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的晨雨剛把田壟潤得軟透,壯苗的根須已在土裡紮得深密——拔起一棵麥苗,根上裹著濕泥,還帶著新抽的須根。列國的農夫踩著帶露的田埂往“共肥田”趕,秦國的漢子扛著竹製根須檢測儀,儀身刻著“麥根五寸、豆根三寸、稻根四寸”的褐痕,儀尾綁著小鐵鉤,能輕輕勾出根須看長勢;楚國的農婦挎著麻編防蟲藥囊,囊裡裝著曬乾的艾草、柏葉,囊底縫著細紗袋,藥香能慢慢散出還不沾苗葉;魯國的田夫提著木柄控肥勺,勺身分“促根”“壯稈”“保葉”三檔,每檔刻著不同的施肥量,勺嘴磨得圓潤,免得劃傷苗莖;小石頭也攥著迷你竹製病蟲排查牌,牌上畫著“蟲眼”“黴斑”的小圖,專記有問題的苗株。
老桑樹下的“華夏”劍沾了層濕霧,劍鞘上的“穩根紋”旁,新長出的“防害紋”像片帶藥香的艾草葉,把舊紋路襯得潤生生的。公孫矩從懷裡掏出卷深褐色竹簡,是趙氏家族古籍中趙稷批注的《穀雨苗護要》,上麵用朱砂寫著“穀雨護苗,宜探根、防害、控肥,根堅則苗穩,無病則葉茂”,他用指腹擦去竹簡上的水珠笑:“趙稷當年在關中管穀雨苗,就靠‘鉤探根、囊防害’,咱今年加了控肥勺和排查牌,比他那時更知苗需,管護更周全。”
王二愣子蹲在麥壟旁,把根須檢測儀插進土中,小鐵鉤輕輕勾出根須——麥根正好五寸長,須根密得像小網:“公孫先生,這壟根夠壯!就是西頭幾壟根須短,還沾了點黴,得補點促根肥!”說話間,孟春拎著陶甕走來,甕裡裝著泡過柳樹枝的肥水——按她祖母孟姬傳的法子,穀雨澆柳枝水,能促根長還防根腐;劉嬸已把防蟲藥囊掛在苗稈上,每三棵苗掛一個,藥香順著風飄滿田壟;小石頭蹲在田埂邊,正把排查牌上“無蟲眼、葉色青”的記號刻在竹片上,還念叨著:“這苗沒毛病!”小黃狗圍著控肥勺轉,尾巴掃過勺身,驚得勺裡的肥粉簌簌落,被小石頭飛快用小簸箕接住,引得大夥都笑。
一、護苗工具的巧調試
整理護苗工具的場麵比雨後的日頭還熱乎,列國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擺,根須檢測儀、防蟲藥囊、控肥勺、病蟲排查牌排成排,修儀痕的“沙沙”聲、縫藥囊的“嗡嗡”聲、磨勺嘴的“霍霍”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苗株“築防線”的好幫手。
“這根須檢測儀得按作物調探深,”秦國的老竹匠正給儀身補褐痕,手指捏著麥根比對,“麥根紮得深,探五寸;豆根偏淺,探三寸;稻根在水層下,儀尾得裹層防水的油紙,免得受潮不準。”王二愣子學著往稻壟插儀,油紙裹住的儀尾沒沾泥,探深四寸正好勾出稻根:“這儀校得準,根壯不壯一探就知!”
楚國的劉嬸正給防蟲藥囊補細紗袋,把鬆了的紗袋重新縫牢:“紗袋得縫在囊底,藥香散得慢還勻;囊口得留半寸透氣縫,太密藥味悶住,太疏散得快,像給苗株‘掛藥香袋’,蟲不敢來還不燒苗。”她把藥囊掛在豆苗上試了試,風一吹藥香飄得遠,苗葉沒沾半點藥渣:“這囊稱手,防病蟲正合適!”
魯國的王大叔正給控肥勺調檔位,把“促根”檔的勺口磨得略寬:“促根肥要多撒在根旁,口寬勻得快;壯稈肥得少撒在稈底,口窄控得住;保葉肥輕撒在葉間,勺嘴得圓,免得碰傷葉,像給苗株‘喂營養餐’,缺啥補啥不浪費。”他往麥根旁撒了勺促根肥,肥粉“簌簌”滲進濕土;往豆稈底撒壯稈肥時,勺口收窄,肥量比促根肥少兩成:“這檔調得好,苗株長啥補啥,不偏科!”
公孫矩幫著校柳枝水濃度,舀了勺看顏色:“柳枝和水得按一比十泡,太濃會燒根,太淡沒效果。”小石頭學著看顏色,指著甕裡的水說:“像淺茶色!”劉嬸趕緊遞過塊麥芽糖:“含著點,等下澆肥有勁兒!”
“昨兒個調藥囊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裝著熱乎的槐花糕,“秦國的小夥想把儀尾鐵鉤做尖點,說勾根快;楚國的媳婦想做鈍點,講不傷根。最後各讓一步,按作物分鉤,麥用鈍鉤、豆用尖鉤,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新做的護苗護具:“手套縫了薄棉,鞋套編了防滑草,雨天踩泥不滑腳,握工具不磨手。”她給每人遞了套,王二愣子接過手套就戴上,攥著根須檢測儀笑:“這棉軟和,勾根時不硌手!”
二、協作護苗的熱乎勁
護苗管理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探根”,王二愣子用檢測儀勾根看長勢,張大哥把根弱的壟做上紅記號;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防病蟲”,劉嬸掛防蟲藥囊,孟春給有黴斑的苗澆柳枝水,每澆一壟就擦淨甕嘴;魯國的田夫在最後“控肥”,王大叔按記號撒肥,“促根”檔給紅記號壟,“壯稈”檔給壯苗壟,阿柴跟著撿掉落的肥粉,倒回勺裡不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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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這護苗管,比給苗株‘看大夫’還細!”王二愣子探根的手沒停,嗓門蓋過風聲,“秦國的儀探得準,楚國的囊防得好,魯國的勺控得勻,三樣齊活,苗株準能長得堅實地!”
公孫矩握著趙氏古籍竹簡,沿著田壟慢慢走——見張大哥做的記號太淺,就幫著描深;見孟春澆柳枝水時濺到葉上,就提醒繞著根澆;見王大叔撒肥時漏了壟,就喊他補撒。他還在竹簡空白處補記:“今歲穀雨,探根用竹儀分深,防害掛麻囊散香,控肥按檔施,根無腐、苗無蟲、肥無剩”,筆尖沾著點泥水,倒像把護苗的細意寫進了字裡。
小石頭跟在孟春身後學澆柳枝水,他握著小陶勺,對著苗根輕輕澆,還念叨著:“慢點開,彆澆到葉!”孟春笑著幫他調整姿勢:“身子蹲低點,勺柄穩著點,就不灑了!”小黃狗也跟著忙活,把阿柴撿肥粉的小簸箕叼過來,雖常叼錯地方,卻惹得大夥直樂。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探根完了半畝,掛了三十多個防蟲藥囊,控肥撒了四袋。路過的鄰村老農都停下看新鮮:“你們這護苗的法子真妙!還分檔控肥還掛藥囊,比單家單戶瞎防強多啦,苗準堅!”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擇槐花,銀白的頭發沾了點露水,“探根的是秦國的老漢子,防害的是楚國的大姑娘,控肥的是魯國的半大孩,連小石頭和狗都幫忙,像一家子護自家的苗,熱熱鬨鬨的。”
管護到“共肥田”的老豆壟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壯根的壟數,楚國的農婦記著掛囊的個數,魯國的田夫算著用肥的袋數。指尖碰過的苗根和土壤,都透著股子長勁,連飛過的蜻蜓都落下來,在苗間繞著圈,好像也在幫著查病蟲。
“這混著護苗管護,管的不光是苗,更是咱心裡的踏實,”李掌櫃蹲在田埂上吃槐花糕,粗瓷碗沿沾著糕渣,“從清明穩根到穀雨護苗,大夥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控肥勺,秦國的竹匠做勺、楚國的篾匠編柄、魯國的鐵匠修檔,工具好,管護才儘心。”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澆的苗壟,苗根旁的土潤乎乎的,沒濺到一片葉。“師父你看,”他指著豆苗說,“這苗的根能長得比俺的手指還長不?”公孫矩笑著翻開竹簡,指著趙稷的批注:“你看,趙稷當年管的豆苗,根長到六寸,你澆得這麼細,肯定也行!”
三、根腐病發與蚜蟲紮堆的互助忙
管護到一半,張大哥突然喊:“北頭的麥壟有根腐!”眾人湊過去看,拔起的麥苗根發黑,還帶著黏泥,有的苗葉已發黃,“再不管會傳染,整片麥都得壞!”
公孫矩趕緊走過去,翻著竹簡找對策——趙稷在《穀雨苗護要》裡寫過“根腐應急,宜挖病苗、撒石灰、澆柳枝水,忌連作”,他立刻分了工:“秦國的漢子把病苗連根挖走,埋到田外深坑;楚國的農婦給病苗壟撒生石灰,每尺撒一把;魯國的田夫給周邊苗澆濃點的柳枝水,防傳染,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王二愣子用小鏟挖病苗,挖得深還乾淨,沒漏一棵;劉嬸撒石灰,撒得勻,沒沾到好苗葉;王大叔調濃柳枝水,澆在病苗壟周邊,水滲得快還不澇。
剛處理完根腐,孟春又發現東頭的豆壟蚜蟲紮堆——豆葉背麵爬滿小蚜蟲,有的葉已卷邊,“這要是不除,豆葉會被吃乾,結不了莢!”“俺家有舊的布巾,能幫著擦蚜蟲!”西頭的張嬸拎著布巾跑過來,布巾浸過艾草水,擦蚜蟲還能留藥香;“俺去燒點薑茶,大夥挖苗累了,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混著艾草的清香飄滿田間。
過了小半個時辰,病苗埋完了,蚜蟲也擦淨了,周邊苗澆了柳枝水。王二愣子拔起周邊的麥苗看,根還是白的,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快,這要是單家單戶,得忙到天黑,還不一定能控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