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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一春護穗促的滿,盼得糧豐的耕(1 / 2)

穀雨的細雨剛把拔節苗的穗芽潤得冒尖,列國的農夫已扛著抽穗期護穗家夥往田間趕。秦國的漢子握著竹製穗形測量卡,卡上刻著“麥穗五寸、稻穗六寸、豆莢兩寸”的標準線;楚國的農婦挎著麻編防鳥護穗網,網眼比麻雀頭小,能擋鳥不纏穗;魯國的田夫提著木柄定量穗肥器,器底有可調漏孔,標著“麥一勺、稻半勺”的刻度。腳步踩在抽穗苗間的軟土上“沙沙”響,像給冒尖的穗子唱“飽滿曲”,引得埂邊的蒲公英開了白花,絨毛飄在穗間,像是來給護穗的人“送輕拂”。

“公孫先生,您看這麥穗有的空癟癟的!”王二愣子蹲在麥壟旁,捏著顆剛抽的麥穗,指縫漏下的空殼飄了一地,“昨兒個按秦國的法子摸了摸穗,有的穗芽沒撐起來,再不管灌漿時填不滿,糧食就減產,您給瞅瞅咋測才知穗發育好不好。”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田間的老梨樹上,劍鞘上的“拔節護紋”旁,新長出的“護穗紋”像顆飽滿的麥穗,把舊紋路襯得沉甸甸的。“這抽穗期護穗跟給穗子‘量身材’似的,得測發育、防鳥啄、補肥足,”他把穗形測量卡貼在麥穗旁,卡上的標準線正好對齊壯穗,“阿柴從秦地老農那學的法子,秦國的卡測穗、楚國的網防鳥、魯國的器施肥,三樣配著來,穗發育勻、不遭鳥搶、肥夠灌漿,穗才能長得飽滿。”

說話間,小石頭抱著個竹編的護穗籃跑過來,籃底的編紋刻著測量卡和護穗網的圖案,倒跟劍上的護穗紋一個樣。“這是跟魯國家爺學編的‘分具籃’,”王二愣子媳婦拎著布包跟在後頭,包裡裝著測穗粒密度的竹盤,“一格放測量卡、一格盛護穗網、一格擋穗肥器配件,乾活時不混茬,竹盤還能測密度——麥盤裡粒超二十顆是滿、少於十五顆是稀,一倒就知。”

小石頭把護穗籃往劍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墜下顆麥穗殼,正好落在籃裡的竹盤裡“嗒”地彈了彈,滾到空殼堆。跟著看熱鬨的小黃狗湊過來,鼻子湊著護穗網嗅了嗅,被穗子的清香勾得直甩頭,引得大夥都笑。

一、護穗工具的巧調試

整理護穗工具的場麵比穀雨的田間還熱鬨,列國的器具往院壩裡一擺,秦國的穗形測量卡、楚國的防鳥護穗網、魯國的定量穗肥器排成排,修卡邊的“沙沙”聲、編網眼的“嗡嗡”聲、調漏孔的“咯吱”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穗子“做飽滿保健”的好幫手。

“這測量卡得按作物調尺寸,”秦國的老竹匠正給卡補刻標準線,手指捏著卡比對剛抽的穗,“麥穗瘦長,卡寬留兩指;稻穗寬厚,卡寬留三指;豆莢扁長,卡邊磨圓些,彆刮破莢殼。像給不同穗子‘做專屬尺子’,測得多準,就知灌漿夠不夠。”

王二愣子學著磨卡邊,磨得太糙刮破了麥穗殼。“你這是給尺子‘裝毛刺’呢!”秦國的張大哥笑著遞過細砂紙,“磨到卡邊能輕輕蹭穗殼不刮破就行,太糙反倒傷穗。”

公孫矩幫著改護穗網,把楚國的麻網縫在可伸縮竹框上,又在網邊加了軟棉條,“這樣架在苗壟上時不磨穗子,竹框能隨壟長調整,像給穗子‘蓋防護罩’,鳥進不來、穗子不受傷,”他把網架在麥壟上,“風一吹網晃,鳥嚇得不敢落,還不纏穗。”

楚國的劉嬸正給定量穗肥器調漏孔,把麥用漏孔調大、稻用漏孔調小:“穗肥得按作物給,麥子灌漿需肥多、稻子需肥少,像給穗子‘喂飽飯’,多了燒根、少了灌漿差,漏孔對準刻度正好。”

阿柴突然指著地上的影子喊:“師父,您看這護穗網的影子,跟劍上的護穗紋對上了!”

眾人扭頭一看,可不是嘛!測量卡的影子刻著直線,護穗網的影子織著小格,穗肥器的影子帶著漏孔痕,三股影子在地上織成張網,把列國的巧思都兜在裡頭。

“昨兒個試編護穗網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的玉米粥還冒熱氣,“秦國的小夥想把網眼編大些,說透光好;楚國的媳婦想編小些,講防鳥牢。最後各讓一步,麥壟網眼小、稻壟網眼稍大,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列國農夫用的護具:秦國的布手套沾著竹屑,魯國的草圍裙打著補丁,楚國的麻護腕縫著吸汗布。“這是給大夥備的,”她往每個手套裡塞了塊薄荷糖,“手套防卡邊硌手,圍裙擋肥粉濺身,嘴裡含點涼的,乾活不燥得慌。”

小石頭突然指著梨樹上的麻雀,眾人抬頭,見幾隻鳥正盯著麥穗,陽光穿過枝葉,在地上投出個歪歪扭扭的“護”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正中間。

二、協作護穗的熱乎勁

護穗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測穗”,測量卡“輕輕”地貼在穗子旁,把發育差的穗做上黃記號;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架網”,把護穗網順著壟架好,軟棉條對著穗子方向;魯國的田夫提著穗肥器殿後,按記號給弱穗多撒半勺肥,壯穗按標準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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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這護穗,比給娃縫衣裳還細!”王二愣子媳婦舉著竹盤吆喝,盤裡的麥粒堆了二十多顆,“秦國的卡測得準,楚國的網架得穩,魯國的器施得勻,三樣齊活,穗子想不飽滿都難!”

公孫矩站在田埂上,看著架好的護穗網和標好的記號,旁邊的小石頭正踮著腳學用小測量卡,總把標準線對歪。“測的時候要對齊穗尖,”公孫矩握著他的手往穗尖挪,“像給穗子‘量身高’,彆對歪了,不然測不準發育,補肥也白補。”

小石頭學著測了幾穗,雖然慢,卻把發育差的穗都標對了,樂得舉著卡喊:“俺也會測穗啦!明年俺能自己測一壟麥穗!”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東頭的麥田已測完半畝,西頭的稻田剛架完半壟網,北坡的豆田已施完一輪穗肥,三夥人配合得像台轉得順溜的機器。路過的老糧農都停下馬車瞅新鮮:“你們這護穗的法子真妙!還測穗還架網,比單家單戶瞎趕鳥強多啦,穗子準飽滿!”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擇野菜,銀白的頭發被風吹得亂蓬蓬,“測穗的是秦國的老漢子,架網的是楚國的大姑娘,施肥的是魯國的半大孩,忙著忙著就忘了誰是哪國的,倒像一家子護自家的穗。”

護到列國合耕的“共護田”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達標穗數,楚國的農婦記著架網的壟數,魯國的田夫算著施肥的株數。指尖碰過的穗子,都透著股子飽滿勁,連飛過的布穀鳥都落下來,在田埂上啄著草籽,好像也在盼穗灌漿。

“這混著護穗,護的不光是穗子,更是咱心裡的踏實,”李掌櫃蹲在埂上喝玉米粥,粗瓷碗沿沾著肥粉,“就像去年咱修的蓄水池,秦國的石匠壘岸、楚國的木匠做閘、魯國的瓦匠抹縫,池滿了,水夠了,穗子才好灌漿。”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測的那片“小麥田”,雖然記號有點歪,卻沒漏測一穗。剛走到劍旁邊,田風突然吹過,護穗網裡的麥穗晃了晃,穗殼落在劍鞘上,竟和護穗紋疊在了一起,像給劍鞘蓋了層金殼紗。

“這劍和小石頭,怕是一夥的吧?”有人在埂上大著嗓門笑,引得大夥都跟著樂,小黃狗也“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附和。

三、鳥群啄穗的互助忙

護到一半,楚國的劉嬸突然喊:“西邊飛來一群麻雀!”眾人抬頭一看,幾十隻麻雀落在沒架網的稻壟上,正啄著剛抽的稻穗,有的穗子已被啄掉半片,“再不管穗子被啄光,今年抽穗就白忙活了!”

公孫矩抱著劍站在田埂上,劍鞘上的護穗紋被風吹得沾了點穗殼,紋路間落了片啄破的穗瓣。“彆慌,按老法子來!”他指著雜院的銅鑼和備用護穗網,“秦國的漢子敲銅鑼,嚇走鳥群;楚國的農婦趕緊架備用網,擋住沒護的壟;魯國的田夫檢查被啄的穗,給能救的補施穗肥,三樣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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