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內,空氣仿佛凝固了。
門外,是癱軟如泥、生死皆在他人一念之間的鐘萬仇。
門內,是驚魂未定、卻又心潮澎湃的母女二人。
以及,那個將這一切攪得天翻地覆的始作俑者——段譽。
她的目光,根本無法從段譽的臉上移開。
那張臉,俊美得不似凡人。
那雙眼,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人的靈魂。
尤其是他剛剛一掌敗敵,雲淡風輕地決定著鐘萬仇的生死時,那種睥睨天下、主宰一切的霸道氣概……
“娘,你快請段郎進來坐呀!”
鐘靈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
她的小手,還緊緊地牽著段譽,仿佛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一樣,臉上滿是崇拜與依賴。
“啊……哦!對,對!”
甘寶寶如夢初醒,俏臉一紅,連忙側過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段……段公子,快請進屋喝杯茶。”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的顫抖。
段譽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風化雨,瞬間驅散了屋內的緊張與壓抑。
“有勞伯母了。”
他牽著鐘靈,從善如流地走進了內屋。
內屋的陳設很簡單,卻打掃得一塵不染,處處透著女主人的細致與品味。
隻是……
段譽的目光在屋內掃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這屋裡,女兒家的氣息很濃。
有鐘靈的天真爛漫。
也有甘寶寶的成熟風韻。
唯獨,缺少了一絲屬於男主人的陽剛之氣。
甚至連床榻,都顯得過分整潔,不像是夫妻二人共寢之所。
段譽心中了然。
看來,原著中的猜測,果然不假。
鐘萬仇這個可憐蟲,守著甘寶寶這樣一位人間尤物,卻隻能看,不能碰。
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
他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舔狗”罷了。
一個……連舔都舔不明白的失敗者。
因為段正淳的風流債,他心中充滿怨恨,卻又沒膽子去找正主報複,隻能在這萬劫穀中,對著自己的“妻子”無能狂怒,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這個同樣無辜的女人身上。
何其可悲。
何其可笑!
而甘寶寶……
段譽的目光,落在了那個正在為他沏茶的動人背影上。
她的身材,是造物主的慷慨饋贈,豐乳纖腰,臀線飽滿如滿月,通體散發著一種近乎原始的、令人無法抗拒的熱辣張力。
此刻,她微微俯身,那驚心動魄的曲線,在衣料下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脈僨張的弧度。
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舉手投足,儘顯嫵媚。
這樣的女人,本該被世間最強大的男人擁入懷中,儘情地寵愛、澆灌。
卻偏偏被困在這小小的萬劫穀,陪著一個無能的廢物,蹉跎了十數年的大好年華。
真是……暴殄天物!
段譽心中暗自感歎,眼神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絲憐惜。
而這絲憐惜,被頂級魅魔體質無限放大。
化作了一道無形的鉤子,精準地,勾住了甘寶寶那顆早已動搖的心。
“段……段公子,請用茶。”
甘寶寶端著茶杯,轉過身來,恰好對上了段譽那飽含深意的目光。
四目相對。
“轟!”
甘寶寶隻覺得腦中一聲轟鳴,整個人都懵了。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
是欣賞,是讚歎,是……憐愛?
仿佛他能看穿自己所有的偽裝,看透自己這十幾年來的所有委屈與不甘!
她的心,猛地一顫!
端著茶杯的手,也跟著劇烈一抖,滾燙的茶水瞬間灑了出來,濺在了她白皙如玉的手背上。
“啊!”
甘寶寶吃痛,低呼一聲,茶杯險些脫手落地。
“娘!”
鐘靈驚呼。
但,有一隻手比她更快。
段譽的身影如鬼魅般一閃,已然來到了甘寶寶的麵前。
他一隻手穩穩地托住了即將掉落的茶杯,另一隻手,則順勢握住了甘寶寶被燙傷的玉手。
“伯母,小心。”
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甘寶寶的耳邊響起,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魔力。
“嘶……”
甘寶寶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因為燙傷的刺痛。
心臟,更是如同擂鼓一般,“怦怦怦”地狂跳起來,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多少年了……
自從嫁給鐘萬仇之後,除了父親和女兒,她從未與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更何況,對方還是段譽這樣,魅力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瘋狂的絕世男兒!
甘寶寶徹底慌了神。
她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對方的手掌如同鐵鉗一般,看似溫柔,卻根本不容她掙脫。
“彆動。”
段譽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低著頭,仔細地察看著她手背上的紅腫,眉頭微微皺起。
“都燙紅了。”
說著,他竟是牽著甘寶寶的手,將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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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