下雨;楚國的媳婦說要慢割,講得把穗子全接住。最後各讓一步,熟得透的快割、稍嫩的慢收,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個布包袱走來,裡麵是列國農夫用的護具:秦國的布手套沾著鐮油,魯國的草圍裙打著補丁,楚國的麻護膝縫著軟布。“這是給大夥備的,”她往每個圍裙兜裡塞了塊花生糖,“手套防鐮柄硌手,圍裙擋穀粒濺身,嘴裡含點甜的,乾活有勁頭。”
小石頭突然指著椿樹上的喜鵲窩,眾人抬頭,見陽光穿過枝葉,在地上投出個歪歪扭扭的“收”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正中間。
二、協作收割的熱乎勁
收割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開道”,月牙鐮“唰唰”地掃過麥壟,麥稈應聲倒地,整整齊齊像鋪了層金毯;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接穗”,竹稻桶“啪啪”地接著落下的穗子,粒兒一顆都不撒;魯國的田夫推著打穀機殿後,機器“咯吱”地轉著,金黃的籽粒“嘩嘩”落進接粒鬥,像淌著條小金河。
“今兒這割得,比娶媳婦還熱鬨!”王二愣子媳婦舉著稻桶吆喝,桶裡的麥穗堆得冒了尖,“秦國的鐮割得齊,魯國的機脫得淨,楚國的桶接得滿,三樣齊活,糧食想不裝滿倉都難!”
公孫矩站在田埂上,看著金黃的麥浪一點點變成堆堆糧捆,旁邊的小石頭正踮著腳學用小鐮刀,鐮刃總往麥稈歪處砍。“割的時候要貼著根,”公孫矩握著他的手往下壓了壓,“像給麥子‘剪頭發’,得齊整才好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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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頭學著割了幾棵,雖然歪歪扭扭,卻笑得露出了豁牙:“俺也會割麥子啦!明年俺能自己割一畝地!”
才乾了不到三個時辰,東頭的麥田已割完半畝,西頭的稻田剛接滿兩桶穗,北坡的穀子地正用打穀機脫粒,三夥人配合得像台轉得順溜的機器。路過的貨郎都停下擔子,踮著腳往田裡瞅:“今年這收成真好!你們這混著割的法子,比單家單戶快多啦!”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撿穀粒,銀白的頭發被風吹得亂蓬蓬,“割稈的是秦國的老漢子,遞桶的是楚國的大姑娘,推機器的是魯國的半大孩,忙著忙著就忘了誰是哪國的,倒像一家子收自家的糧。”
割到列國合耕的“共豐田”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割好的捆數,楚國的農婦記著接穗的重量,魯國的田夫算著脫粒的產量。指尖碰過的糧食,都透著股子沉實,連飛過的白鷺都落下來,在埂上啄著散落的穀粒,好像也在分享豐收的喜。
“這混著收割,收的不光是糧食,更是咱心裡的甜,”李掌櫃蹲在埂上喝茶,粗瓷碗沿沾著泥點,“就像去年咱修的糧倉,秦國的木匠做架、楚國的瓦匠抹縫、魯國的石匠壘基,倉牢了,糧多了,冬天才踏實。”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割的那堆“小糧捆”,雖然捆得鬆鬆垮垮,卻透著認真。剛走到劍旁邊,打穀機裡濺出的穀粒突然順著風飄過來,落在劍鞘上,竟和收紋疊在了一起,像給劍鞘蓋了層金紗。
“這劍和小石頭,怕是一夥的吧?”有人在埂上大著嗓門笑,引得大夥都跟著樂。
三、突發雨災的搶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