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突發連陰雨的互助忙
熟守到一半,天邊突然滾來烏雲,沒一會兒就下起了連陰雨,雨點“劈裡啪啦”砸在穗上,剛掛的防黴包被打濕,有的三角支架也被風吹得歪了,穗粒開始往下掉。“連陰雨來啦!快護粒!”王二愣子丟下硬度儀就往田邊跑,“彆讓粒爛在穗上,今年就白忙活了!”
公孫矩抱著劍站在田埂上,劍鞘上的熟守紋被雨水打濕,紋路間沾了點落粒。“彆慌,按老法子來!”他指著雜院的防雨布和備用支架,“秦國的漢子給穗壟蓋防雨布,擋雨水;楚國的農婦把濕了的防黴包換掉,補掛新包;魯國的田夫把歪了的支架扶直,加土固定,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秦國的漢子扛著防雨布往田裡跑,布“嘩啦”一聲鋪在穗壟上,用竹竿壓牢,雨水順著布邊流走,粒沒沾半點濕;楚國的農婦拎著新防黴包,把濕包換下來,掛在通風處晾乾,新包掛得更密,像給穗子圍了層“防護圈”;魯國的田夫握著小鋤,給歪了的支架加土,踩得實實的,支架又立得穩穩的。
“俺家還有舊的麻袋片,能鋪在防雨布下,吸潮氣!”西頭的張嬸扛著麻袋跑過來,麻袋片撕得勻勻的;“俺去燒點薑茶,大夥淋了雨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飄滿了田埂。
連下了兩天雨,天終於放晴。王二愣子捏開顆穗粒看,粒殼乾硬,沒一點黴斑,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管用,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一半粒爛在穗上,今年就少收不少!”
秦國的張大哥突然發現南頭的幾壟麥穗,防雨布被風吹破了個洞,麥粒濕了點,趕緊拎著備用布過來:“得補布,不然麥粒會發黴!”楚國的劉嬸也跟著過來:“俺幫你扶著布,你縫補,快得很!”
小石頭也跟著幫忙,他幫著遞麻袋片,劉嬸教他“把片鋪在布下,彆壓著穗”,張大哥幫著扶穩防雨布,三個人配合得像老搭檔。“俺遞的麻袋片能吸潮氣不?”小石頭抬頭問,臉上沾了點泥,像隻小花貓,引得大夥都笑。
四、熟後歸倉的巧法子
雨停後,列國的人又忙著給熟粒“歸倉準備”——光守好還不夠,得把倉房收拾好,粒才能順利歸倉。魯國的田夫檢查糧倉,把倉底掃乾淨,鋪上層乾草木灰防返潮;秦國的漢子把糧倉通風窗打開,讓空氣流通,倉裡乾爽;楚國的農婦把新編的糧囤擺好,囤底墊上竹席,粒不沾土。
“這歸倉準備得像給粒‘收拾房間’,”魯國的王大叔邊掃倉邊說,“倉得掃淨,不然有雜質混粒裡;窗得打開,不然倉裡潮,粒會發黴;囤得擺勻,不然粒堆得亂,不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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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矩幫著查倉情,用麻片測倉內濕度,麻片乾硬就關窗、潮軟就多開窗。“倉裡得乾爽,”他摸了摸倉壁,“不然粒存進去會結塊,吃的時候還得篩,麻煩得很。”
阿柴在旁邊給糧囤編蓋子,用竹篾編得透氣又防灰:“囤蓋得編好,不然灰塵落粒裡,還招老鼠,得像給囤子‘戴帽子’,又乾淨又安全。”
“俺家的糧倉有點小,能借你家的囤子用用不?”南頭的趙嬸過來問,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魯國的王大叔趕緊指著空囤:“拿去用,這囤夠裝兩百斤,等你家粒歸倉,再還俺就行!”
“俺家的竹席不夠了,能借你家的勻點不?”北頭的孫叔抱著空囤過來。楚國的劉嬸趕緊往他手裡塞了張新席:“拿去用,這席編得密,粒漏不下去!”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手裡捧著本《歸倉要訣》,指著裡麵的圖:“你們看,古人歸倉也講‘掃倉、通風、墊席’,跟咱現在一樣,這就是‘倉淨粒才淨,粒淨倉才滿’的理。”
準備到夕陽西下,糧倉已收拾得乾乾淨淨,糧囤擺得整整齊齊,通風窗開得正好。王二愣子拍著手上的灰:“今年這歸倉準備做得好,粒熟了就能直接進倉,不耽誤功夫!”
五、歲月裡的豐收盼
芒種那天,田裡的穗子都全熟了,稻穗黃、麥穗沉、穀穗垂,金燦燦的鋪了滿田,風一吹滿是熟香。列國的農夫扛著收割工具往田裡走,秦國的三角支架、楚國的防黴包、魯國的硬度儀,已收拾好放在雜院,等著明年再用。陽光照在熟穗上,金紅的穗子閃著光,像撒了滿田的小金子。
“今年這熟前守得妥,粒全熟、沒黴變,收成就有譜了!”王二愣子扛著鐮刀走在最前頭,嗓門洪亮,“咱還按去年的法子,混著收、混著曬、混著歸倉,讓每顆粒都乾乾爽爽進糧倉!”
公孫矩走在中間,看著身後的隊伍——列國的人說說笑笑,小黃狗跟著跑,小石頭扛著自己做的小硬度儀,跟在最後頭,時不時蹲下來撿顆落粒,放進口袋裡,像在珍藏豐收的甜。他摸了摸腰間的“華夏”劍,劍鞘上的熟守紋旁,新的“歸倉紋”已悄悄冒頭,像座裝滿的糧倉。
“師父,歸倉的時候,俺能幫著扛糧袋不?”小石頭跑過來問,手裡攥著顆熟麥粒,眼睛亮得像曬場的陽光。
公孫矩笑著點頭:“當然能,到時候你還能幫著數糧囤,看咱收了多少糧,說不定你守的那壟,收得最多呢!”
後來,這熟守田成了全縣的榜樣,每年芒種前,列國的人都會聚在這裡,一起搭架、一起防黴、一起測熟。老柳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熟守紋、歸倉紋、灌漿紋,像把熟前守護的圖景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熟守,不過是把各家的耐心守在一粒糧上,你撐一穗、我防一黴、他測一熟,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歲歲豐。”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柳樹上,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熟粒的香,摸著總帶著點暖;隻有公孫矩知道,那暖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守過的籽粒在歸倉,是千家萬戶的豐收盼頭在落地,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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