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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一田融合播的準,盼得苗苗的壯(1 / 2)

驚蟄的雷聲剛把田壟的凍土震鬆,列國的農夫已扛著播種家什往地裡趕。秦國的漢子推著木製播種耬,耬鬥裡裝滿金燦燦的麥種;楚國的農婦挎著竹製點種勺,勺底刻著“一穴三粒”的淺痕;魯國的田夫挑著鐵齒覆土耙,耙齒上還沾著剛化的雪泥。腳步踩在軟乎乎的泥地上“黏黏”響,像給土地撓著癢,引得埂邊的薺菜都冒出了嫩白的芽,順著田壟鋪成了小綠毯。

“公孫先生,您看這麥種挑得中不中?”王二愣子蹲在竹筐旁,手裡攥著把麥種,指尖撚開粒殼,露出飽滿的白仁,“昨兒個按楚國的法子篩了三回,癟粒全挑出去了,又按秦國的法子曬了半天,您給掌掌眼,今兒能不能下種?”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田埂的老榆樹上,劍鞘上的“耕啟紋”旁,新長出的“播紋”像排勻整的小苗,把舊紋路襯得嫩生生的。“這選種播種跟給娃選衣裳似的,得挑得好、播得勻,”他捏起顆麥種放在陽光下,仁兒透著亮,“阿柴從楚地老農那學的法子,秦國的播種耬定行距、楚國的點種勺控粒數、魯國的覆土耙蓋深淺,三樣配著來,小苗才能出得齊、長得壯。”

說話間,小石頭抱著個竹編的播種籃跑過來,籃壁編著“三粒一穴”的方格紋,倒跟劍上的播紋一個樣。“這是跟魯國家爺學編的‘分種籃’,”王二愣子媳婦拎著布包跟在後頭,包裡裝著測行距的木尺,“一格裝麥種、一格盛稻種、一格放豆種,播的時候不混茬,木尺量著行距,免得播密了小苗擠著長。”

小石頭把播種籃往劍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墜下根細木片,正好卡在籃底的方格縫裡“哢嗒”卡住,原本要漏下去的種子頓時定了量,顆顆落在方格眼裡像擺棋子,引得跟著看熱鬨的小黃狗都湊過來,鼻子湊著竹籃嗅,卻被種子殼硌得直甩頭。

一、播種前的巧備種

備種的場麵比春日的花市還熱鬨,列國的種子和工具往院壩裡一擺,秦國的麥種、楚國的稻種、魯國的豆種裝在竹筐裡,篩種的“嘩嘩”聲、修耬的“叮叮”聲、說笑的“哈哈”聲纏成團,轉眼間,院壩裡就飄滿了新糧的清香,像把整個春天的盼頭都揉進了種子裡。

“這備種得按作物性子來,”楚國的劉嬸正用竹篩篩稻種,篩下的癟粒落在一邊,“秦國的麥種喜旱,得挑顆粒大的,埋得深點也能出;楚國的稻種愛潮,得選圓潤的,淺埋著才好發芽;魯國的豆種皮硬,得挑光滑的,泡過溫水再播才快。就像給不同的小苗選不同的‘口糧’,得合心意。”

公孫矩幫著修播種耬,把燕國的細竹條纏在秦國的耬腿上做刻度,又在耬鬥裡加了層楚國的竹篾隔板,分成三格裝不同種子,推起來“咯吱咯吱”響,倒跟劍上播紋的節奏對上了。“你看這耬腿間距,”他用木尺量了量,“麥種行距寬點,留夠長穗的地;稻種行距窄點,好紮堆長;豆種居中,一耬能播三壟,不浪費地。”

阿柴在旁邊泡豆種,突然指著地上的影子喊:“師父,您看這播種耬的影子,跟劍上的播紋對上了!”

眾人扭頭一看,可不是嘛!耬腿的影子立著直線,點種勺的影子圈著小圈,覆土耙的影子鋪著橫痕,三股影子在地上織成張網,把列國的巧思都兜在裡頭。

“昨兒個試調耬時差點吵起來,”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的小米粥還冒熱氣,“秦國的小夥想把耬腿調密點,說多出苗;楚國的媳婦說要調稀點,講苗壯。最後各讓一步,按種子大小定間距,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列國農夫用的護具:秦國的布手套沾著耬油,魯國的草圍裙打著補丁,楚國的麻護膝縫著軟布。“這是給大夥備的,”她往每個手套裡塞了塊薄荷糖,“手套防竹刺,圍裙擋泥濺,嘴裡含點涼的,乾活不燥得慌。”

小石頭突然指著榆樹上的燕子,眾人抬頭,見陽光穿過枝葉,在地上投出個歪歪扭扭的“播”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正中間。

二、協作播種的細功夫

播種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推耬,播種耬“咯吱”地往前挪,麥種順著耬腿“簌簌”落在溝裡,行距勻得像用尺子量過;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點種,點種勺“嗒嗒”地往穴裡撒稻種,每穴不多不少正好三粒;魯國的田夫推著覆土耙殿後,耙齒“沙沙”地梳過土麵,把種子蓋得深淺正好,不露頭也不壓芽。

“今兒這種播的,比繡花還勻!”王二愣子媳婦舉著點種勺吆喝,勺裡的稻種閃著光,“秦國的耬走得直,楚國的勺點得準,魯國的耙蓋得勻,三樣齊活,小苗想不出齊都難!”

公孫矩站在田埂上,看著播種的隊伍像條長蛇似的往前遊,旁邊的小石頭正踮著腳學用小耙子覆土,總把種子扒出來。“覆土得像給小苗蓋被子,”公孫矩握著他的手往下壓了壓,“麥種蓋三寸,稻種蓋一寸,豆種蓋兩寸,蓋薄了怕鳥啄,蓋厚了怕悶芽,剛埋住種子尖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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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頭學著覆了幾壟,雖然有的地方蓋厚了、有的地方蓋薄了,卻笑得露出豁牙:“俺也會播種啦!明年俺能自己管一壟地!”

才乾了不到三個時辰,東頭的麥田已播完半畝,西頭的稻田剛點完種,北坡的豆田正覆著土,三夥人配合得像台轉得順溜的機器。路過的菜農都停下擔子瞅新鮮,指著田裡的播種隊伍說:“還是人家列國合種的法子好,又快又勻,比咱單家種強多啦!”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擇薺菜,銀白的頭發被風吹得亂蓬蓬,“推耬的是秦國的老漢子,點種的是楚國的大姑娘,覆土的是魯國的半大孩,忙著忙著就忘了誰是哪國的,倒像一家子種自家的地。”

播到列國合耕的“共苗田”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用木尺量著行距,楚國的農婦數著穴裡的粒數,魯國的田夫記著播過的壟數。指尖碰過的泥土,都透著股子潮氣,連飛過的蝴蝶都落下來,在壟邊停了停,好像也在盼著小苗快點長。

“這混著播種,播的不光是種子,更是咱心裡的盼頭,”李掌櫃蹲在埂上喝茶,粗瓷碗沿沾著泥點,“就像去年咱修的灌溉渠,秦國的石匠壘岸、楚國的木匠做閘、魯國的瓦匠抹縫,渠裡有水,種播得勻,小苗才長得壯。”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播的那片豆田,豆種撒得像滿天星,卻透著認真。剛走到劍旁邊,土裡的種子像有靈性似的,竟冒出了點白芽尖,和劍鞘上的播紋在陽光下融成一片,像給田壟蓋了層發亮的綠紗。

“這劍和小石頭,怕是一夥的吧?”有人在埂上大著嗓門笑,引得大夥都跟著樂。

三、應對春旱的互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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