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後第五日的晨露，剛給秋耕後的土地裹上層薄潤，冬播的籌備已到了最後校準階段。列國的農夫踩著軟土往“共備田”趕，秦國的漢子扛著竹製種子複選篩，篩身分“大粒”“中粒”“小粒”三格，每格底紋刻著對應種子的紋路——麥種紋粗、豆種紋細，錯不了；楚國的農婦挎著麻編土壤保墒簾，簾身織著半寸寬的透氣格，簾角縫著測濕度的藍布片，布片變深就知土濕夠了；魯國的田夫推著木柄農具試調架，架上刻著“犁、耙、鋤”的校準線，還帶個小秤砣，能測農具平衡度。
老桑樹下的“華夏”劍沾了點晨霧，劍鞘上的“秋耕紋”旁，新長出的“冬備紋”像顆裹著細土的種子，把舊紋路襯得潤瑩瑩的。公孫矩從懷裡掏出卷深褐色竹簡，是趙氏家族古籍中趙稷批注的《冬播備要》，上麵用朱砂寫著“秋分校準，宜篩種、測墒、調器，三者皆妥，冬播乃順”，他用指腹擦去竹簡上的潮氣笑：“趙稷當年在關中備冬播，就靠‘篩分粒、簾保墒’，咱今年加了試調架，農具好不好用一測便知，比他那時更省心。”
王二愣子蹲在種子筐旁，把麥種倒進複選篩，搖了兩下，大粒麥全落在最上層：“公孫先生，這篩準得很！就是小粒麥多了點，得單獨留著育苗！”說話間，孟春拎著陶壺走來，壺裡裝著浸過柏葉的溫水——按她祖母孟姬傳的法子，秋分用柏葉水澆墒，能防土壤板結還驅蟲；劉嬸已把保墒簾展開，每片簾都對著壟溝鋪，藍布片剛沾土就淺潤了些；小石頭攥著迷你試調架，正學著給小鋤頭校準，對著校準線比了比：“王大叔你看，俺這鋤頭不歪啦！”小黃狗圍著複選篩轉，尾巴掃過篩格，濺起的小粒麥落在地上，被小石頭飛快撿進育苗筐，引得大夥都笑。
一、冬備工具的巧校準
整理冬備工具的場麵比晨露後的暖陽還熱乎，列國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擺，種子複選篩、土壤保墒簾、農具試調架排成排，修篩格的“沙沙”聲、縫簾角的“嗡嗡”聲、調架線的“咯吱”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冬播“把最後一道關”的好幫手。
“這複選篩得按作物調格距，”秦國的老竹匠正給篩底補紋路，手指捏著麥種比對，“麥種粒大，格距做三分約半指寬）；豆種粒小，格距做一分約半指甲寬）；油菜種細，篩底鋪層軟紗，免得漏下去，像給種子‘分大小床’，每粒都有合適的地兒。”王二愣子學著篩了把豆種，中粒全落在中間格，沒混一粒大的：“這篩校準得好，選種不用再挑第二遍！”
楚國的劉嬸正給保墒簾補藍布片，把鬆了的布重新縫牢：“布片得縫在簾角朝陽處，曬著才易變色；簾身得留三分鬆，彆繃太直，像給土地蓋‘保濕毯’，能透氣還能鎖水。”她把簾鋪在剛耕的土上，過了半刻鐘，藍布片就從淺白變淺藍：“這布片靈得很，土濕夠不夠一看就知！”
魯國的王大叔正給試調架校校準線，用墨筆把歪了的線描直：“犁要對中線，偏了會耕歪壟；耙要對水平線，斜了會漏鬆土；鋤要對垂直線，歪了會傷苗根，像給農具‘做體檢’，哪歪了一測便知。”他把鋤頭架在試調架上，加了小秤砣，校準線正好對齊：“這架準得很，調完的農具用著順！”
公孫矩幫著校柏葉水濃度，捏了點柏葉渣聞：“柏葉和水得按一比十泡，太濃會燒土，太淡沒效果。”小石頭學著聞了聞，皺著鼻子說：“有點像鬆針味！”劉嬸趕緊遞過塊麥芽糖：“含著點，就不覺得衝了！”
“昨兒個修篩子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裝著熱乎的粟米糕，“秦國的小夥想把篩做大點，說篩得快；楚國的媳婦想做小點，講選得精。最後各讓一步，按種子量分篩，麥用大篩、豆用小篩，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新做的冬備護具：“手套縫了薄棉，鞋套編了草，晨露裡走不凍腳。”她給每人遞了套，王二愣子接過手套就戴上，攥著複選篩笑：“這棉軟和，握久了不硌手！”
二、協作冬備的熱乎勁
冬備校準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篩種”，王二愣子搖複選篩，張大哥把篩好的種子按“大、中、小”分筐裝，每筐都插個竹牌標清楚；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測墒”，劉嬸看保墒簾的藍布片，孟春給濕度不夠的壟澆柏葉水，每澆一壟就做個記號；魯國的田夫在最後“調器”，王大叔用試調架校農具，阿柴把調完的農具擺成排，犁歸犁、耙歸耙，整整齊齊。
“今兒這校準，比秋耕時還細！”王二愣子搖篩的手沒停，嗓門蓋過風聲，“秦國的篩分得清，楚國的簾測得準，魯國的架調得順，三樣齊活，冬播準能一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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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矩握著趙氏古籍竹簡，沿著田壟慢慢走——見張大哥裝種子時混了筐，就幫著挑出來；見孟春澆水太多，就提醒少澆點；見王大叔調農具時少了秤砣，就遞過去。他還在竹簡空白處補記：“今歲秋備，篩種分三粒，測墒憑藍布，調器用試架，種無雜、土無乾、器無歪”，筆尖沾著點土末，倒像把校準的細意寫進了字裡。
小石頭跟在孟春身邊學測墒，他蹲在保墒簾旁，盯著藍布片喊：“孟春姐，這片變藍啦！不用澆水啦！”孟春笑著幫他把簾角壓牢：“小石頭眼尖，比俺看得還快！”小黃狗也跟著忙活，叼著小竹牌往種子筐旁送，雖然常送錯筐，卻惹得大夥都樂。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種子篩完了三筐，測墒的壟標了半畝，調完的農具擺了十多件。路過的鄰村老農都停下看新鮮：“你們這冬備的法子真妙！還篩種還測墒，比單家單戶瞎備強多啦，冬播準順！”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擇野菜，銀白的頭發沾了點晨露，“篩種的是秦國的老漢子，測墒的是楚國的大姑娘，調器的是魯國的半大孩，連小石頭和狗都幫忙，像一家子備自家的冬播，熱熱鬨鬨的。”
校準到列國合耕的“共播田”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篩好的種子斤數，楚國的農婦記著測完的壟數，魯國的田夫算著調完的農具數。指尖碰過的種子、保墒簾和農具，都透著股子妥帖的勁兒，連飛過的麻雀都落下來，在篩旁啄著漏下的小粒麥，好像也在盼冬播。
“這混著冬備校準，備的不光是種和器，更是咱心裡的踏實，”李掌櫃蹲在田埂上吃粟米糕，粗瓷碗沿沾著糕渣，“從秋耕到冬備，大夥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試調架，秦國的竹匠做架、楚國的篾匠編繩、魯國的鐵匠做秤砣，工具好，校準才儘心。”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調的小鋤頭，鋤頭架在試調架上，校準線正好對齊。“師父你看，”他指著鋤頭說，“這鋤頭明年能耕好地不？”公孫矩笑著翻開竹簡，指著趙稷的批注：“你看，趙稷當年調的農具，冬播時沒出一次錯，你這也一樣！”
三、篩種混粒與墒度不均的互助忙
校準到一半，張大哥突然喊：“這筐麥種混粒了！”眾人湊過去看，大粒麥裡混了不少小粒，是篩格鬆了沒擋住，“再不管冬播時出苗不齊，有的長得快有的長得慢！”
公孫矩趕緊走過去，翻著竹簡找對策——趙稷在《冬播備要》裡寫過“篩種混粒，宜重篩、細挑、分播，忌混種”，他立刻分了工：“秦國的漢子把混粒麥重新篩一遍，把篩格紮緊；楚國的農婦挑出混在大粒裡的小粒，單獨裝筐；魯國的田夫把分好的種子做上不同記號，免得分錯，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王二愣子把篩格用細麻繩紮緊，重新篩混粒麥，這次沒漏一粒小的；劉嬸和孟春挑小粒，挑得細，沒放過一顆混進去的；王大叔用紅、黃、藍三種布條給種子筐做記號，大粒紅、中粒黃、小粒藍，一眼就分清。
剛篩完種，孟春又發現北頭的壟墒度不均——有的藍布片深、有的淺，“這要是不調，濕的地方種子會爛，乾的地方出不了苗！”“俺家有舊的陶壺，能給乾壟補澆柏葉水！”西頭的張嬸拎著陶壺跑過來，壺嘴細，能精準澆在壟溝裡；“俺去燒點薑茶，大夥挑種累了，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混著柏葉的清香飄滿田間。
過了小半個時辰，混粒分完了，墒度也調勻了，藍布片全是淺淺的藍色。王二愣子蹲在調完的壟旁，摸了摸土，潤乎乎的正合適，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快，這要是單家單戶，得忙到天黑，還不一定能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