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擠壓,讓原本就豐潤的弧度,變得愈加突兀。
甚至隱約能透過那薄薄的阻擋,看見裡麵朦朧的溝壑。
“……”
楊旭嘴角猛地一抽。
他都沒想歪,這女人倒是開始腦補一些不有的沒的。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斜眼看她。
“我說大老板,你滿腦子在瞎想些啥呢。難道你每月去醫院治療不躺著,還站著不成?”
“啊?我……”
“磨磨唧唧的,給句痛快話,到底是不是誠心來找我治病的?”
“自然是誠心啊,我這不是……”
柳梅見楊旭神情不耐,她也覺自己反應太過激了。
可醫院和臥室不一樣。
一個躺在病床上。
一個是躺在充滿男性氣息的床上……
“嘶,大老板,你到底想好沒?瞎浪費我時間。”
楊旭皺眉,又催促道。
不治拉倒,搞得像他會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柳梅也皺眉,嘟著紅唇:
“不要老是大老板大老板叫我,我有名字,柳梅。”
“你也沒說,我哪知道。”
“你也沒問人家啊。”
“哈?”
聞言,楊旭差點沒被嗆死。
這妞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這個時候還跟他掰扯著?
“……好吧。”
柳梅咬著櫻唇沉默片刻,還是輕輕點頭走進屋裡。
她現在也顧及不了太多,治病要緊。
即使心裡對這男人醫術保持懷疑態度。
但眼下。
連省醫院的教授也無法保下作為女人標誌的重要部位。
她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楊旭看得出來柳梅是個聰明人,進屋到現在未質疑過他醫術一句。
即使心裡有狐疑,但未表露。
真不愧是生意人,沉得住氣。
心裡感慨。
“我……我好了……”
等柳梅緊張的躺在床上,屬於男人的陽剛味撲鼻而來。
她心跳莫名有些加速,臉蛋緋紅。
因她從未跟任何男人親密接觸過,更何況睡在男人床上。
楊旭並未在意她的異樣,轉身‘嘎吱’關上門,轉身朝床邊走去。
但這舉動嚇得柳梅心頭一驚。
“你,你要乾嘛?”
“治個病,不至於……關門吧?”
尤其是見楊旭走向自己。
頓時更慌了神。
騰一下從床上坐起身,抱著身子縮在床頭,警惕盯著已經走到床邊來的楊旭。
他該不會……真想對自己那個啥吧。
“再嚷嚷一句,我可真沒耐心給你治病了。”
楊旭懶得搭理她眼底的提防,隻覺得是她大驚小怪。
其實也能理解。
擱任何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是想歪吧。
他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盒,打開放在緊靠床頭的書桌上。
“關門,是因為要脫掉衣服,給你患病的部位紮針配合按摩進行治療。”
“你要是不怕突然有人闖進來,我自然是不介意敞著門,反正我也不吃虧。”
他神情坦然看向她,指間已經撚起九根泛著銀光的銀針,“況且你去醫院治療脫不脫,你比誰門兒清吧。”
字字句句有理,讓柳梅張了張嘴,無法反駁。
但她很想說。
治療她乳腺癌的主治醫生,是女的……
她羞赧低下頭,雙手緊揪著衣領,聲音細若蚊蠅。
“那,那你先轉過身去,等我脫好了,你在轉過身來……”