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的晨霜剛把田壟染成白霜色，冬播的麥苗已冒出半寸綠芽，芽尖裹著層薄霜，像披了層冰晶鎧甲。列國的農夫踩著霜花往“共護田”趕，秦國的漢子扛著竹製凍土層檢測儀，儀身刻著“凍土三寸為安，五寸為險”的褐痕，儀尾綁著測深繩，能探到苗根最深處；楚國的農婦挎著麻編蘆葦防寒墊，墊裡夾著曬乾的蘆葦絮和油菜稈，厚得能擋住寒風，墊邊還縫著防滑的麻線結；魯國的田夫提著陶製溫湯補苗壺，壺身刻著“溫湯四十度”的淺紋，壺嘴細得能對準苗根，倒出的水不涼不燙。
老桑樹下的“華夏”劍沾了層霜粒，劍鞘上的“冬護紋”旁，新長出的“防凍紋”像株裹著薄霜的綠芽，把舊紋路襯得潤瑩瑩的。公孫矩從懷裡掏出卷暗褐色竹簡，是趙氏家族古籍中趙硯批注的《冬苗防凍錄》，上麵用墨寫著“小寒防凍，宜測凍土、覆厚稈、澆溫湯，根暖芽舒，方得安冬”，他用指腹擦去竹簡上的霜花笑：“趙硯當年在蜀漢護冬苗，就靠‘儀測凍、墊保暖’，咱今年加了溫湯壺，補苗時根不遭凍，比他那時更知護芽心。”
王二愣子蹲在苗壟旁，把凍土層檢測儀插進土中，測深繩往下放三寸，褐痕正好停在“安”檔：“公孫先生，這凍土不深！就是西頭幾壟儀針偏‘險’，得加層防寒墊！”說話間，孟春拎著陶甕走來，甕裡裝著浸過艾葉的溫湯——按她祖母孟姬傳的法子，小寒用艾葉溫湯澆苗根，能抗凍還防根腐；劉嬸已把防寒墊擺成排，每塊墊都剪得跟壟寬一般齊，像等著給苗芽“蓋暖被”；小石頭攥著迷你溫湯壺，正學著給弱苗澆湯，倒了小半壺還喊：“孟春姐你看，湯沒灑到芽葉！”小黃狗圍著檢測儀轉，尾巴掃過儀身，濺起的霜粒落在地上，引得大夥都笑。
一、防凍工具的巧調試
整理防凍工具的場麵比小寒的暖陽還熱乎，列國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擺，凍土層檢測儀、蘆葦防寒墊、溫湯補苗壺排成排，修儀痕的“沙沙”聲、縫墊絮的“嗡嗡”聲、校壺溫的“咯吱”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冬芽“撐暖傘”的好幫手。
“這檢測儀得按苗種調探深，”秦國的老竹匠正給儀身補褐痕，手指捏著麥根比對，“麥根紮得深，探五寸；豆根淺，探三寸；油菜根短，探兩寸。”王二愣子學著往豆壟插儀，測深繩放三寸，褐痕停在“安”檔：“這儀準得很，一探就知苗根凍沒凍！”
楚國的劉嬸正給防寒墊補蘆葦絮，把鬆了的絮重新塞實：“絮得鋪勻，不然有的地方暖有的地方涼；墊邊麻線結得隔三寸縫一個，好壓土塊，像給苗芽‘蓋雙層被’，風鑽不進來還透氣。”她把墊鋪在麥壟上，用土塊壓牢邊，風一吹墊不動，芽尖的霜慢慢化了：“這墊暖得很，苗芽凍不著！”
魯國的王大叔正給溫湯壺校溫度，用手試了試壺裡的水：“溫湯得四十度，太燙會燙根，太涼沒效果；壺嘴得磨圓，免得戳傷苗根，像給苗根‘喝暖粥’，舒服還抗凍。”他往弱苗根旁倒了點湯，水滲得慢，沒沾著一片芽葉：“這壺調得準，補苗時根不遭罪！”
公孫矩幫著校艾葉溫湯濃度，捏了點艾葉渣聞：“艾葉和水得按一比十五煮，太濃會燒根，太淡沒效果。”小石頭學著聞了聞，皺著鼻子說：“有點像艾草團子味！”劉嬸趕緊遞過塊薑糖：“含著點，就不覺得衝了！”
“昨兒個修檢測儀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裝著熱乎的紅薯粥，“秦國的小夥想把儀做長點，說探得深；楚國的媳婦想做短點，講好拿。最後各讓一步，麥壟用長儀，豆壟用短儀，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新做的防凍護具：“手套縫了厚棉，鞋裡墊了蘆花，霜地裡走不凍腳。”她給每人遞了套，王二愣子接過手套就戴上，攥著檢測儀笑：“這棉厚，握久了不硌手！”
二、協作防凍的熱乎勁
防凍護苗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測凍土”，王二愣子用檢測儀探土，張大哥把“險”檔的壟做上紅記號；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鋪墊”，劉嬸把防寒墊鋪在紅記號壟上，孟春跟著用土塊壓牢邊，每塊墊都貼得嚴嚴實實；魯國的田夫在最後“補苗澆湯”，王大叔給弱苗補栽，阿柴提著溫湯壺澆根，每棵補苗都澆小半壺。
“今兒這防凍，比守著灶火還上心！”王二愣子探土的手沒停，嗓門蓋過風聲，“秦國的儀測得準，楚國的墊鋪得暖，魯國的湯澆得勻，三樣齊活，苗芽準能安穩過冬！”
公孫矩握著趙氏古籍竹簡，沿著田壟慢慢走——見張大哥做的記號太淺，就幫著描深；見孟春壓的墊太鬆，就幫著加土；見阿柴澆湯太多，就提醒少澆點。他還在竹簡空白處補記：“今歲小寒，測凍用竹儀，保暖用蘆葦墊，補苗澆艾葉溫湯，根無凍、芽無蔫、墊無鬆”，筆尖沾著點霜水，倒像把防凍的細意寫進了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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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頭跟在孟春身後學鋪墊，他用小手扶著墊邊，看著孟春壓土塊、調鬆緊，學得認真還問：“孟春姐，墊鋪太嚴芽會悶不？”孟春笑著教他：“墊邊留小縫，像給芽‘開窗’，能喘氣還保暖！”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東頭的半畝麥壟已測完凍土，鋪好的防寒墊像給田壟蓋了層白綠相間的暖毯；豆壟的補苗澆完溫湯，弱苗慢慢挺起了芽；油菜壟的小墊也鋪完，沒一棵芽被凍蔫。路過的鄰村老農都停下看新鮮：“你們這防凍的法子真妙！還測凍土還澆溫湯，比單家單戶燒柴驅霜強多啦，苗芽準安！”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剝花生，銀白的頭發沾了點霜花，“測凍的是秦國的老漢子，鋪墊的是楚國的大姑娘，澆湯的是魯國的半大孩，連小石頭都能幫忙，像一家子護自家的芽，熱熱鬨鬨的。”
護到“共護田”的老麥壟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安”檔的壟數，楚國的農婦記著鋪墊的塊數，魯國的田夫算著澆湯的苗數。指尖碰過的墊和土壤，霜慢慢化了，露出底下的綠芽，連飛過的麻雀都落下來，在墊邊啄著草籽，好像也在盼芽長壯。
“這混著防凍護苗，護的不光是芽，更是咱心裡的安穩，”李掌櫃蹲在田埂上喝紅薯粥，粗瓷碗沿沾著粥粒，“從冬播到現在防凍，大夥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溫湯壺，秦國的陶匠做壺、楚國的篾匠編套、魯國的鐵匠修嘴，工具好，護芽才儘心。”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鋪的墊，每塊墊都壓得實實的，小縫留得勻。“師父你看，”他指著芽尖說，“這芽不抖了，能熬過冬天不？”公孫矩笑著翻開竹簡，指著趙硯的批注：“你看，趙硯當年護的芽，開春後比彆的芽壯半寸，你鋪的墊暖，肯定也能！”
三、凍土過深與墊被風掀的互助忙
護到一半，張大哥突然喊：“北頭的麥壟凍土過深！”眾人跑過去看，檢測儀探到五寸，褐痕竟停在“險”檔，苗根已有點發褐，“再不管根會凍爛，芽就白護了！”
公孫矩趕緊湊過去，翻著竹簡找對策——趙硯在《冬苗防凍錄》裡寫過“凍土過深，宜覆厚稈、澆溫湯、圍草簾，忌硬刨傷根”，他立刻分了工：“秦國的漢子給凍土壟鋪雙層防寒墊，加鋪層乾麥稈；楚國的農婦用草簾圍在壟邊，擋寒風；魯國的田夫給苗根澆溫湯，每棵澆大半壺，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王二愣子扛著備用墊，往凍土壟鋪了雙層，還撒了層乾麥稈；劉嬸抱著草簾，圍在壟邊，用土塊壓牢；王大叔提著溫湯壺，給苗根慢慢澆湯，湯滲進土，凍土慢慢化了點。
剛化完凍土，孟春又發現南頭的防寒墊被風吹開了——好幾塊墊掀起來，芽尖又沾了霜，“這要是不壓牢，芽會凍蔫！”“俺家有舊的石碾子，能壓在墊邊！”西頭的張嬸推著石碾子跑過來，碾子輕，壓得牢還不壓傷苗；“俺去燒點薑茶，大夥化凍土累了，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混著艾葉的清香飄滿田間。
過了小半個時辰，凍土化了，墊也壓牢了，苗芽重新挺起了綠尖。王二愣子捏著化凍後的苗根，比之前軟了點，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快，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一半芽凍爛，明年春天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