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粒到一半，天邊突然滾來團烏雲，沒一會兒就下起了驟雨，雨點“劈裡啪啦”砸在穗上，剛鋪的保墒膜被吹得掀了角，有裂風險的籽粒眼看要吸雨脹裂。“雨太大了！快壓膜補肥！”王二愣子丟下裂粒儀就往田邊跑，“彆讓籽粒吸雨裂了，今年的收成就靠它了！”
公孫矩抱著劍站在田埂上，劍鞘上的圓紋被雨水打濕，順著紋路往下滴。“彆慌，按老法子來！”他指著雜院的備用膜釘，“秦國的漢子往膜邊加釘壓膜，彆讓風吹掀；楚國的農婦給有裂風險的穗補撒微肥，增強殼硬度；魯國的田夫把積水處的膜紮小孔排水，彆悶著根，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秦國的漢子扛著釘錘往田裡跑，給每塊膜加釘，釘得實實的，膜像長在壟上似的穩；楚國的農婦拎著微肥包，往有裂風險的穗基多撒了層肥，粉粒遇雨化得快，很快滲進土；魯國的田夫拿著小錐子，往積水處的膜紮孔，水“嘩嘩”地順著孔流走，不淹根。
“俺家還有舊的麻袋片，能拿來壓膜邊，更穩！”西頭的張嬸扛著麻袋跑過來，麻袋上還沾著去年的穀粒，抖開就往膜邊鋪；“俺去燒點薑茶，大夥淋了雨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飄滿了田埂。
等雨停的時候，田裡的膜都壓得牢，積水也排淨了，有裂風險的籽粒殼摸著更硬了。王二愣子剝開顆籽粒看，漿汁沒漏，殼也沒裂，笑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管用，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籽粒裂一半，今年就白忙活了！”
楚國的劉嬸突然發現南頭的幾壟稻穗，膜被風吹破了個洞，趕緊拎著備用膜過來：“得補膜，不然土會乾，籽粒會癟！”秦國的張大哥也扛著釘錘過來：“俺幫你釘膜，你補肥，咱快補上，彆讓這幾壟拖後腿！”
小石頭也跟著幫忙，他幫著遞麻袋片，劉嬸教他“把片壓在膜邊釘牢”，張大哥幫著扶膜，三個人配合得像老搭檔。“俺遞的麻袋片能壓穩膜不？”小石頭抬頭問，臉上沾了點泥，像隻小花貓，引得大夥都笑。
四、補墒養粒的巧法子
雨停後，列國的人又忙著給籽粒“補墒養粒”——光防裂還不夠，得讓土保持潤度，籽粒才能灌得滿。秦國的漢子往膜邊培土，把膜壓得更實，不讓潮氣跑；楚國的農婦給穗葉噴稀釋的貝殼粉水，葉吸肥後能傳養分；魯國的田夫檢查膜孔，把堵了的孔捅開，讓多餘的水排走。
“這補墒得像給土‘蓋被子’，”楚國的劉嬸邊噴水邊說，“培土要輕，彆壓傷根；貝殼粉水得稀釋五倍，彆粘在粒上；膜孔要小，彆讓土太乾，這樣土潤粒也潤，灌得才滿。”
公孫矩幫著查粒情，把有點癟的籽粒做上藍記號，單獨多噴點貝殼粉水。“這些粒灌得慢，”他指著記號，“得多補點鈣，殼才硬，漿才滿，不然秋收時會是空殼。”
阿柴在旁邊給膜邊除草，用小鋤輕輕劃開膜邊的草，不讓草搶養分。“除草得淺，”他邊劃邊說，“像給膜邊‘理頭發’，太深了會勾破膜，淺點才不傷膜，土也能保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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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的貝殼粉不夠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頭的趙嬸拎著空袋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問。楚國的劉嬸趕緊往她袋裡裝粉：“拿去用，這粉多的是，等你家收了稻，再還俺點就行！”
“俺家的釘錘壞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北頭的孫叔舉著破錘過來。秦國的張大哥趕緊把自己的錘遞過去：“拿去用，俺還有個舊的，夠釘自家的膜！”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手裡捧著本《護粒要訣》，指著裡麵的圖：“你們看，古人護粒也講‘防裂、補微、保墒’，貝殼粉防裂、骨粉補磷、秸稈膜保墒，跟咱現在一樣，這就是‘一防二補三保墒，粒圓糧滿不用愁’的理。”
補墒到夕陽西下，田裡的膜都鋪得整整齊齊，籽粒透著圓勁，膜邊的土潤潤的，像給田蓋了層綠被子。王二愣子拍著手上的土：“今年這護粒做得好，籽粒長得圓、長得滿，秋收準能滿倉糧！”
五、歲月裡的護粒盼
小暑那天，田裡的籽粒都灌得圓滾滾的，麥粒圓、稻粒鼓、穀粒滿，金燦燦的鋪了滿田，透著股子要成熟的勁。列國的農夫扛著工具往田裡走，秦國的裂粒儀、楚國的微肥包、魯國的保墒膜，排著隊像支隊伍。陽光照在籽粒上，圓乎乎的粒閃著光，像撒了滿田的小珠子。
“今年這護粒做得妥，籽粒長得圓，收成就有了譜！”王二愣子扛著保墒膜走在最前頭，嗓門洪亮，“咱還按去年的法子，混著收、混著曬，讓每顆糧都乾乾爽爽進糧倉！”
公孫矩走在中間，看著身後的隊伍——列國的人說說笑笑，小黃狗跟著跑，小石頭扛著個小裂粒儀，跟在最後頭，時不時蹲下來摸把圓籽粒，像在跟粒說話。他摸了摸腰間的“華夏”劍，劍鞘上的圓紋旁，新的“熟紋”已悄悄冒頭，像剛成熟的籽粒，透著金黃。
“師父，秋收的時候，這圓籽粒能磨多少麵啊？”小石頭跑過來問，眼睛亮得像籽粒上的露珠。
公孫矩笑著點頭：“能磨好多麵呢，到時候給你做圓饅頭，讓你嘗嘗自己護的籽粒有多香，比去年的還甜！”
後來，這護粒田成了全縣的榜樣，每年小暑，列國的人都會聚在這裡，一起測裂、一起補肥、一起保墒。老榆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圓紋、熟紋、抽紋，像把護粒期的圖景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粒圓，不過是把各家的細心護在粒上，你測一裂、我補一肥、他保一墒，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歲歲豐。”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榆樹上，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籽粒的圓，摸著總帶著點潤；隻有公孫矩知道，那潤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護過的籽粒在成熟，是千家萬戶的盼頭在圓滿，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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